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压着嗓子,冲黑洞洞的后厨喊。
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打了个转,又消失了。
只有案板上一只耗子,吱溜一声窜进了下水道。
她不死心,太了解傻柱了,那人就是个顺毛驴。
只要没被抓,这会儿肯定在哪个旮旯生闷气。
她骂骂咧咧地往后厨深处走。
“死傻柱,长能耐了,敢躲着我了,等我找着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心里盘算着拿捏傻柱的法子,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通往后院杂物间的过道。
这里黑灯瞎火,平时没人来。
她刚要转身,一阵穿堂风卷过。
“吱呀……”
一声旧木板不堪重负的摩擦声,在这死寂的夜里,格外的响。
秦淮茹的脚一下子钉在了原地,她是过来人,怎么会听不出那压抑的喘息声。
那声音里的热烈与投入,她太陌生了。
傻柱对她,从来没有过这般模样。
不,不可能!
傻柱那个大老粗,离了她秦淮茹,谁看得上?
全厂谁不知道他是她秦淮茹的人,谁敢动她的东西?
肯定是野猫,她一边疯了心似地安慰自己。
一边却像被勾了魂,一步步,轻手轻脚地朝着后院那个黑漆漆的小库房挪过去。
越近,那声音就越清楚,那是傻柱熟悉的粗重喘息,带着她从未听过的亢奋和宣泄。
还有一个清脆年轻的女声,满是崇拜与依赖。
“哥,你真厉害,我就服你!”
紧接着,是傻柱那带着狂傲的低吼。
“以后,我的好东西,只给你一个人。”
“旁人,连闻味的资格都没有!”
秦淮茹整个人僵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这声音,真的是傻柱!
而那个女人的声音……清脆、年轻,充满了她早就没了的鲜活劲儿!
那扇破木门没关严,留着一条指头宽的缝。
月光斜着照进去,正好打在那堆摇摇欲坠的旧桌椅上。
秦淮茹颤抖着,把一只眼睛凑了过去。
透过那条缝,她看到了让她这辈子都忘不掉的一幕。
两条乌黑发亮的双马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像两记耳光,狠狠抽在她脸上。
在那双马尾下,是傻柱那张因为极度兴奋而涨红的大黑脸,他正低头看着那个女人,脸上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狂热。
不是讨好,不是卑微。
是占有,是男人对女人彻彻底底的珍视与掌控。
“咯吱……”
那张破桌子发出一声濒临散架的哀鸣。
秦淮茹只觉得眼前一黑,她感觉到散架的不是那张桌子。
而是她自己,她的自信与高傲彻底塌了,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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