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救你女儿,先放弃你熟悉的所有方程,
跟我走吧。”
没有豪言,没有安慰,没有承诺期限,只有一句最冰冷的诚实,和一条唯一活路。
苗星墨的肩膀猛地一震,泪水在眼眶炸成细碎血雾,却来不及落地。
他突然想起吴拾之前的答案:观测者锚定的坍缩余响。
想起这个男人反手黑掉瑞士银行、让量子探测器成废铁。
想起眼前这个月薪3500的殡葬师,从一开始就没被‘现有科技’框住。
可他是科学家,不是狂信徒。
绝望可以让他跪下,方程依旧要站直。
他深吸一口气,像交论文前最后一次查重,声音发颤却带着审稿人般的锋利:
“我需要具体指标,
解压过程对希尔伯特空间维度的最低冗余是多少?
容错阈值要拉到几个σ才保证不二次坍缩?
时间成本?
如果方案需要我死,”
他扯开白大褂领口,露出锁骨下那片贴着导联电极的皮肤,
“请给我一份知情同意书,我签字。”
一句话,把父亲和诺奖得主两个身份同时扳回桌面:
信仰可以交,数据必须审。
吴拾点头,似乎早料到这套流程。
他左手仍插兜,右手从夹克内袋抽出一张巴掌大的“殡仪业务单”,
抬头印着淡蓝色格子:
“遗体交接 × 1 / 科研志愿 √ / 保密条款 √”
纸张边缘还沾着一点消毒水味,像刚从停尸台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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