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连忙点头哈腰,满脸谄媚地应道:“是,爷,小的这就去办!”
没过多久,只见管家急匆匆地拎着一桶水快步走了过来。那桶水在他手中晃荡着,仿佛随时都会溅出来一般。
管家走到张尚书面前,二话不说,举起水桶,对着张尚书猛地一泼。刹那间,一股冰冷刺骨的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将张尚书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心凉。
被朱樉一脚踹晕过去的张尚书,在冷水的刺激下,猛地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他像触电般从地上弹起,浑身湿漉漉的,头发也乱糟糟地贴在脸上,看上去狼狈不堪。
张尚书怒不可遏地瞪着管家,扯开嗓子吼道:“你要干什么!竟敢如此放肆!”
管家却不慌不忙,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张尚书,语气平静地解释道:“张大人,您先别发火。这里可是王府,您这么大喊大叫的,成何体统?您有所不知,您刚才晕倒在地,不偏不倚正好躺在一滩尿里。小的见您这副模样,实在有损您的形象,所以才赶紧给您打了桶水来,好让您洗洗干净,不然您这副样子,怎么去拜见王爷呢?”
说完,管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朝着张尚书做了个请的手势,不紧不慢地说道:“张大人,请吧,我家王爷正在里边等您呢。”
浑身湿漉漉的张尚书像只落汤鸡一样,紧紧地跟在管家身后,狼狈不堪地走进了前厅。一进门,他就满脸哀怨地瞪着正悠然自得地坐在主位上喝茶的朱樉,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张尚书没好气地说道:“秦王殿下,这大晚上的,您究竟有何贵干啊?非得把下官从被窝里叫出来,还让下官淋成这副模样,您这不是折腾人嘛!”
朱樉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嘴角还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完全没有把张尚书的抱怨放在心上。他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张大人,莫要生气嘛,来来来,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张尚书看着朱樉那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真想扑上去狠狠地咬朱樉一口,以解心头之恨。但一想到自己要是真和朱樉动起手来,恐怕绝对不是朱樉的对手,搞不好还会被朱樉当场给打死,他就只能硬生生地把这口气给咽了下去。
然而,张尚书脸上的愤怒和不甘还是难以掩饰,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只被惹怒的野兽,随时都可能扑上去咬人。朱樉见状,不由得眉头一皱,狠狠地瞪了张尚书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老张啊,你别给本王摆出这副要吃人的样子,怎么着,你还真想跟本王过过招不成?”
朱樉的脾气暴躁在应天可是出了名的,张尚书自然也有所耳闻。他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有些过火了,万一真把朱樉惹毛了,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于是,他连忙收起脸上的怒容,陪着笑说道:“秦王殿下,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下官一般见识了。咱们还是赶紧说正事儿吧。”
朱樉微微颔首,表示同意,紧接着他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好,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言归正传吧。本王的要求其实并不高,也绝不会故意刁难你,只需你在明天之前准备好一百桌的喜宴即可。至于其他的事宜,本王自会另行安排妥当。”
张尚书闻听此言,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呆住了。他起初还以为朱樉只是闲来无事,故意拿他寻开心,没想到这朱樉竟然是认真的!
正当张尚书惊愕得不知所措之际,朱樉突然伸手一把将悬挂在一旁的长刀抽了出来。只见那刀身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朱樉手持长刀,一边轻轻抚摸着锋利的刀刃,一边面带微笑地朝着张尚书走去。
“老张啊,你可知道?当年本王就是用这把刀,亲手斩下了天保奴的首级。”朱樉的声音不大,却透露出一股无法抗拒的威严。
话音未落,朱樉已然来到了张尚书的面前。他猛地将长刀提起,然后毫不犹豫地顺着张尚书的双腿中间猛地插了下去!只听得“梆”的一声脆响,那长刀直接贯穿了椅子,而张尚书则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
随着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声响起,朱樉面带微笑地看着被吓得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如纸的张尚书,缓缓说道:“老张啊,本王这刀如何?”
张尚书的目光紧紧盯着那紧贴在小张身上的锋利刀刃,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额头上的汗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喉咙里发出一阵干涩的声音,然后小心翼翼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仿佛那椅子是用薄冰做成的一般,稍一用力就会碎裂。
当他的双脚终于踩在坚实的地面上时,张尚书如释重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
朱樉见状,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他继续用轻松的语气问道:“老张啊~一百桌上好的酒席,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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