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音的下巴被男人捏着,唇上一点点地被男人攻陷。
陆延赫松开她的时候,她的眼里满满的是潋滟着的水意,让男人忍不住地又扑过去吻了吻她的唇。
她实在是怕死这个男人又想着在这里乱来了,每次在浴缸里就浑身不舒服。
不过显然,陆延赫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亲了亲就放过她了。
“前面也要擦!”他握着她还沾着沐浴乳的手抚上了胸口。
顾南音调整了呼吸,笑他的无赖。
只是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下,他的无赖他的所有的所有只要她能做的都会答应。
陆延赫只笑着说老婆真好。
这话一出,顾南音的耳根子红了。
……
GK大楼,总裁办公室内。
陆延赫长指轻轻叩着桌面,他的面前摆着一份报纸,头版头条上放大的照片上便是女人的不雅照。
他稍稍摩挲着下巴,重点的部位都打了马赛克,但唯独那张脸却是清晰得不得了。
让所有的人都清楚明白的知道,照片里的女人便是那个当红的新人桑榆。
齐放站在办公桌前,不时地看着自家总裁的面色。
“查到她躲在哪里了吗?”陆延赫摸着下巴问。
意思明显,问的是报纸上的女人。
齐放颔首,“查到了!”
让齐放不解的是既然要查桑榆的消息,为什么那天之后要放她离开。
但饶是疑惑,齐放还是没有问出来。
陆延赫修长的手指抚着下唇,那双眸稍稍一眯,整个人显得及其的邪魅。
“通知她的父母,让他们把人带回去,永远不要在安城里出现,不把人看好了,下次可就不单单只是这样就算了!”
“好的!立马去办!”齐放说。
陆延赫挥挥手让人离开,眉目间多的是不耐烦。
那天她说的话到底还是在男人的心底有了些隔应,报应?
桑榆已经两天不敢出门了,连家里都不敢回。
电话都快被打爆,公司的,家里的,只是唯独没有那个人的。
她不敢接电话,面对着那些质疑,她倒是宁愿去死。
坐在大床上,死死着咬牙,她明白的,若是出去了,大家怕是都会带着有色眼镜看她。
那天对她来说更像是噩梦,她的身体脏了,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地,现在都还没消肿下去。
这些痕迹都在提醒她,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
这几天,她的新闻炒得很热,电视上播放着的也都是关于她的,不雅照上虽然打了马赛克,但也同样的难以入目。
她只要一看到那些照片,就会想到那些人是如何恶心地将她压在身下,逼着她做那些她一点都不愿意的事情,而她又是如何地匍匐在那个男人的身下的。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桑榆着实是吓了一跳。
她有些犹豫着,死死地抱着被子,更是不敢挪动半分。
只是外面敲门的人貌似因为长时间没人开门,捶门的声音大了些。
父母的声音传了过来,喊她开门。
桑榆咬牙,根本没有颜面再见到爸妈。
她现在都这个样子了,回去了也只是给他们丢人。
更不知道那些人会怎么看待他们一家,儿女的错连着父母亲都要跟着受罪。
她是走火入魔了,想了两天,什么事情都能想开了。
只是错了的,到底还是错了。
她不该惹不该惹的人——
她捂住耳朵,父母在门外喊她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入了耳里。
母亲的哭喊声,父亲着急又愤怒的声音。
她去开了门,还没等开口,一个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让她有些措手不及,整个人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打了她的人,“爸爸——”
“我不是你爸爸!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偏偏要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跟你说了多少遍了,陆总不是你能想的人!”桑父咬牙,满脸的愤怒。
桑母忙上前扶起女儿来,一边转头看向桑父,“孩儿他爸,你打孩子做什么?不是说要好好跟她说么?”
“不打不成器,都是你,慈母多败儿!”桑父面色很沉,恨恨地瞪了桑母一眼。
若不是宠着她惯着她,也不会发生现在这种事情。
事情都过去快一年了,以为她安分了,结果现在又出了这种事。
桑父看着桑榆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这个女儿都是宠成了这个样子的。
他们做父母的都有错。
桑母无言以对,过去安慰已经被打蒙了的女儿。
桑父上前直接将坐在地上的桑榆给拉了起来,“我们出国!”
桑榆摇头,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掉,“爸,我不出国,我不要出国!”
“由不得你!”桑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这个样子在国内还呆得下去?出去别人都戳你的脊梁骨,你自己做出来的好事!要让我和你妈妈都跟着抬不起头来?”
“……”桑榆垂下了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不要紧,但是爸妈呢?
她错得一塌糊涂,伤害了重要的人。
桑父看着她的样子,虽然是心疼的,但还是心一横,直接不由分说地拉着她走了出去。
桑母见状叹了口气,立马跟了上去。
真是造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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