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查礼心中大呼见了鬼了,他就想想,刘传林就死了?这不是开玩笑呢吗?但是摸着刘传林的“尸体”,好像真的没气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尽管他的脑海中如惊涛骇浪般翻涌着各种可能的原因,但嘴里却不敢有丝毫迟疑,连忙高声喊道:“大人啊,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我要杀人,总得有个动机吧?我和传林可是父子情深啊,他可是我唯一的儿子,我还指望着他能给我养老送终呢,我怎么可能狠下心来杀死他呢?”
然而,白云飞却只是淡淡地回应道:“哼,你倒是会狡辩。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因为莹玉。刘传林曾经多次调戏莹玉,你虽然是他的父亲,但也是一个男人,自然是无法容忍这种事情发生,所以你就痛下杀手,将他给杀了。
至于你所说的父子情深,或许在莹玉进入刘家之前,你们之间的确是有着深厚的父子情,但自从她踏进刘家的门,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白云飞顿了顿,接着说道:“难道你忘了我们第一次来刘家庄的时候吗?那时我们正在逛花园,你仅仅是因为是你儿子刘传林的朋友,就毫不留情地命令手下将我们赶出了刘府。
而且,据我所知,你们刘家庄的很多仆人也都表示,你们父子最近一直在争吵不休。想来,定是你一时气愤难平,才会犯下这杀子害命的大罪,我说得可对?”
听到白云飞的话,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杀人动机跟他当初想的杀刘传林的动机一模一样,但是他真的没下杀手啊!
刘查礼连忙说道:“大人,草民虽然近日确实和传林有一些争执,而且也确实因夫人莹玉而起,但是你们要凭此说草民杀人,草民不服,草民虽有动机,但是并无作案时间,而且也没有杀人手段,请大人明察啊!”
白云飞微微一笑,说道:“刘查礼,这么说来,你是承认你有过杀害刘传林的心思了?”
刘查礼连忙改口,说道:“大人,是草民一时口误,草民虽然因为莹玉跟传林有了一些争执,但是断不至于对传林下手啊!常言道,虎毒不食子,难道大人是觉得草民的心比老虎还毒吗?”
白云飞不置可否的一笑,说道:“好吧,勉强算你说的在理,那你说说,你是因何事才会跟你儿子刘传林大吵?你不是说你们父子情深吗?难道你就凭借夫人莹玉的几句话,就怀疑你们的父子情了吗?”
刘查礼脸上顿时露出了痛苦的笑容,说道:“不敢欺瞒大人,最初莹玉与我所说的时候,我确实并不相信,但是后来却是我亲眼所见,我,我不得不信呐!”说着就开始哭了起来。
白云飞呵斥道:“好了,钦差面前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具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狄仁杰和李元芳也是眉头紧锁,他们跟刘传林相处过,他不像是那种人面兽心的人啊!但是看刘查礼言之凿凿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撒谎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查礼叹了一口气,说道:“家门不幸呐!情况是这样的,莹玉曾多次对草民说,小儿传林曾多次调戏于她,甚至想要行那禽兽之事,奈何草民始终不愿相信,于是莹玉就说要让我亲眼看看传林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日我躲在暗处,莹玉则是在花园里赏花,传林也不知是无意路过,还是早有预谋,竟然也去了那片花园。在那花园之内,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对莹玉动手动脚,甚至,甚至还脱去了莹玉的外衣。”说到这里,刘查礼就再次哭了起来。
狄仁杰和李元芳不由得面面相觑,难道真的是他们看走眼了?那刘传林就是一个人面兽心之人?
白云飞故意感叹一声,说道:“原来如此,不过这确实是你亲眼所见?可有人证?”
刘查礼一脸悲哀的说道:“确实是草民亲眼所见,那日我就躲在远处,将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真是孽子,孽子啊!至于人证,这件事怎么能让别人看见?那我刘家还有何面目在湖州立足?不过夫人莹玉对此事知道的一清二楚,还请大人明鉴。”
白云飞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看来是我错怪刘司农了,喝杯茶,消消火气,我们也没想到刘传林表面上是一个谦谦君子,暗地里居然如此人面兽心,真是不为人子。”
刘查礼连忙说道:“谢大人。”随后端起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没多久,人也晕了过去。
白云飞挥手让千牛卫把刘查礼和刘传林暂时抬下去。
李元芳感慨一声,说道:“真没想到,这刘传林表面上看着谦谦君子,暗地里竟然是这种人,更想不到大人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狄仁杰却摆了摆手,说道:“元芳,暂时不要轻易下结论,办案就是要有怀疑一切的心态,哪怕再不可思议,也要留有一分怀疑,否则就有可能和真相南辕北辙啊!”
李元芳问道:“大人,这一切都是刘查礼亲眼所见,难道还会有假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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