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诚的脸上充满了冷漠，“你的骑兵师通行证已经拿到了，从明天开始，你带着你的士兵就可以进入内城了。”

“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你同胞的仇恨。”

“杜队长，你放心吧，当初克拉斯诺夫放弃我们的时候，我就发誓，一定要让罗曼诺夫王朝付出代价。”

等到所有人离开的时候，几名情报人员才走进门。

“监视的怎么样了？”

“没有异常，乌特金这一个多月来的表现都很正常，况且就算他不愿意，整个哥萨克师都是我们精挑细选出来的。”

“他一个人就是想跳反，都没人相信他。”

“冯元呢。”

杜诚的话如同寒冰一样，要知道，冯元可是潜伏在布尔时为客十几年了。

“队长，我们这样监视自己的袍泽...。”

另一人突然说道。

“没有什么不好，我相信就算是是我，方老大也会派出另外的人观察着我。”

“做我们情报这一行，就是自己都不能相信。”

“你们也都看过布尔时为客的宣传思想，说句不好听的，我承认他们的很多想法是美好的。”

“但世界上没有完美的制度，也没有完美的人。”

“圣人都做不到的事情，他乌尼杨偌夫就能做到？”

“在那些农村，那些十围克干的事情，我想你们都知道。”

“谁又能保证冯元一定能坚守本心。”

“启明计划事关帝国的未来的战略，小心一万倍都不为过。”

“记住，信任是工具，不是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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