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壮强忍怒气,凑上前陪着笑脸道:明总,有些事人多眼杂,不方便谈,您给个面子。
干什么?!明瑞猛地拍开他的手,板着脸厉声道,魏总,为何要偷偷摸摸?
有什么不能光明正大说?
你竟敢当众行贿!
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
公司有规定,我从不收礼。
你想害我是不是?
魏大壮,堂堂千山集团大少爷,居然想用钱收买我!
真令人失望!
魏大壮:......
这老头发什么疯?
这特么到底咋回事?!
“明行长你胡扯!我啥时候说过要贿赂你?纯粹栽赃!”魏大壮急得直冒冷汗,声音都在打颤。
艹!
堂堂行长居然这么下作!
睁着眼睛说瞎话!
魏大壮憋得满脸通红——这回真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不认账?”明瑞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魏大壮,敢做不敢当?!”
魏大壮都快哭了:“......”
在场的企业家们都看傻了——今晚这瓜一个接一个,根本吃不过来!
魏大壮居然当众要给行长塞钱?!
还是天河银行总行的一把手!
“魏大壮疯了吧?”
“行长都敢贿赂,脑子进水了?”
“瞧他满头大汗的,估计早就虚了!”
“你们信谁?魏大壮还是明行长?”
“废话!肯定是魏大壮撒谎!”
“明行长什么地位?当着这么多人面能胡说八道?绝对魏大壮行贿未遂!”
“明行长脸都气青了!”
“魏大壮是不是傻?给管钱的送钱?简直了......懒得骂他!”
“真不是我!明行长你为啥要坑我?”魏大壮彻底崩溃,“我到底哪儿惹你了?让我死也死个明白行不行?!”
明瑞冷笑着整理袖口:“法治社会说什么死不死的?魏总,言重了。”
明瑞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语气冰冷而阴森:“魏总这话倒是提醒我了,若后天借款不能准时到账,恐怕得登门拜访令尊了。”
“别别别!明行长!要不这样?能不能让我见见董事长,或者幕后老板?我想当面和老板商量,宽限几天行不行?”魏大壮一听这话,刚才强撑的硬气瞬间瓦解。
纵使心如刀绞,魏大壮还是不得不低下姿态,谄媚讨好到了极点。
“介绍给你认识?”明瑞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就是千山集团的大公子?这般不堪的模样!
老板本人就在面前坐着呢!
你这眼力劲儿也太差了吧?
十足的蠢货!
“魏大壮,你以为我们老板是谁想见就能见的?他日理万机,要是每个客户都来找老板,还要我们这些人做什么?”明瑞语气冷峻,摆明要把魏大壮的自尊踩进尘埃里。
“不是的明行长,您千万别误会,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魏大壮彻底慌了神,这明瑞简直是千年狐狸,几句话就把他堵得死死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明瑞拖长声调,斜睨着魏大壮。
就这么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却让魏大壮冷汗直冒,几乎哭出来。
面对明瑞这样在金融界翻云覆雨的大佬,
魏大壮连合格的对手都算不上。
“我有一笔货款下周就能收回,明行长,能不能通融一周?而且现在确实遇到了些麻烦事,正焦头烂额呢...”
明瑞讥讽道:“魏大壮,到现在你还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明行长,您这话从何说起?”
“大哥!你闯下弥天大祸还在这儿 ** ,我都不知该怎么说你!”
突然,大厅里响起一个清亮的声音。
“二弟?!你怎么来了?”魏大壮满脸震惊。
“再不来,千山集团就要毁在你手里了!”一位气度不凡的年轻人龙行虎步而来,身后跟着十余名黑衣保镖。
魏大壮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望向夏阳。
大厅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魏大壮瞪着通红的双眼,额角青筋暴起:你跑来干什么!我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门口站着位西装笔挺的年轻男子,手指轻轻扶了下金丝眼镜:父亲让我来处理。现在,立刻向夏先生道歉。这位正是千山集团二公子魏千泽,与魏大壮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道歉?简直荒谬!魏大壮狠狠踹翻身旁的椅子。
魏千泽冷笑摇头:难怪分公司会出这么大乱子。你当众羞辱的天河银行掌门人夏阳先生,主导着与千山集团数百亿的合作项目。
仿佛有阵刺骨寒风掠过宴会厅。
方才还趾高气扬的魏大壮突然像被掐住喉咙,脸色涨得发紫。周遭那些起哄的企业家们此刻集体失声,有几个甚至打翻了酒杯。
不可能...这绝对...
天河银行的掌舵人怎会如此年轻?
角落里传来玻璃杯摔碎的脆响。某位老板颤抖着摸出手帕擦汗:我上周刚提交的贷款申请...
先前高谈阔论的周总突然拍案而起:早该想到的!杨总何等眼界,能让她倾心的会是普通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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