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到处搬弄是非,传播谣言,卑劣猥琐的奸细,都是丞相牛僧孺,两家外戚的心腹,这牛僧孺,自打扳倒白敏中后,就在朝廷党同伐异,重集牛党,一群谄媚的小人,趁机拍马行贿,牛僧孺权倾朝野,现在只有我们兵部与白敏中的户部,元珍的刑部清白,牛僧孺恨我们如肉中刺眼中钉,所以我们不要相信那些奸贼传播的谣言,要镇定从容。”程节苦口婆心,意味深长地劝说方钱道。
“皇上,安乐公主就是用这个龙脑香,毒害皇上,皇上难道就不再查吗?”咸福宫,卫倪对着李忱婉转承欢,撒娇弄痴,对着李忱柔声道。
“朕已经下旨,对于宫中这些捕风捉影的谣言,不准继续传说,卫倪,你宫里那个穷凶极恶,像条疯狗的孟嬷嬷,就是个喜爱嚼舌根子,到处散布谣言,搬弄是非的老货,你去传旨,把这个猥琐凶恶的老货,立即杖毙!”李忱怒视卫倪,暴跳如雷道。
再说方贵妃,暗中向李忱禀告了卫倪很多居心叵测,阴险歹毒的罪名,李忱一面装模作样,继续宠幸卫倪,一面也回到储秀宫,命方贵妃侍寝,大明宫内,两派对峙,越来越刀光剑影。
含凉殿,今日,李玉儿罥烟眉蹙,在冷香的搀扶下,摇摇地步在后花园遛弯,就在此时,正巧碰见了贤淑的孙贵妃。
“这是孙贵妃娘娘呀,也真是不害羞扭捏,面上与我们公主姐妹同心,却在背后一刀,真是见利忘义,过河拆桥呀!”冷香心中愤慨,故意怔怔地讥讽孙贵妃道。
“玉儿,本宫没有见利忘义,与卫倪联合出卖你,这些都是小人挑拨离间装神弄鬼,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孙贵妃急躁道。
“贵妃娘娘,本公主是一个宽宏大度,磊落光明的人,贵妃娘娘若是真的被冤屈而委屈,本公主日后就仍然与娘娘好,若是贵妃娘娘只是花言巧语,口蜜腹剑,那我们日后就不共戴天!”李玉儿眉尖若蹙,凝视着孙贵妃道。
“贵妃娘娘,我们的挑拨成功了,现在李玉儿与孙贵妃,虽然没有反目,但是却相互猜疑,李玉儿此人,虽然面上尖酸刻薄,但是却心有博爱,她倔强孤傲,却是正气大义,我们要挑拨李玉儿怀疑别人,与她的亲人朋友反目,让她怀疑那些亲贵官员,皇亲国戚,与朝廷亲贵势不两立,日后,李玉儿就慢慢的众叛亲离,我们就能顺利杀了她!”咸福宫,一脸狡黠,机关算尽的方双喜,向卫贵妃卫倪献计道。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本宫一定不能让她有朋友亲人,本宫要慢慢的煽动排挤,让她孤立无援,只要李玉儿没有了增援,她就是山穷水尽,独木难支!”卫倪左思右想,对方双喜嘱咐道。
京城,六部三省,宫外的士族贵人,好像都指桑骂槐,旁敲侧击地在暗中沸沸扬扬议论李玉儿与程节。
李玉儿那些被奸细编造,故意到处散布的谣言,好像传得家喻户晓人人皆知,虽然程节派人缉捕那些恬不知耻的奸细,但是这些狗贼还骄横嚣张,杀气腾腾地威胁程节,故意挑拨离间,虚张声势,恐吓程节查死了真相,也没有人信。
“这大唐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有干净的人!”刑部尚书元珍,向李忱上了奏折,但是朝廷的中书省门下省,都是牛僧孺的心腹,牛党权倾朝廷,耀武扬威,对元珍这种不是朋党的官员,凶恶排挤,元珍的奏折竟然被牛僧孺扣在中书省,他痛不欲生,怏怏出了大殿。
“元大人,牛僧孺党同伐异,有恃无恐,结党营私,朝廷的正义忠臣,一半都被排挤,若是再这样继续,大唐就大势已去!”程节凝视着郁郁寡欢的元珍,对元珍拱手道。
“程节,牛僧孺这老贼,勾结皇亲国戚,早就控制了朝廷的三省六部,现在牛僧孺在朝廷,炫舞扬威,不可一世,皇上一定对牛僧孺暗有疑心,我们要暗中禀奏皇上,贬黜牛僧孺的心腹!”元珍对程节一本正经地拱手道。
大明宫,方贵妃卫贵妃孙贵妃,共册贵妃,相互牵制,后宫权力三足鼎立。卫贵妃对安乐公主李玉儿与李忱长子晋王李燮,暗中蠢蠢欲动,居心叵测,但是若要扳倒李燮与李玉儿,定要联盟方贵妃,卫倪集中了方双喜苏儿等宫人与门客,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最后集思广益,向卫倪献计,准备陷害大理寺官员田齐,将田齐杀人灭口,重与方贵妃和好。
“贵妃娘娘,卫倪知晓这大理寺侍郎田齐,就是当年调查方府勾结党项奸细的官员,而且此人在陷害李玉儿时,被我们收买,知道娘娘的很多秘密之事,卫倪派人禀告奴才,说愿暗害田齐,将田齐的性命送给娘娘,并以此为投名状,与娘娘重新联盟!”储秀宫,宦官王宗,向方贵妃禀告道。
“田齐这厮,就是个过河拆桥,见利忘义的狗贼,昔日方府被抄家,本宫被囚禁冷宫,就是这厮陷害,卫倪竟然要用田齐的人头谄媚本宫,好,王宗,只要卫倪杀了田齐,本宫可以与她再次联盟!”方贵妃面上浮出诡笑。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