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谈话这一会功夫,他们已经有人提着桶去接水、有人拿出扫帚扫地、有人拿抹布擦玻璃了。
我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一个微笑,从鼻子里轻轻叹了口气:“拿你们没办法,那今晚我请客吧。”
他们一个劲叫好,笑呵呵地说飞哥仗义。
四个人一起,没多久就把教室打扫干净。
说来好笑,明明都是室友,我却已经一年多没和他们聚餐了。
再次和他们坐在夜色下后街的烧烤摊,我竟然有点感慨。
整了两箱啤酒喝,三个人喝着喝着,也就聊开了。
竟然有人跟我认罪忏悔,说当初偷了我的钱,觉得贼过意不去想还我。
我尼玛人都傻了,你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啊?
真的,要不是气氛挺好的,我都想一啤酒瓶砸他头上。
“算了,”我故作大度,“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是都说好翻篇了吗?”
室长叹了口气,说起来以前的事情。
他们说最开始入校大家都在想方设法和室友搞好关系,也没想过欺负我。
后来看到大家都欺负我也没遭到报复,甚至李晓芸还在暗中支持,他们也开始跟风了。
开始还只是试探,后来发觉我好像真拿他们没辙,也就跟其他人一样习以为常,甚至变本加厉了。
就好像,我天生就懦弱该让人欺负一样。
听到这我都愣住了,拿着酒愣是没喝下去。
我突然想到两句话。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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