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回到了横滨, 这个爱与恨交织的城市, 我打着一把看着像油纸伞但其实不是油纸伞的伞走在漫天如织的雨幕里,天『色』阴沉沉的, 就像马上要发生战争的样子。
海边的气候真是一天三个样。
我决定吃个海鲜报复下大海。
正当我走进一家海鲜餐厅时,一个奇怪的男青年叫住我,迟疑地说:“道乐……是道乐的姐姐吧?”
“不对,她应该没有亲戚了才对。”
我认出来了, 这厮是太宰治。
横滨小青年一个。
离开时我还是八岁童子身形,现在已经变成香艳的大美人了, 难怪他认不出来。
我并不打算和太宰治相认。
实际上,我们不熟。
太宰治用看似热情实则冷淡的眼光看了我片刻,“我好像认错人了。”
海鲜店里人很多, 只剩下一个空位了。服务生看我们一起进来以为我们是一起的带到了唯一的空位上。
“两位请点餐。”
我和太宰治大眼瞪小眼,吃饭途中他一直想表现的有幽默感,不过一想到背后的理由是打动我一起殉情, 我就笑不出来。
“小姐,电话号码和名字?”
我摇了摇头, 优雅地擦了擦嘴巴,哪怕刚才气势汹汹的啃肉。
选吧
我面不改『色』地看着绝对选项完结篇的幺蛾子。
【1你太瘦了我不喜欢。2你太虚了我不喜欢。3你是个好青年,但是py太松我不喜欢。】
咦咦咦, 让我这么一个花季少女选3真的好吗。
我仿佛没看见前两个选项似的选了3.
我忧郁地叹了口气说:“你是个好男孩,但是py太松,我不喜欢。”
我饶有兴趣地观察太宰治的表情,只见他白皙消瘦的脸上极快地浮现错愕的神情, 仿佛什么重大秘密被发现了似的,我蓦地一惊,莫非他真的——
凶手是谁!
我忽然对太宰治升起了强烈的兴趣,没人能拦住我给他电话号码。
“打给我!”我把电话号码写在餐巾上,还留了个唇印。
离开海鲜餐厅外面的雨已经停了,空气清新的仿佛喷了薄荷清新剂,我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现在这副样子还能回我开的婚介所吗,太宰治都离开港黑了时间线起码过去三年。绝对选项让我放心,说我不在的时候总公司有分派下来的轮回者代练。
轮回者。
很惭愧,从业多年,我还是不知道在为谁打工。主神、主宰、乐园的奴隶都可以叫轮回者。
“对了,绝哥,咱们公司叫什么啊。”
“你不知道?”
“没人告诉我啊。”
到底是哪一个呢,我压主宰。
“咱们公司叫绝对集团。”
我:“…………”什么野鸡公司没听说过,相对之下类似淘b、京d、p多多和买卖b。
我不动声『色』地套话,“那咱们公司市场份额占比如何啊。”就拿淘b占比超过一半来说。
绝对选项像被掐住脖子的鸡,不动了。
看着似乎连10%都没有。
我心都快凉了,被绑定智障系统就算了,特么还是个杂牌系统!
怪不得售后垃圾的一批,这么多年绝对选项对我的欺压,怎么找都找不到投诉的链接!原来是制度不健全的小公司。
“道乐,”绝对选项严肃地说,“你可别看绝对集团是个发展中的小公司,并不是主神空间主宰空间轮回乐园…它虽然小!但五脏俱全!舍弃了不需要的功能,一就是多啊。”
绝对选项吹的天花『乱』坠,“你老实说你的脸是不是捏的!不是原装的吧!”
我依旧记得绝对选项惊艳众生的美貌,俗话说相由心生,绝对选项这么卑鄙无耻肮脏龌龊的东西才不可能长那样一张脸。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的脸当然是原装的!”
听起来咋这么心虚,我灵机一动,“该不会阿汁根本不知道你的脸是整的吧!”
我激动的不行,绝对选项这是骗婚啊!想到某次和阿汁聊天她犯愁说孩子怎么长得一点都不美丽,很平凡,绝对选项说孩子还没张开balabala,原来真相如此骇人听闻!
然而,并非我良心发现为阿汁鸣不平,她也不是个好东西!我激动的是我特么抓住绝对选项的弱点了!着意味着在长达百年和绝对选项的鏖战中我头一次站在了制高点!这下绝对选项还不任我摩擦!想到把他『逼』在墙角肆意蹂躏看他捂住的哭泣下跪求饶,我就一阵颤抖!比把齐木赤司兄弟按在八米大床上还爽!
绝对选项幽幽道:“你该不会想用这件事要挟我吧。”
冷静,道乐宴,千万不能高兴的太早,许多反派都是因为高兴的太早滑稽了。
我按捺住掐腰大笑的冲动,阴阳怪气地说:“怎么可能呢,我怎么能对你不好,这么多年你我相依为命,虽然你不仁但我不能不义。”
“你还是对我有意见。”
绝对选项反而不依不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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