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就这样一路打打闹闹,欢声笑语地来到了东宫门前。
突然,一阵喧闹声从门外传来,引起了屋内人的注意。朱标怀里抱着朱雄英,满脸好奇地从屋里探出头来,眨巴着大眼睛,急切地问道:“谁揍老头儿了?哪个老头儿啊?是我想的那个老头儿不?”
朱旺见状,笑着从朱标手中接过朱雄英,然后同样面带笑容地回答道:“标子,你想的是哪个老头儿挨揍啊?”
朱标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他犹豫了一下,才带着些许迟疑的语气说道:“二哥,你看你这话问的……”
朱旺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当然知道朱标心里在想什么,于是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不是你想的那个老头儿,不过也差不多啦。”
朱旺的这番话让朱标如坠云雾,他一脸茫然地看着朱旺,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啥叫差不多?”
朱旺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拍了拍朱标的肩膀,解释道:“我说的老头儿就是你老丈人啊!”
“啥玩意儿?我老丈人?啥情况?谁揍我老丈人了?”朱标一脸狐疑地问道,他显然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感到十分诧异。
朱旺见状,立刻抬手一指,毫不含糊地说道:“喏,就是这位大哥揍过你老丈人,而且不仅如此,他还揍过老四的未来老丈人呢!”
朱标顺着朱旺手指的方向看去,当他看清那人竟然是朱文正时,心中的疑惑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开口说道:“哦,我当是啥事儿呢,原来是这个啊。我之前听老爷子讲过,说大哥刚当上大都督那会儿,没几个人服你。于是他就干脆来硬的,谁不服他,他就揍谁,结果自然是没人再敢吭声了。”
朱旺在一旁听着朱标讲述这段陈年旧事,心中不禁有些发怵。他赶紧把自己坐着的凳子往远处挪了挪,仿佛这样就能和朱文正保持一定的距离似的。然后,他陪着笑脸对朱文正说道:“大哥,您也知道我这人有时候就是嘴贱,说话不过脑子。但您放心,我对您那可是打心底里服气的,绝对是心服口服啊!”
朱文正一脸不屑地看了朱旺一眼,完全无视了他的谄媚,转头对着朱标说道:“标子,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别在这儿绕圈子了。难不成还是安南的事?”
朱标见状,连忙满脸堆笑地给朱文正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地递到他面前,然后陪着笑说道:“大哥,您别生气嘛。您看,这事儿咱们是不是得好好商量商量啊?您也知道,安南那地方可是个好地方啊!那里的稻子能一年三熟呢!这得解决多少百姓的口粮问题啊!而且,如果我们能把安南纳入版图,那我们的领土不就又扩大了嘛!”
朱文正听了朱标的话,心中有些不悦,他没好气地白了朱标一眼,然后说道:“你呀,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是吧?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就当真了?我说那里的稻子一年三熟,它就真能一年三熟啊?”
朱标见朱文正有些生气,赶忙解释道:“信啊!我咋不信呢?大哥,你说的话我肯定都相信啊。再说了,我也在宫中找了很多史料来看,虽然往年安南都说自己那边的稻子是一年两熟,但一年两熟也行啊!总比咱们这边一年一熟要好得多吧。”
接着,朱标又继续说道:“而且我觉得安南的使臣当初肯定是骗我了,他们肯定有所隐瞒。我还专门去问过义兄,他那边不是和安南离得比较近嘛,所以我就找他问了问那边的情况。义兄跟我说,安南那个地方气候湿热,而且山高林密,道路崎岖,不利于大军大规模进攻。所以,要想攻打安南,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大哥你的龙骧军和二哥的玄甲卫出马,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看到朱标竟然连这些细节都考虑到了,朱文正不禁对他多看了一眼,心中暗自感叹:这个弟弟还真是心思缜密啊!
可说到底朱标不是武将出身,细节方面考虑的还不是很到位,随即朱文正开口纠正道:“玄甲卫和龙骧军都不太合适,他们所携带的辎重太多,这在密林作战中会成为一个很大的累赘。而且,密林环境复杂,不利于骑兵展开行动,反而会限制他们的机动性和战斗力。所以,要说得更直接一点的话,在那种地形下,骑兵作战根本就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而步军则更能发挥其优势。如果你真的想打安南的话,还是要靠步军,所以说最合适的人选其实是沐英,而不是我俩,你明白了吗?”
听到这话,朱标心中一阵狂喜,他立刻明白了朱文正的意思,这显然是朱文正松口了!他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连忙说道:“哎呀,大哥,我就知道你是支持我的!”
朱文正看着朱标兴奋的样子,无奈地白了他一眼,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标子啊,我当然知道你的心思,但你也要明白,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必须要一步一个脚印,循序渐进才行。如果你过于急于求成,反而可能会适得其反,导致不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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