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的智利,繁荣的乐章愈发激昂。朱琳的商业帝国版图持续扩张,而最新的引爆点,竟是来自一种看似微不足道,却将彻底改变女性着装习惯与时尚风潮的产品——尼龙丝袜。
在美国考察期间,朱琳敏锐地注意到了杜邦公司刚刚推出的尼龙材料。这种人造纤维强度高、弹性好、质地光滑,她立刻意识到其在纺织领域的革命性潜力,尤其是在袜子这一品类上。她迅速行动,不仅与杜邦达成了尼龙丝的采购协议,更凭借其设计天赋和商业头脑,改良了织造工艺,设计出贴合女性腿部曲线、透明度与耐用性俱佳的连裤袜款式。
朱琳亲自在服装厂内向女工们展示讲解。当那轻薄透明、却又勾勒出完美腿部线条的丝袜出现在大家面前时,许多来自国内、观念相对保守的女工们瞬间面红耳赤,窃窃私语,甚至不敢直视。
“姐妹们,”朱琳的声音温和而坚定,她亲自示范如何优雅地穿上丝袜,“这是一种全新的时尚,是解放,也是美的展现。它不属于任何不雅的联想,它只属于自信、优雅的女性自身。当然,在公开场合,它需要搭配得体的裙装,这本身就是一种礼仪和风度。”
她的示范和解释,逐渐打消了女工们的疑虑和羞涩。当天晚上,许多女工洗完澡后,鼓起勇气,在卧室里,只为了自己的丈夫,悄悄穿上了这“新奇的玩意儿”。那一夜,矿区许多家庭的卧室内,温度似乎都比往常高了几分,丈夫们惊异于妻子腿部那前所未有的迷人光泽与触感,而女工们则在羞涩与新奇中,感受到了丈夫前所未有的热情与赞美。第二日清晨,她们来到工厂时,彼此心照不宣地交换着眼神,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和满足,却无人主动提起昨夜,只是工作起来似乎更有干劲了。
当第一批精心包装的尼龙丝袜库存充足后,朱琳再次于那个文化交流中心举办了专场发布会。这一次,来自德国的模特们不仅身着最新款的“Luminous Silk”裙装,更首次在公众面前,大胆展示了搭配各色连裤丝袜的造型。修长笔直、被薄如蝉翼的丝袜包裹的美腿,在T台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与短裙的裙摆相得益彰,构成了一幅前所未有的、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
台下,男人们目瞪口呆,呼吸急促,甚至有定力稍差者当场鼻血长流。而女人们则彻底疯狂了!她们尖叫、欢呼,眼中充满了渴望与嫉妒。发布会后的抢购狂潮几乎掀翻了展厅。丝袜,一夜之间成为智利上流社会和时尚女性梦寐以求的“圣物”。
秦氏再次带队,携带着最新的时装和足以引发风暴的丝袜,开始了新一轮的全球巡演。从纽约到伦敦,从巴黎到柏林,再到罗马……“Luminous Silk”的丝袜秀所到之处,无不引发轰动。欧洲的贵妇名媛们为了一双丝袜,甚至不惜一掷千金,更传闻有年轻女孩为了得到它,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丝袜,已经超越了服装本身,成为一种社会符号、欲望投射和身份象征。
就在这全球性的丝袜狂热与朱琳商业版图极速扩张的表象下,一个阴毒的身影,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再次悄然潜回了智利。
夜樱,那个代号“夜樱”的日本女特务大佐,并未放弃。在边境蛰伏近一年后,她得知了丝袜引发的疯狂,一个更加隐秘、更加恶毒的计划在她心中成形。她认为,越是繁华混乱、人心浮动的地方,越是潜伏渗透的绝佳土壤。
她精心打扮,穿上了通过特殊渠道弄到的“Luminous Silk”最新款超短裙和那双令无数人疯狂的尼龙丝袜,戴上假发和墨镜,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时髦而略带风尘气的异国女郎。她的目标不是接近朱琳的核心管理层,而是利用人性的弱点,从相对薄弱的环节渗透。
机会很快出现。一名从国内来到智利、在矿区担任中级运输调度、名叫王海生的单身男子,进入了她的视线。王海生三十出头,踏实肯干,收入不错,但因工作繁忙和性格内向,一直单身。在丝袜风潮席卷下,他看到身边的女同事、甚至矿区一些女性都开始穿着,内心深处不免有些躁动。
这天,王海生和同事完成一批紧急丝袜的港口押运交接后,需要等待一艘延迟的货轮抵达,独自留下办理最终手续。直到傍晚六点多,他才驾驶着一辆工厂配发的旧轿车,踏上返回矿区的公路。就在一条相对偏僻的路段,他看到了一个“扭伤脚踝”、穿着短裙丝袜、楚楚可怜地站在路边的时髦女郎——正是伪装后的夜樱。
王海生停了车。夜樱操着一口略带口音但足够交流的英语,编造了一个漏洞百出却足够激起同情心的落难故事。看着她丝袜下若隐若现的腿部线条和泫然欲泣的表情,王海生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她上了车。
一路上,夜樱极尽柔媚之能事,巧妙地恭维王海生的工作,表达对他“援手”的感激。在封闭的车厢内,她身上的香水味和刻意的肢体语言,让许久未近女色的王海生心猿意马。到达矿区附近后,夜樱“无家可归”,王海生半推半就地,将她带回了自己独居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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