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姐将我像个破布娃娃似的丢了出去, 还说吉良兄弟完全不在乎我。
正好有理由和他们掰了。
荣耀姐和吉良兄弟大打出手, 终于‘落败’,夹着尾巴逃了, 我则住进了医院,还错过了今年年度新人的颁奖典礼。
我拒绝见吉良伊鹤,哪怕他苦苦哀求。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冷酷无情地说道。
照顾我的是仙道彰, 这位兄弟客气地把吉良伊鹤请了出来,吉良吉影也偷偷地来过, 我一言不发,他要是敢炸我我就炸了他。
正当吉良兄弟淡出我的生活,事业也走向正规, 变成炙手可热的女演员,我主演的大河剧终于上映了。
没错我演的是织田信长。
信长公冷酷且『迷』人。
导演见到我之后惊为天人,余下的演员全都不看了。
别以为他是什么正经导演, 能拍信长是个女孩这种剧目的人能多有节『操』。
我披着信长马甲登上了舞台。
这一天对日本文化非常着『迷』的空条圣子正守在电视前等着心爱的导演的新剧播出,没错, 她十分钟爱大大河剧。
信长一出场看着有点眼熟,毕竟看外国人除了特别出『色』的脸几乎长得一样,空条圣子看了好一会, 等儿子放学回家忙把空条承太郎叫到电视机前,“你看演织田信长的女孩子是不是dole啊?”
空条承太郎刚想说这个婆娘又犯『迷』糊了,嘶,可仔细一瞧, 还真是她!
第一集演到末尾正好是织田信长霸气侧漏地当上尾张之主的一刻,空条圣子忍不住尖叫起来,“承太郎dole好帅气啊!”
空条承太郎神情复杂。
空条圣子问:“你和dole还有联系吗?”
“没。”
空条圣子惋惜地说,“那孩子很喜欢你呢。”
这倒不一定。
这么长时间不见她肯定不会空着。
洞察力世界一流的空条承太郎早看出了那个女人的真面目。
真是想谁谁就来,我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来空条家拜访了,他们家除了承太郎都喜欢我,迫于压力空条承太郎早晚也会喜欢我,就算不喜欢我还不能强迫他吗?
“哎呀!dole你可算是来了!伯母好想你啊。”空条圣子非常热情地拉着我坐下,看承太郎想跑一脚踢上了门。“承太郎,你不是也很想见dole嘛。”她飞快地给儿子使眼『色』。
呀咧呀咧,这个婆娘真是……
我笑眯眯地,“承太郎也很想我?”
承太郎冷酷地看都不看我一眼。
“对了伯母,我能不能住在这里一段时间啊。”
“好啊。”
空条承太郎『露』出了‘你要是让他住在这里我就离家出走’的表情。
我成功地再次住进了空条家。
空条承太郎觉得家里不在安全了,把道乐宴弄家里来和把迪奥弄家里来有什么区别!
他要走!
要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可道乐宴像鬼似的如影随形地跟着,打不过她,冷嘲热讽这厮就是个二皮脸。
夜晚,我很忧伤地坐在地板上望着皎洁的明月。
“绝哥,我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曾经的我是个只敢偷偷地尾随赤司的纯情少女,现在我是见缝『插』针敢『摸』进承太郎被窝的硬汉。我的羞耻心呢!我的矜持呢!我的节『操』呢!我的人格呢!都去哪了!
我不由自主『摸』上了左胸口,心脏分明是跳着的,可却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你是深夜书屋看多了吧。”
“是啊,可好看了……就是没恐怖屋好看。我觉得我比张雅厉害。”
“你是想被吃软饭吧。”绝哥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真实目的。
我『舔』了『舔』嘴唇,“这是个新领域我还没体验过呢。”
“那你想咋体验跟谁体验。”
“你也太直接了吧。”
“你看空条承太郎的外婆原本只是个丫鬟,不主动点怎么泡到豪门大少爷?”
空条承太郎的外公老jojo可是有名的房地产大亨。
“我也非常有钱的说。”
“的说都带上了说明你很没用把握。”
我:“总之我要当个被吃软饭的女人!”
绝对选项不假思索地答应了,“正好我也有个任务交给你。”
“现在。”
“三秒后。”
三秒之后,我空降到了19世纪。
英国伦敦,乔斯达爵士家,成为了乔纳森·乔斯达的妹妹。
雕刻着复杂纹饰的宴会桌旁边,对面坐着的是我便宜的父亲乔治·乔斯达爵士,和我的便宜哥哥绅士、初代jojo乔纳森。
此刻我的父亲正拿小刀慢慢刮开一封印着红『色』印泥的信,没有花纹,想来应该是个平民而不是贵族。
我父亲又这么小心谨慎,看来接这封信来的人,对他很重要。
这时我『性』格跳脱还有点小天真的哥哥想了想,他年少稚嫩的脸上挂着象牙塔中长大的小花朵似的笑容,“爸爸,是谁来的信,你看起来很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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