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凝坐定,谢茵率先开了口:
“凝儿,你来了正好,我们正想问问,萧玄澈最近可有什么异常动向?”
谢凝嘿嘿一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他?整日里就懒叽叽地赖在榻上,哪有什么动向?你们莫不是觉得,临风哥哥的失踪,跟他有关?”
谢茵皱了皱眉:
“萧玄澈是你的枕边人,他暗地里在做什么事,你会一点都不知道?”
这话刚落,谢凝便立刻抬眼反驳,还故意瞥了眼楚樾:
“樾哥哥不也是你的枕边人?那他此刻脑子里正在想什么,你能全知道么?”
“你!” 谢茵被堵得一时语塞,脸颊微微泛红。
谢凝见状,笑得更欢,随即才收敛了玩笑语气:
“说真的,他具体在谋划什么,我还真不知道。但我能肯定,这一个月里,他半步都没出过王府。你们瞧瞧我,都被他缠得消瘦了不少,哪还有精力去管他的事?”
话一出口,谢凝便想起这一个月来自己过的难捱日子。
萧玄澈像是一条蛮牛,有使不完的精力,整日里缠着她不放,除了那档子事,还是那档子事。
虽说前些天她与柳娉婷起过争执,那个老太太没再找过她的麻烦,可谢凝反倒觉得,比起和柳娉婷斗智斗勇的趣味,被萧玄澈拉着 “极限运动” 才更折磨人。
他乐此不疲,连朝都不上,遭殃的却是她。
虽然么,她也觉得那事儿挺带劲,可是整月无休,再有趣也会烦。
她谢凝是个记仇的人,那狗东西前几日偷吃她的烤鸡,被抓包还蛮不讲理的将她劈晕,所以,今日她趁他卖力表现、疏于防守之时,也以一记手刀将他劈晕,把他打包捆成了个粽子,并命听竹和沐雪在门口把风,她这才一个人溜达出来。
再好吃的菜,天天吃也会吃腻。
萧玄澈虽然长得好,技术好,可是,哪有那些嫩得能掐出水的少年们会讨好她。
人家小伙子会给她唱曲儿、弹琴,按摩揉肩,他除了那事儿就是那事儿,要是也能像枕书、辞玉他们那样伺候自己,倒也可行。
不过,她想象不出萧玄澈顶着那张伪清冷的脸,给她端茶倒水、洗脚按摩、唱曲儿奏琴来取悦她的模样,虽然光想想就觉得很爽,但她也不做那样的春秋大梦,那是不可能滴。
府里倒还是有位会弹琴的,可是萧玄澈盯的严,防狼一样防着他,不许她与慕容珒有过多接触,真是无趣。
况且,慕容珒是西川太子,琴弹的再好,也不会给她唱十八摸。
所以,她决定先回荣国公府看看情况,打听一下傅临风和谢谦的消息,顺便还想再去绮云阁转一圈,松快松快,换换口味。
此刻,谢茵将谢凝的神色看在眼里,又瞧着她那张灿若春花的小脸,哪里有半点消瘦,明明越发滋润,她忍不住冷哼一声:
“一天天没个正经,就知道说这些浑话。”
谢凝却毫不在意,只嘻嘻一笑,话锋一转,眼里多了几分通透:
“不过,萧玄澈这狗东西,他人虽待在王府里,可真要做什么事,哪里用得着事事亲力亲为?他不是有两条听话的狗嘛。”
楚樾抬头看了一眼谢凝:
“无咎,夜隼?”
谢凝嘿嘿一笑:“那两个狗东西,武功确实不弱。你们盯着萧玄澈不放,不如盯盯那两条狗,毕竟,狗仗人势,说不定比主人干的坏事更多。”
眼见楚樾和谢茵并未吱声,谢凝勾唇一笑:
“要我说呀,你们也别太过放在心上。临风哥哥始终未有消息,便是好消息。他和赤榕一起失踪,摆明了是被那只骚狐狸勾走了,咱们在这里穷着急有个P用,说不定人家那边,崽都揣上了。”
谢茵立即斥责:
“又胡说八道,临风不是那样的人!”
“得了罢!”谢凝瞥了自家姐姐一眼:
“男女之间的事,谁能说得清。临风哥哥就算是一尊佛,可架不住身边缠着一条美女蛇。你没看赤榕看临风哥哥那眼神,母狼一样,随时都想将他扑倒,吃干抹净。”
说着,她又冲楚樾一呲牙:
“男人哟,哪里经得起撩拨?我姐夫以前装得倒像只大尾巴狼,现在还不是拜倒在姐姐的石榴裙下,一天围在你身边转悠,瞅着比我家玄卫都忠诚?
其实,女人也一样,就连姐姐这个假正经,现在不也服服贴贴的和樾哥哥你睡,对罢,姐夫?”
“谢凝,你找死!”
两道厉喝,同时响起。
看着横眉立目的小两口,谢凝在他们即将发飙前,迅速端起桂花糕的盘子,脚底下抹油,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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