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阙脱了个精光,“扑通”一声跳进浴桶,热水漫过胸口,舒服得他喟叹了一声。
“过来一起洗。”易阙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阿依莎抿嘴笑:“奴家早就洗过啦,而且这浴桶这么小,哪容得下两个人?”
“挤挤就有地方了。”易阙哪肯罢休,仗着从小练刀的灵活身手,探身一把抓住她的衣襟,轻轻一扯——只听“刺啦”一声,阿依莎身上的轻纱就被撕了个粉碎。他顺势将人抱进浴桶,两具身体瞬间贴在了一起。
“官爷好身手,脱衣服比胡地的快刀手还利落。”阿依莎在他怀里喘着气,手指划过他的胸膛,“您这般本事,家里定是有娇妻了吧?”
“光棍一条,”易阙感受着怀里的温软,嘿嘿直笑,“不过常来这种地方‘体察民情’。怎么样,现在感受到爷的‘大宝贝’了?”
阿依莎往下瞟了一眼,眼睛顿时瞪圆了,随即又笑了起来,声音里带着点惊叹:“果然是好宝贝,比奴家见过的都……官爷放心,等下奴家定让您舒坦。”
……
第二天一早,易阙从温柔乡里爬起来,腰酸背痛的,却浑身舒坦。他扔给阿依莎几锭银子,看着她喜滋滋的样子,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也散了——管他什么双修不双修,爽了再说。
为了掩盖身上的脂粉气,他特意绕到街角买了碗臭豆腐,连汤带汁喝了个精光,又故意穿过卖胭脂水粉的巷子,让各种香味混在一起,这才施施然往六扇门走去。
一进六扇门的大门,迎面就遇上几个相熟的捕头。
“哟,易哥回来啦!”
“易掌事,听说你跟总捕头去执行秘密任务了?是不是特惊险?”
易阙清了清嗓子,故意板起脸,却掩不住眼里的得意:“少八卦,我先去给总捕头汇报工作。对了,”他话锋一转,神秘兮兮地说,“想听昨晚的奇遇不?有兴趣的可以去总捕头院墙外候着,过时不候啊,错过可别后悔!”
这话一出,捕头们顿时炸开了锅。
“肯定有好戏!我先去占个位置!”
“易哥可是咱们诡事房的顶梁柱,上次单杀水祟的事还没听够呢!”
小三子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拍着胸脯喊:“我大哥出马,那必须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我先去给各位占个好位置!”说罢,一溜烟往李擎天的院落跑去。
易阙心里乐开了花,故意慢悠悠地晃到李擎天的院落门口,清了清嗓子,用足了力气喊:“义父!孩儿回来复命了!昨晚九死一生,差点就见不到您了!”
院子里传来李擎天没好气的声音:“滚进来!少在外面嚎,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六扇门虐待下属呢!”
易阙推门进去,见李擎天正坐在石桌旁擦拭佩刀,赶紧从怀里掏出那面破鬼幡,“啪”地拍在桌上:“义父您看!这可是硬货!”
李擎天抬眼扫了一下,眉头顿时皱了起来。那幡面上萦绕着一股阴冷的气息,隐隐能看到几个扭曲的鬼影,正是魔门御鬼宗的法器“百鬼幡”。他拿起幡面仔细看了看,沉声道:“这东西怎么来的?御鬼宗的人一向神出鬼没,功法阴毒诡异,你怎么会遇上他们?”
“说来话长啊义父!”易阙拉了把椅子坐下,故意叹了口气,“昨天从皇城出来,我想起小三子说北城外的码头不太平,好多平民被吓破了胆,身为诡事房的掌事,我能坐视不管吗?就赶紧赶了过去。”
院墙外,小三子正扒着墙缝偷听,听到易阙提到自己,顿时挺了挺胸膛,跟身边的捕头们挤眉弄眼,那意思——看见没,我大哥都提我了!
易阙没管外面的动静,继续添油加醋:“到了码头,卖馄饨的老头跟见了鬼似的,说一到晚上就有各种牛鬼蛇神爬上岸,已经吓死好几个了!我一听就火了,这都敢在长安城外撒野,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还以为我大雍没人了!”
“说重点。”李擎天打断他,拿起百鬼幡,指尖感受到上面残留的阴气,脸色愈发凝重。
“重点来了!”易阙一拍大腿,眼睛瞪得溜圆,“到了晚上,那码头的水里突然冒出无数鬼头,个个披头散发,拖着长舌头,往岸上爬!那场面,啧啧,别提多吓人了!我跟它们大战三百回合,砍得手都软了,才把它们全灭了!”
他顿了顿,见李擎天没说话,又接着吹:“谁知道刚喘口气,水里‘哗啦’一声,钻出个比房子还大的骷髅头!俩眼眶里的鬼火,跟大象那么大,喷出来的火球能把石头烧化!我当时就想,完了,这玩意儿太猛了!”
“但我是谁啊?我是您李擎天的义子,六扇门的捕头!能怂吗?不能!”易阙拍着胸脯,“正好我那会儿突破到炼气化神大圆满了,就祭出五行虎影,跟那骷髅头硬刚!足足打了半个时辰,把它的鬼火都打灭了,才总算搞定!”
李擎天冷笑一声:“半个时辰?你那点内力,撑一刻钟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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