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看看贾东旭,又瞥了眼李东,重重叹了口气。
原本指望着借此机会赶走李东,现在看来还得另想办法。这贾东旭实在靠不住,明明说好要把李东送进派出所,结果倒把自己折腾进去了。
想起还借给贾东旭十几块钱的酒钱,易忠海心头更烦躁,摆摆手道:“没证据就都散了吧!”
贾东旭垂着脑袋没吭声,他确实拿不出任何证据。
见状,易忠海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李东也无心久留,他现在只想带丁秋楠回家做饭。两人进屋后,丁秋楠好奇地问:“你们院里经常这样吗?”
正倒水的李东点点头:“习惯就好。”
丁秋楠蹙眉道:“我感觉那位一大爷好像特别针对你?”
“你没看错,事实就是这样。”李东笑着把茶杯递过去。
此刻的一大爷正坐在聋老太太屋里诉苦。
聋老太太闭着眼睛摇着蒲扇,听他絮絮叨叨:
“您说...我就想让他搬出去,这么简单的事儿怎么总办不成呢?”
耳背的老人家摆了摆手:你这孩子还是欠火候,李东那小子可不是好惹的主儿,跟他过招得使点特别的法子。
易忠海气得直跺脚:这回连东旭都把自家媳妇搭进去了,谁能想到还是没能让李东上套。
老太太颤巍巍竖起手指晃了晃:没抓着要害啊,打毒蛇得照着七寸打。
俩人说了半晌话,易忠海总算舒坦了些。
老妇人望向门外:柱子呢?又去找对象了?
提到这事,易忠海乐得合不拢嘴:正热恋着呢,听说都开始商量见家长了。
快了快了,喜事将近喽。老太太乐得眯起眼,布满皱纹的脸上泛着光。
啥时候带来让我们瞧瞧?
我也催过他,可这小子把对象藏得严严实实,说要等定下来再让大伙儿见。易忠海笑道。
老太太点头:这样稳妥,省得又被秦淮如搅和。这女人自己日子过不顺,非拉上我们柱子垫背!
这边聊得热闹,柱子正和心爱的姑娘在公园约会。
这些都是给我买的吗?姑娘眨着眼问。
柱子红着脸点头。他摸不准姑娘的喜好,干脆把摊子上的小玩意都买了个遍。
太谢谢啦!我特别喜欢!姑娘笑得特别甜。
柱子顿时乐得见牙不见眼,这一路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整个人像泡在蜜罐里似的。
姑娘望着他红扑扑的脸颊,忽然凑上前亲了一口。
傻柱挨了那记轻吻后,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木木地戳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小南瞧他这副呆样,耳尖漫上红霞,手指绞着衣角嘟囔:木头疙瘩...倒是给个动静呀...
这话总算戳醒了傻柱。他舌头突然打了结,支吾半天挤不出整话,活像台卡带的录音机。
你...我...就是...
小南咬着下唇轻声问: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特轻浮?
傻柱急得直抓后脑勺:哪儿能呢!我这心里头...跟灌了蜜似的!说着一咧嘴,笑得像个捡着宝的傻小子。
可院里婶子们老说...小南绞着辫梢,婚前越界要不得。但我实在...她忽然昂起头,你要嫌恶,我往后绝不——
别别别!傻柱慌得直摆手,差点把自己绊个跟头,我正要跟你说,赶明儿去见见我娘?话赶话秃噜出来,自己先闹了个大红脸。
小南眼睛唰地亮了:我愿意!
这嗓子把傻柱震懵了。他原本打算按部就班处对象,没成想姑娘比他还心急。喉结滚了几滚才憋出句:你可当真?
初见那日就认准你了。小南眸子里漾着水光,我想当傻柱媳妇儿。
这记直球轰得傻柱头晕目眩,只会笨笨点头:那...那明天来家吃饭?让我娘瞅瞅准儿媳...
两只手不知怎的就缠到了一处。巷口分手时,小南往机修厂跑得飞快,辫梢都在跳舞。傻柱回四合院这一路深一脚浅一脚,活像踩在云朵上——谁能想到他这榆木疙瘩,偏叫仙女给瞧上了呢?
傻柱想到这儿,忍不住咧开嘴笑了。他觉得自己之前的坚持果然没错,要相貌有相貌,要条件有条件。
像他这样的爷们儿,就该找个像样的姑娘,犯不着将就易忠海介绍的歪瓜裂枣。
李东和丁秋楠刚撂下饭碗,丁秋楠临时要回机修厂办事,没在李东那儿歇脚,径直往厂里去了。
傻柱前脚刚跨进四合院,后脚就撞见从外头回来的李东。他冲着李东重重哼了一声,倒也没凑上去找茬——今儿个心里头舒坦,懒得跟这号人计较。
许大茂这几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满脑子琢磨着治病的事。自打得了老中医的准话,他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觉着自个儿这毛病有得治,往后准能抱上大胖小子。
眼下正好赋闲在家,他成天研究怎么调养身子。老中医开的方子比医院还金贵,许大茂虽肉疼,可一想到能重振雄风,硬是咬着牙把药钱往外掏。
傻柱正要去易忠海屋里说和小南的事,半道儿撞见出来遛弯的许大茂。许大茂瞅他眉开眼笑的德行,阴阳怪气道:哟,捡着金元宝了?赶着给一大爷还债呢?
傻柱瞬间拉下脸,剜了他一眼:管好你那破身子骨吧!说罢还故意拍了下脑门,瞧我这记性,您这病啊——没救喽!
这话正戳中许大茂肺管子。要不是傻柱当年下 ** ,他何至于此?现在这厮竟敢往伤口上撒盐,许大茂顿时火冒三丈:何雨柱!你别欺人太甚!
傻柱吊儿郎当地耸肩:千把块钱赔你都嫌少?要我说啊,拿着钱安生过日子得了。他故意压低嗓子,祖坟没冒青烟的命,强求啥呀?听说为治这病把家底都掏空了吧?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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