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王迎拳，震退一大步：“知道。”

雪老再挥拳，似乎比之前一拳稍稍弱了一丁点：“只不过我这力量是借来的，用一点少一点，也无法回复。”

铜王迎拳，小退半步：“嗯，感觉到了。”

雪老继然狂攻乱拳：“现在我混身痛苦难当，似乎有雷蛇在体内乱钻。冷热疼痛都有，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算什么感觉。”

铜王也知道这是‘接受礼物’的代价，此时接拳已经不退不让了：“还有呢？”

雪老再攻：“我现在有一种古怪感觉，仿佛很想大肆杀戮。不管好坏，不论善恶，就想看到什么杀什么。这种感觉随着这种力量减少也越减轻，满载之时几乎有杀尽一切的念头，同时还有一种想要将自己变成‘无恶不作’的人的感觉。”

铜王这一次反拳震退雪老，觉雪老的力量已经减少了一成多：“你的意志不受影响吗？”

雪老摇头，没有再攻，只忍着雷电缭体之痛：“不，我本身没有被影响。这只是一种很古怪的感觉，仿佛，这种承载是有灵性似的。我越想做恶，就越容易得到力量上的赏赐一般。这应该是错觉，雷神长老可不会鼓动别人杀戮和作恶的。”

铜王也停手了：“这是雷神长老的礼物？让我们挑选一些人出来承载黑色雷电，一次性使用，带队攻击兽巢？”

雪老只点头不多话。

他亲身冒险试验，正是为了验证有没有这种作用。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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