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种败类留在咱们院儿里纯粹是祸害。今儿能搞破鞋,明儿指不定干出啥缺德事儿!”
周围邻居听了,纷纷嘀咕起来——
“可不是嘛!今天敢乱搞,明天保不齐偷鸡摸狗……”
“咱院儿可不能留这种祸害!”
“贾东旭早该滚蛋了,成天打媳妇儿,什么玩意儿!”
“赶紧把他轰出去,留着也是颗老鼠屎!”
贾张氏听见众人议论,急得蹦起来,冲着李东嚷:“放 ** 屁!我儿子是好样的!你再敢胡说八道——”
李东咧嘴一笑:“好人能让派出所逮进去?您儿子可真是好出花儿来了!”
贾张氏哪管这些,她现在就一个念头:决不能让人把儿子赶出四合院。
易忠海被吵得太阳穴直跳,猛拍桌子吼道:“都散了!这事儿明儿等贾东旭回来再议!”
贾张氏一把拽住他:“那我儿子咋办?就让他在局子里过夜?”
易忠海甩开她的手,不耐烦道:“该咋办咋办!让他蹲一宿长长记性!”说完头也不回地摔门进屋。
天刚蒙蒙亮,贾张氏就顶着俩黑眼圈冲出院门。昨儿夜里秦淮如也没回家,屋里就剩她一人干瞪眼到天亮。
贾张氏顾不上理会秦淮如,一心只想赶快把儿子从派出所领出来。
她冲进派出所时蓬头垢面,双眼布满血丝,冲着民警大喊:我要见我儿子!
民警被她的模样惊到,差点以为是哪里跑来的疯婆子。为首的警察皱眉问道:你儿子叫什么?犯了什么事?
贾东旭!贾张氏扯着嗓子喊,快把他放出来,我要带他回家!
警察翻了下记录本,冷淡地说:先交罚款才能领人。
我没钱!贾张氏狠狠啐了一口,你们关了他一晚上还不够?
民警对这种胡搅蛮缠早已习惯:违法就要受罚,不交钱就继续关着。
我儿子没违法!贾张氏瞪着眼珠怒吼。
警察叹气道:这不是你说了算的。真想带他走就赶紧筹钱,不然别在这儿耗着,再闹就以妨碍公务处理了。
听到妨碍公务四个字,贾张氏浑身一抖。监狱里的惨痛回忆涌上来,她慌忙退后两步,跌跌撞撞往外跑。
刚到门口却又迟疑地站住了脚。
(下
秦淮如跪求傻柱
我把
家中并不和睦。
想把我儿子弄出来,得花多少钱?贾张氏问道。
派出所的人头都没抬:也就十五块吧。
贾张氏抿着嘴离开了派出所。回到院子时,大多数人都已经散去。
她心事重重地走进屋子,看见秦淮如手足无措地坐在客厅里。一见到儿媳,贾张氏就气不打一处来,想到儿子关在派出所受罪,更加看这个儿媳不顺眼。
昨晚去哪鬼混了?!
知不知道东旭被关起来了?这节骨眼上你不在家,是不是找野男人去了?
贾张氏说着揪住秦淮如的头发,疼得她直掉眼泪,只能连连求饶。
我错了!真知道错了!
妈,不是我不想回来,是东旭不让我回的!
贾张氏这才松手,狐疑地盯着她:什么意思?你们两口子搞什么名堂?少糊弄我!
秦淮如慌忙摇头:我哪敢骗您!东旭昨天要我住在招待所哪都不准去。
我哪敢不听他的话啊,妈!
贾张氏打量着她,觉得不像撒谎,这才放下手。
随你们折腾吧,你们的事自己解决。
现在东旭被抓了,得想办法捞人。
秦淮如战战兢兢地问:要、要怎么想办法?
贾张氏忽然笑了,那笑容诡异得让秦淮如心头一颤。
贾张氏拍拍儿媳的肩膀:别怕,不是要你干什么。今天我去派出所问过了。
东旭犯的事不大,交点钱就能放出来。
秦淮如脸色发白:要...要多少钱?
不多,贾张氏笑着说,妈知道你有办法。
她话音落下,伸手比划了个的动作。
秦淮如咬着嘴唇没吭声,家里连日常开支都捉襟见肘,哪能突然拿出十五块钱,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贾张氏瞧见她这反应,脸上假惺惺的笑意瞬间变成了怒容:你摆这副脸色给谁看?难不成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男人遭罪?
秦淮如急得直摆手:妈您说哪儿的话!可...可是家里什么情况您也清楚,这个月菜钱都还没着落呢,上哪儿凑这十五块去?
贾张氏地站起来,吊着三角眼冷笑:我不管这些。要是弄不来钱,你也别进这个家门了。
水泥地上瘫坐的秦淮如哭得肩膀直颤,可老太太连个余光都懒得施舍。在她心里头,棒梗和贾东旭才是心尖肉,至于这个儿媳妇,充其量算个能帮衬的佣人。
厂里今天热闹得像过年。
工友们揣着即将到手的工资,个个眉开眼笑。
这回领了钱非得下顿馆子!
你倒自在,我那份转眼就得交家里那口子。
成了家就别眼馋啦!等你小子以后娶媳妇生娃,保准比我还老实。
嘿,我可藏了体己钱,晚上喝两盅?
李东经过时被喊住:李东,下班老地方整两口?
他摆摆手:今儿算了,赶着回去歇歇。
发薪日都不过瘾?工友挤眉弄眼。
光棍汉哪天不是好日子?李东笑着弹弹工装裤。
旁边立刻有人起哄:装啥糊涂!机修厂丁秋楠的事儿当咱不知道?喜酒可别忘了兄弟!
真到那天,他摸着后脑勺笑,保证让大伙喝个痛快。
轧钢厂里一片清闲,除了零星要处理的物资清单外,李东整天无所事事。
下班铃声一响,他立刻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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