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闷响过后,刚刚还嚣张跋扈的一群小太妹,已经东倒西歪地躺了一地,一个个捂着肚子,疼得蜷缩成了虾米,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李凡一脚踩在阮舒婷的背上,从腰间抽出手铐,“咔哒”一声,将她那双画着精致美甲的手,死死地铐在了身后。
“你……你他妈是谁!你敢铐我?!”
阮舒婷又惊又怒,从小到大,还从没人敢这么对她!
她挣扎着回头,怨毒地盯着李凡,尖叫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爸是阮玉宇!沧海派出所的所长!你他妈一个臭警察,敢动我一根汗毛,我让我爸扒了你的皮!”
一旁的黄晓燕捂着流血的鼻子,挣扎着爬起来,色厉内荏地恐吓道:“你死定了!我们婷姐可是阮所的掌上明珠!你敢多管闲事,明天就让你滚蛋回家!”
其他几个小太免也纷纷叫嚣起来。
“没错!赶紧放了我们婷姐!”
“你个不长眼的东西!等着被免职吧!”
阮所的女儿?
李凡的动作顿了一下,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
他还没去派出所报到,自然也没见过那位新上司。
但……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那包药丸,又看了看地上那个蜷缩成一团、还在瑟瑟发抖的校服女生。
一股滔天的怒火,瞬间从心底直冲天灵盖!
他穿越前,最恨的就是毒贩和瘾君子!
眼前这帮人渣,不仅自己吸,还强迫一个无辜的女学生吸!
这已经触碰到了他绝对的底线!
阮所的女儿又怎么样?
今天别说是所长的女儿,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住她!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阮舒婷的脸上!
这一巴掌,直接把阮舒婷和她那帮小太妹全都给扇懵了。
所有叫嚣声,戛然而止。
她们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凡,仿佛在看一个疯子。
李凡甩了甩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阮舒婷,眼神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嚣张你麻痹呢!还所长的女儿?”
“啪!”
他又反手一巴掌,抽在了阮舒婷另一边脸上,左右对称,整整齐齐。
“就凭你们刚才干的事,别说你爸是所长,就算今天木子刚来了,老子都照抓不误!”
“少他妈废话!警察办案!全都给老子老实点!跟我走!”
李凡这两巴掌,不光是扇在了阮舒婷的脸上,更是扇在了在场所有小太妹的心里。
火辣辣的疼,伴随着的是一种天塌下来般的难以置信。
阮舒婷彻底懵了。
从小到大,别说被人扇耳光,就是一句重话都没听过。
仗着父亲是沧海派出所所长,她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向来是横着走,各种为所欲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这个警察……是个疯子吗?
他难道听不懂人话吗?
叫嚣和威胁卡在喉咙里,看着李凡那双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感情的眼睛,一股彻骨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后脑勺。
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
但恐惧过后,是滔天的、几乎要将理智焚烧殆尽的怨毒与愤怒。
她死死地咬着嘴唇,尝到了自己嘴角的血腥味,却一声不吭。
但那双怨毒的眼睛,已经将李凡的样貌,死死地刻在了心里。
等着,你给老娘等着!
今天这笔账,我阮舒婷记下了!等见到我爸,我要让你跪下来舔我的鞋!
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同一时间。
沧海区,沧海派出所。
午后的太阳毒得能把地面烤化,整个大院里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广场上,十几个警察和辅警站成了两排,一个个腰杆挺得笔直,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浸湿了警服的领子,却没一个人敢动一下,更没人敢擦一把汗。
在队伍前面,一个穿着白衬衫,身材微微发福,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正背着手,焦躁地来回踱步。
他就是沧海派出所所长,阮玉宇。
不知为何,从今天一早开始,他的右眼皮就跳个不停,太阳穴也跟着一突一突的,总感觉今天要出大事。
他停下脚步,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前思后想,最近所里也没什么棘手的案子,道上的那些牛鬼蛇神也都被他敲打得老老实实,应该没什么环节出问题才对。
要说最近唯一的变化,就是他刚设计送走了那个不听话的副所长,结果市局那边,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就空降了一个新的过来。
而且,据说今天下午就到任。
为了摸清这个新来的底细,他才特意搞出这么个“列队欢迎”的阵仗,想先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可一想到市局传过来的那份简历,阮玉宇心里就一阵莫名的烦躁。
李凡,22岁,入职不到一个月。
履历……辉煌得像他妈开了挂!
连破多起大案,抓获的犯罪嫌疑人,竟然大几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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