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长记性?”夏阳冷眼抬手,指节咔咔作响,“看来刚才的耳光太轻了。”
这动作像按下恐惧开关。谭辛踉跄后退数步,捂着脸的手微微发颤。
“都他妈傻站着?”谭辛突然歇斯底里尖叫,“把他脑袋按进马桶!让他尝尝得罪我的滋味!”
三个壮汉应声扑来。夏阳眯起眼——他低估了这条疯狗的记仇程度。
为首者的鞭腿带着风声直扫太阳穴,这记杀招若中,常人必定昏死。但夏阳经过强化的身躯比思维更快,在对方抬腿瞬间已贴身逼近,一记暴烈肘击狠狠砸中面门!
“!”鼻骨碎裂声中,壮汉喷着血沫仰天栽倒。
夏阳轻松放倒两人后,谭辛吓得魂飞魄散。
你...你怎会这般厉害?谭辛哆嗦着后退,别过来!再靠近我就喊人了!
一记耳光甩在脸上。
谭辛眼前金星乱冒,耳中嗡鸣不断,踉跄着险些栽倒。
你敢打我?!混账!
清脆的巴掌声在洗手间里回响。
我跟你拼了!
夏阳反手又是一巴掌,谭辛的鼻腔顿时血流如注。他恍惚觉得颅骨都要裂开,暗自骇然这手掌莫非是铁铸的,否则怎会如此剧痛?
凭什么打我!谭辛哭嚎着蜷缩。
回应他的仍是冷酷的掌掴。从被堵在洗手间那刻起,夏阳就没打算留情。
饶了我吧!谭辛涕泪横流,爷爷!祖宗!别再打了!
夏阳垂下手,目光如刃:知错了?
谭辛浑身战栗,像只受惊的雏鸟,裤裆都要湿透了。
眼前哪是什么温文尔雅的作家?
这分明是个深藏不露的练家子!
爹娘,
孩儿想回老家。
江湖险恶,
是孩儿太天真。
......
爷!我知错了!
往后绝不再犯,求您高抬贵手。谭辛口齿不清地求饶,两道鼻血像开了闸似的往下淌。
记住了?下回再拦路,可不只是几个巴掌的事了。夏阳踱过谭辛身侧,顺手拍了拍他肩膀。
一声,谭辛直接瘫跪在地。
此刻的谭辛状若疯癫,整颗头颅肿成发面馒头,眼睛挤成两条细缝,颧骨隆起老高,半张脸糊满凝固的血痂。曾经俊朗的轮廓早已面目全非。
他跪坐在地不住 ** ,颤巍巍想去碰肿胀的脸颊——
指尖刚触及皮肤就疼得嗷嗷惨叫。
这哪是耍笔杆子的?
说好的文人动口不动手呢?
怎会有如此凶残的写字先生?
方才那三个可是宏哥重金聘请的护卫——
全是安保学院科班出身的精锐。
领头那个更在海外当过特种护卫,拳脚功夫扎实得很,平常四五个壮汉都近不了身。本打算给夏阳点颜色瞧瞧,谁让他胆大包天敢招惹宏哥的堂妹。
在酒会上被夏阳当众扇耳光羞辱后,谭辛早已怀恨在心。
他原本计划要让夏阳尝尝马桶水的滋味,领教什么是真正的教训。
谁知三个特种兵保镖全被夏阳轻松撂倒——领队的壮汉连一招都没抗住,直接被打得鼻青脸肿。
看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保镖,跪着的谭辛冷汗涔涔,整张脸都吓绿了。
夏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谭辛带着哭腔求饶。
夏阳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说说那个宏哥的事。谭辛顿时面色惨白,眼珠乱转。
不说就喝马桶水?夏阳轻笑。
别别别!谭辛慌忙摆手,是宏哥要撮合周沫和杨姐的婚事...
杨玉儿怎么回事?夏阳的追问让谭辛一愣:您不是杨姐男友吗?
一记爆栗敲得谭辛直咧嘴:轮得到你问我?
谭辛此刻后悔万分,涕泪横流地求饶:求您高抬贵手!我实在受不住了,浑身都疼!
他们老谭家祖坟定是冒了黑烟,才叫他撞上这尊煞神。这辈子没挨过的拳脚,今儿个全补上了。
杨总父亲走得早,她那群叔伯兄弟,成日就琢磨怎么分食杨氏集团。
回去给姓宏的捎句话——管好他自己那条烂命,再敢打我的主意...夏阳掸着袖口冷笑,下次就直接送他去见 ** 。
您...您放心!保证一字不漏传到!谭辛抖得像筛糠,生怕对方又挥拳头。
夏阳整了整西装领带:那几个保镖...记得送医院。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洗手间门口。
只剩瘫坐在瓷砖地上的谭辛,哆哆嗦嗦摸出手机:这疯子...老子要订机票...现在就飞国外...
而此时的夏阳......
*(联系省略)*
走廊转角处,夏阳拨了通电话,三言两语交代完便挂断。
宴会厅那头,杨玉儿早结束应酬,正频频张望。见夏阳踱步而来,她蹙眉迎上:怎么去这么久?不舒服?
碰着些脏东西,顺手处理了。夏阳面不改色。
净说怪话!杨玉儿拽他胳膊,走啦,该回去了。
回哪儿?
我家呀。她眨眨眼,你可是我正牌男友。
夏阳突然捂胸口后退:杨 ** 竟存这等心思?我夏某人卖艺不卖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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