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带厨房的院子,在林雨桐回来的时候,就能住进去了。
有住的地方当然是好了,至少孩子们能安顿好。
哪怕房子是新盖的房子,可这土坯房子怎么能跟一一五那边的院相提并论呢?
端阳还罢了,毕竟什么样的地方都住过。可叫其他三个看来,这地方怎么这样呢。
可不住这里,就得去住帐篷了。
厂里一起来的,都在西沟那地方,搭建起了帐篷。
大帐篷大集体,男女分开住宿舍。打地铺!
办公的区域也是帐篷,就在帐篷里办公吧。
到的第一,林雨桐这边连收拾都没没姑上。进进出出的都是人。
这个虎妞你回来了?
那个妞妞啊,这回能常见到了。
然后几个孩子终于知道他们妈的名了。这可把几个人逗乐了,还问呢,:“妈,你哪虎了?”
晚上厂里紧急召开会议,招工的事情可以着手了。
另外,确定下这段时间的任务,主要是搞基建。
条件不允许嘛,就是先盖土坯的平房。家家都带着一个壁炉烟炊取暖的这种。这种房子凑活住个三五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林雨桐跟四爷开完会,一起往家这边走。
边走两人还边商量着,是将来住厂区那边的平房,还是住家里这边。
四爷的意思是住厂区,住在厂区是非少。
怕是非,结果是非就上门。
李月芬来了,在屋里坐着呢。
而四个孩子,都在院子里呆着。
这都深秋了,夜里多凉啊!
林雨桐就皱眉:“怎么不在屋里呆着?”
朝阳朝屋里瞥了一眼,委屈巴巴的:“我奶来的时候我们正吃桃酥呢,她管我们要桃酥了,还把一整包都塞给他那个金疙瘩叫他抱回家了。连骄阳吃了一半的那个也一块收了。”
李月芬也挺尴尬的,她进来的时候看见四个孩子,拿着桃酥在吃。吃的时候还挑挑拣拣的,是太干了,没有奶喝了。想喝羊奶之类的话。
这些孩子也太娇惯了!
吃桃酥和得配羊奶,你们知道不知道还有孩子几年都没尝到过桃酥的味道了。
既然你们不喜欢吃,那就别吃。惯的这毛病!
她把骄阳手里的桃酥收了,并没有收朝阳的。可谁知道,倒是孙子先告状了。
这会子她从堂屋出来,就:“不是我你们两口子,惯孩子也不是这么惯的……”吧嗒吧嗒的个没完。
四爷和林雨桐耐着性子听完,四爷就问:“完了吗?”
李月芬愣了一下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好半才:“那今儿先不孩子得到事,先你三哥的工作……”
“就这事啊……”四爷打断她,然后打发她,“我知道了,你先回吧。”
李月芬看不出来儿子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一时也不知道该啥,只道:“那你们先歇着……明……”
四爷不等她完,在她一脚踏出门之后,就将门从里面直接给关上了。
骄阳有些不安的拉了拉妈妈的衣角:“……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当然不是你们错了!
这种从孙女手里把吃的抢走塞给孙子的人,林雨桐觉得不需要忍耐。
不是要工作吗?
给他工作!
从灵台车站往矿山的车站已经动工了,两段铁路之间,是有调度站的。当然了,也需要巡路员。
第二,四爷就问老三:“铁路工的待遇也不错,如今又正在招工。每的工作就是在路上巡查,你要是想去……”
“想去。”老三赶紧道,“当然想去。”
自家村里这个是什么钢铁重工,这个他又不懂。但一开始,还不是挖矿盖房子?
不管是盖房子还是挖矿,都是累死人不偿命的工作。他当然不愿意干了。
如今能当铁路工,他特别愿意。
“那就回去等通知吧。”着又强调了一句,“可以带家属!”
老三刚想这么近带啥家属,可抬头跟自己的弟弟眼神一对上,他一瞬间明白了,这个弟弟再不是以前的那个弟弟了。工作可以给自己安排,但前提是,必须带走老娘。他的嘴角动动,一肚子话最终只变成了一声叹息:“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回家去跟刘铃铛商量:“……娘肯定不愿意走,你这事咋办?咋跟娘!”
咋都不成的!
刘铃铛心:不光是她不想走,我也不想走呢。
但话不这么,她想了想就道:“就怕咱这一走,跟叔子这边的关系更远了。我的意思,倒不如我跟疙瘩留在家里。我呢,哪怕是去食堂帮忙呢,总也算是一份差事。至于疙瘩……不是我,这以后没文化可怎么得了。咱们村以前还有个学校,这两年也不办了。孩子上学,都得去镇上。可娘呢,舍不得疙瘩,愣了这么大了,一学都没上过。我不知道你跟娘是咋想的,我只问你,你见朝阳和骄阳了吗?人家那俩孩子不比疙瘩?可你们人家读书写字,哪怕没有学校,人家在家里也是不用人催,该学就得学。人家那孩子吃的好喝的好,看那样子,是当爹妈的不心疼吗?不是!真要是心疼孩子,就得叫他们学。叔子如今那级别,都跟县长差不多了吧,人家是没见识的人吗?有见识的人都督促孩子学本事呢?咱不会有样学样吗?你看人家这边的厂子,住宿的平房跟学校是同步盖的。人家抓孩子学习抓的紧。叫疙瘩去上学吧,不能再由着妈娇惯了。这会害了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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