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傅璃若气得双目通红,一滴滚烫的泪水终究不争气地落下,顺着脸颊滑落。
赫连霁低头瞥见,只觉得怀中女子梨花带雨的模样愈发娇美动人,心头一动,竟俯身吻去她脸上的泪痕,语气却带着蛊惑的轻佻:
“若儿,你越发不乖了。是不是几日没见,欠*了?”
听着他口中露骨的C话,傅璃若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又羞又怒地偏过头,厉声斥责:
“赫连霁,听闻你马上就要大婚了!你有自己的王妃,求你不要再缠着我!”
“大婚又如何?”
赫连霁毫不在意,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带着偏执的占有欲:
“本王可以和你保证,绝不碰那沈涟漪。若儿,你多荣幸,本王现在,身心只想属于你。”
“你……你无耻!”
傅璃若被他这番颠倒黑白的话堵得心口发疼,只觉得浑身冰冷,满心都是绝望,泪水落得更急。
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
“赫连霁,你简直不可理喻!沈涟漪是你的未婚妻,你既不愿碰她,为何还要娶她?”
赫连霁低头,鼻尖蹭过她泛红的眼角,一脸漫不经心:
“娶她,不过是给本王的王府添个摆设。若儿,这么多次了,你还不清楚么?本王只对你有X趣。”
他的手顺着她的裙摆向上,指尖的温度让傅璃若浑身发颤。
“你放开!”
傅璃若猛地偏头,躲开他的触碰:
“我就算死,也不会从你!”
这话像是戳中了赫连霁的逆鳞,他眼底的温柔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怒意。
他扣住傅璃若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死?若儿,你敢死试试?听说,你爹娘就要回京了?他们若是回京途中也出点什么事,像谢谦那般,可就糟了。”
傅璃若瞳孔骤颤,挣扎的动作瞬间僵住。她看着赫连霁眼中毫不掩饰的狠戾,心脏猛地缩紧。
“赫连霁,你、你要做什么?你要是敢伤害他们,我绝不会放过你!”
赫连霁轻笑一声,指腹摩挲着她下巴的肌肤,带着一丝残忍的诱惑:
“本王又能做什么?说到底,他们生出你这般如花似玉的女儿,这么好*,本王感激他们还来不及呢!”
他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让她一阵战栗:
“乖乖的,让本王随叫随到。待本王腻了,自然就不会缠着你啦。”
傅璃若紧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泪水已经褪去,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决绝:
“赫连霁,你以为用他们威胁我,我就会屈服吗?你错了,我傅璃若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得逞。”
话音刚落,她突然抬手,按动腕中玉镯的机关,突然射出一枚毒针,朝着赫连霁的颈间刺去。
这玉镯是前几日谢凝回府时送给她的。
谢凝说她身子弱,性子软,容易受人欺负,也担心哪一天再遇到沈涟漪这样的人和事,再度吃亏,所以送她这枚藏有机关的玉镯,让她留作防身。
今日,赫连霁相约,她便知道不会有好的事情发生,所以,将这玉镯戴在了腕上,不想,果然派上了用场。
可她忽略了一点,赫连霁常年习武,对杀意的感知极为敏锐,眼疾手快远超常人。
刚察觉到她眼神的变化,赫连霁便瞬间洞悉了她的意图。
在傅璃若指尖按动机关的一刹那,赫连霁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只听“咻”的一声轻响,毒针堪堪从玉镯内射出,却因手腕被扭而彻底偏了方向,径直飞向身后的山水屏风,“噗”地嵌入木质框架中,尾端还在微微颤动。
“怎么,若儿对本王生了杀心?”
赫连霁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眼中怒火渐涌:
“上一次本王已经饶过你一次,这次又来?若儿,本王很生气。”
他扣着傅璃若手腕的大手骤然加力,只听得“嘎嘣”的骨节挤压声清晰响起,傅璃若只觉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腕蔓延至全身,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滚落。
她甚至觉得,赫连霁这是要硬生生掰断她的手腕,让她彻底失去反抗能力。
没等傅璃若从剧痛中缓过神,赫连霁便像丢弃一件无用之物般,一把将她丢在身前的梨花木桌上。
“若儿,今日是一年一度的乞巧节,街上成双成对,本王自然不能冷落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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