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语的嘴角抽了,这也太……牛了,她在心里默默的为外公点赞呐,什么叫做杀人不见血,什么叫做骂人不留痕,这就是。
她佩服!
燕昆仲在袖中的手紧捏成拳,恨不得上前去教训宋战峰一顿。
废话,他那带着内力的一脚,再好的门槛也会被踩烂了。
后来的后来,听说燕家新换了门槛,用铁做的,而且是那种非常之稀有的玄铁,惊呆了众人。
当然了他现在的心情却不是很美丽。
“族长大人,老夫的孙女在左边的一处院子里,至今还昏迷未醒。”
燕昆仲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燕家主带路。”萧景钰淡淡的道。
在燕昆仲的看不到的地方,凤轻语转身对宋战峰竖起了大拇指,外公的太厉害了。
方才她可是亲眼看到了,燕昆仲做出请的姿势的时候,他伸出来的手都是颤抖的,可见气得不轻。
宋战峰看到了凤轻语的小动作,笑呵呵的摆摆手。
表示:方才那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儿。
一旁的宋君霄和宋君锡同时摇头,动作出奇的一致,他们总算是知道了凤轻语剽悍的性子虽谁了。
这不是很明显吗。
不过他们很是怀疑,为何素清姑姑就那般温婉呢。
燕昆仲的心里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步子走的格外的慢,穿过一个回廊就到了燕沫的屋子。
他推开屋子,里面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味,还有大夫在一旁守着,丫鬟在一旁伺候着。
凤轻语唇角微勾,笑得有些讽刺,燕沫不过是燕昆仲的二儿子燕北的一个小妾生的女儿,想像燕家这种等级观念极重的家族,怎么会对一个妾生的女儿这么在乎。
“族长请。”
不知为何,他这三个字说的特别大声,像是在故意给某人提醒一样。
走进了屋子,萧景钰侧身对凤轻语说道,“语儿,你医术高明,过去给燕家的小姐瞧瞧,看看是否有救。”
凤轻语抬眸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女子,点头,走了过去。
燕沫的脸确实苍白的有些吓人,但还是能看得出他是一个美人,眉如弯月儿,鼻子高挺,嘴唇饱满而小巧。
不过——凤轻语的视线落在燕沫的嘴唇上的时候,发现她的嘴唇竟然是水润的,显然是不久前才喝过水。
“你们有谁喂她喝水了吗?”
凤轻语转头看着一众丫鬟,她要提前问清楚。
丫鬟们相互看了一眼,纷纷摇头,她们平时都是站在门外的,只是方才管家吩咐了,她们才进的屋子。
没有喂她喝过水,那就是她自己起来喝的了。
燕昆仲不知道凤轻语问此话的目的,心里却不由得多了几分警惕。
“难道她不能沾水吗?”一旁的大夫也问道。
凤轻语看了大夫一眼,懒得跟他多废话。那大夫见凤轻语不言语,低着头十分尴尬,也不说话了。
凤轻语走近几步,拿起燕沫的手为她把脉。
脉象虚浮,身体确实十分虚弱,但是不至于昏迷不醒。
凤轻语从身上拿出包着银针的布包,摊开,三排凤尾银针整齐的排列。
一看这架势,燕昆仲惊了。
“你要做什么?”
“这不是很明显吗,老夫的外孙女在给你的孙女诊治,我说燕家主这么激动做什么,莫不是心里有鬼。”
宋战峰毫不客气的回击。
凤轻语在一旁轻笑,外公还真是逮住机会就让燕昆仲的心里不舒服。
燕昆仲瞪着眼,“那少在那儿血口喷人了。”
“是不是血口喷人,老夫想燕家主的心里应该是再清楚不过了,还需要老夫言明吗,到时候丢脸的可就是燕家主了。算了,老夫向来宅心仁厚,还是不让燕家主现在丢这个人了。”
“你……”
在宋战峰和燕昆仲争吵的时候,凤轻语一根银针已经刺入了燕沫的穴位。
不过她却丝毫没有反应。
燕昆仲看着床上的燕沫,转而又对萧景钰道。
“族长大人也见到了,老夫的孙女被银针这么扎都没有知觉,老夫的孙女是真的危在旦夕,还请族长大人做主。”
宋君霄眼睛都不眨一下得盯着床上的人,怎么会没有反应。
表妹不是燕沫应该是装的吗。
凤轻语也有几分疑惑,她方才扎的是痛穴,按说燕沫不该没有反应的,难道自己判断错了,她真的在昏迷之中。
不可能。
凤轻语拿出银针有刺入另一个穴位,燕沫还是没有反应。
燕昆仲彻底的松了一口气,等着族长给他们燕家一个交代。
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没有知觉,要么是用药,可是她方才已经为燕沫把过脉了,若是提起服用了药物,她一定会发现的才对。
要么就是……
突然,凤轻语伸出两指在燕沫的身上点了几下。
“啊……”
一声嘹亮的尖叫声划破长空。
燕沫睁开眼睛,就觉得身上都两处疼的钻心,脑子还未苏醒便下意识的尖叫出声,这完全是人的一种本能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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