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七点,先头部队抵达庆阳镇外。
眼前的景象让所有战士目眦欲裂。
镇口槐树上,十二具无头尸体在晨风中摇晃——那是修建小学的技术员,最年轻的才十九岁。镇内房屋仍在冒烟,街上血迹未干。几个幸存老人蜷缩在废墟中,眼神空洞。
“一排二排左翼包抄,三排跟我正面进攻!”一连长咬牙下令,“留活口,问出乡亲们被关在哪!”
战斗在七点十分打响。
驻守庆阳的马家军骑兵团根本没反应过来。先是空中战机俯冲扫射,接着迫击炮弹如雨落下,最后是自动步枪的火力覆盖。
二十分钟,战斗结束。俘虏供出,妇女被关在镇西祠堂。
战士们冲进祠堂时,六十多名妇女蜷缩在角落,大多衣衫不整,脸上写满恐惧。
“乡亲们别怕!我们是韩城自卫军,朱县长派我们来救你们!”
一个中年妇女颤抖抬头:“真……真是朱县长的人?”
“真是!咱们这就送你们回家!”
祠堂里爆发出压抑已久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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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宁,马步芳指挥部。
马步芳穿着绸缎长袍,正与苏联顾问伊万诺夫商谈“合作事宜”。桌上摆着刚送来的密电——南京方面态度暧昧,既未明确支持,也未严令禁止。
“伊万诺夫先生,”马步芳摸着八字胡,“只要贵国支持我控制西北,铁路、矿产都好商量。”
伊万诺夫是个四十多岁的大胡子,他慢条斯理喝了口茶:“马将军放心,苏联对朋友一向慷慨。不过……那个朱琳,您打算怎么应对?”
“一个女人而已。”马步芳不屑道,“我在西北三十年,什么阵仗没见过?她那些兵,还能比冯玉祥、阎锡山的部队厉害?”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隐约的轰鸣声。
“什么声音?”马步芳皱眉。
轰鸣声越来越近,突然变成尖锐的呼啸!
“轰!轰轰!”
指挥部所在的院子剧烈震动,青砖围墙被炸开缺口。
“怎么回事?!”马步芳冲出门外。
天空中,十架银灰色战机正在盘旋俯冲。马家军骑兵营地瞬间陷入火海,战马惊窜,士兵奔逃。
“这……这是什么东西?!”马步芳脸色煞白。他这辈子见过军队打仗,见过土匪火并,但从未见过能在天上飞着打人的东西。
伊万诺夫也冲出来,看到空中的战机,瞳孔骤缩:“这不是苏联的飞机……中国人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
更猛烈的炮火接踵而至。
韩城炮兵团的155毫米重炮开始发言。炮弹精准落在西宁城外防线,把匆忙组织起来的马家军炸得人仰马翻。
上午十点,韩城主力兵临城下。
秦川站在指挥车上观察城防:“炮兵继续压制,一团二团侧翼迂回,三团正面佯攻。航空队重点打击指挥系统和兵营。”
命令下达,钢铁洪流开始合围。卡车运载步兵快速机动,迫击炮构筑火力网,空中战机牢牢掌握制空权。
马家军骑兵引以为傲的机动性,在汽车面前成了笑话。他们试图冲锋,未到阵前就被机枪火力撕碎;试图撤退,卡车转眼就追到身后。
下午两点,西宁城门在重炮轰击下洞开。
巷战持续一小时,马家军或降或亡。
马步芳和伊万诺夫最后时刻试图从北门逃窜,却被一队汽车拦住去路。
秦川跳下车,看着这两个狼狈不堪的人:“马步芳,伊万诺夫。你们被捕了。”
马步芳还想挣扎,被战士按倒在地。伊万诺夫举起双手:“我是苏联公民,你们无权……”
“在中国土地上犯罪,就要接受中国审判。”秦川一挥手,“带走!”
战斗历时十小时,歼敌五千,俘虏八千,缴获战马万匹,救回所有被掳妇女。
更重要的是,这一仗打出了威风——用现代化军队对传统骑兵的碾压式胜利,宣告了一个新时代的到来。
消息传回韩城已是傍晚。
朱琳站在院中,看着西天晚霞。李燕拿着战报走来:“娘,西宁拿下了。马步芳、伊万诺夫被活捉。部队正在安抚百姓,恢复秩序。”
朱琳点点头,望向西方。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西北广袤的土地上,还有无数像庆阳镇这样的地方,等着正义的到来。
夜色渐深,韩城灯火通明。
而西宁城头,一面崭新的旗帜在晚风中猎猎作响。
那旗帜下,是一个正在苏醒的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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