容觐自然注意到了夭华的余光,并顺着夭华的余光看过去一眼,看来乌云应该就在那里面了,只是不知道现在里面什么情况怎么样,沉默了下后点头,不给自己任何犹豫的机会,“那好,我这就去,宫主你且务必小心。”
“放心。你自己也是。”
容觐再点了点头,随即快速出去,前往萧黎的寝宫。
对于萧黎的寝宫,容觐可以说一点都不陌生,也很容易找到,毕竟之前在那住过。
夭华同时上御书房内迅速寻找了起来,相信只要萧恒没把钥匙随身携带在身上—,就一定能在御书房中找到,或许等找到的时候再去开石门,还能亲眼看到一副活生生的春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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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黎住的寝宫内,萧黎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殿院中的那架秋千上面独自一个人发呆,对于昨日擂台上发生的事稍微听到了一点点,但并没有多问,因为并不关心,结果怎么样早已经彻底抱着“无所谓”的心态。
两名宫女分别一左一右站在萧黎的身后为萧黎推着。
容觐到来,翩然站定脚步。
萧黎一眼看去,半响没有反应,险些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幻想了。而这一幕,也确实如幻境一样,阳光下清风中只见出现之人衣袂飘飘,背后明媚的晨光若一个金灿灿的光晕,好像一幅美轮美奂的画一般。
两名婢女都有些吓了一跳。
容觐心中对萧黎一直都存有愧疚,这次回来为了夭华而再次接近她,与利用无异,心中的愧疚可想而知,但又一个字都不能说。
四目相对,容觐没有再动,只是看着对面秋千上的萧黎。
一直暗中严守在萧黎寝宫周围,确保萧黎安全的影卫,一时间自然也看到了,连忙去向萧恒禀告。
朝殿内,萧恒还在上早朝,认真听着底下一干文武百官汇报的事,总的来说都是有关昨日那擂台赛的,另外就是有关被打入天牢至今的夏侯赢一事。
对于夏侯赢,萧恒到现在都没有明确下令。
夏侯渊晋在这段期间一直没有上朝,称病在家,有关夏侯赢一事表面上始终没有多说什么,好像一幅已经任由萧恒处置的样子。
忽然,一名太监匆匆忙忙进来,走到萧恒身边小声对萧恒禀告了几句。
萧恒听完,面色隐隐一沉,立即对太监小声吩咐了一声。
太监听在耳内,轻轻点了点头,迅速下去。
底下的一干文武百官将这一幕都看在眼里,心中难免好奇,神色中多多少少都不由闪过丝思量。
片刻后,综合文武百官所提,萧恒统一回复,“关于选举文武状元一事,择日再赛,届时朕定会亲临主持。至于为黎公主选驸马一事,时间不变,如期举行。还有,昨日破坏擂台的那些刺客,传朕的命令下去,责令府衙务必严加查处,任何可以人士都不得漏过,三日内必要给朕回复,不然以疏于职守,办事不力之罪论处。好了,今日的早朝就先上到这。”话落,萧恒当先一步站起身,就先行离去。
底下一干文武百官不由面面相觑,不知道萧恒这么急离开究竟去干什么。
萧黎的寝宫内,伺候的一干宫女与其他太假嬷嬷等人,在萧黎的命令下,都已经先出去,整个殿内就只剩下萧黎与容觐两个人。
萧黎回过神来后,并没有太多惊喜的模样,而是一种很平静的神色,继续坐在秋千上,不让自己起身走近,“你怎么回来了?”
“……我……回来找你。”中间稍微停顿了一下,容觐的语气同样平静。
“找我?”萧黎淡淡笑了笑,“你已经有夫人了,那日我也已经放你走,你现在不是该和你夫人在一起,还回来找我做什么?我可以放你离开一次、两次,但绝没有第三次。”
“我与她,早就已经分开。”
“分开?”
“没错,我与她早已经没有任何牵连,上次离开并非因为她的事。”容觐简单解释,而心中的愧疚几乎每解释一个字就多一分。
萧恒匆匆忙忙赶来。昨日才派百里清颜女扮男装去杀容觐,不知道容觐是不是察觉出什么来了,也不知道他会对萧黎乱说什么。
一行太监与宫女紧跟在萧恒身后,几度差点需要小跑。
从萧黎殿内出来,一直守候在殿外的伺候萧黎的宫女太监,一眼看到到来的萧恒,连忙先行礼。
萧恒直接从目不斜视地一干太监宫女面前走过,大步进入殿中,一眼就看到了殿院内的两个人。
容觐听到声音回头,没想到萧恒真的来了,这样一来夭华那边的时间绝对够了。
夭华这个时候还在御书房找着,可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钥匙。
又过了片刻后,夭华不得不接受最坏的结果,那就是钥匙被萧恒随身携带了,看来她只能再另想其他的办法。而从这一认知中不难断定,乌云对萧恒来说一定很重要,不然萧恒怎么将钥匙看得这么紧,还随身携带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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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重新回到御书房底下的密室中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两三炷香的时间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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