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傻柱听得瞪圆了眼睛,没想到李东会来这手。
你这不是讹人吗?他刚才搜我院子我可没要钱!
李东把手一摊:谁让你自己不开口?再说你俩互搜院子,早就扯平了。
傻柱气得直磨牙,刚要争辩,许大茂却抢先应了下来:成交!可要是我在你屋里找出药包呢?
要真找着了,我双倍赔你外带低头认错。李东笑得胸有成竹。
在邻居们见证下,这赌约就算定下了。
没过多久,许大茂猫着腰把李东屋里屋外翻了个底朝天,连墙缝都没放过。可哪有什么药包的影子?正皱着眉想重搜,门板突然被叩响。
找着没有?要没找着,麻利把账结了。
许大茂心头火起——这药包总不能凭空飞了!他不死心地又扫视一圈,最后还是李东摊开手掌拦在他面前。
许大茂咬牙掏出兜里所有零碎票子,刚要走却被拽住。只见李东挨张数完,又伸手:还差五毛。
你至于吗?许大茂气得声音都变了调。
李东乐呵呵地弹着钞票:白纸黑字说五十就五十,多一分不要,少一分——没门!
许大茂不再争论,耷拉着脑袋走进自己房间,掏出五毛钱塞到李东手心。
他正苦思冥想药包去向,忽然有人大喊:哎哟!这不是你的药包吗?
许大茂一个箭步冲过去:在哪?我的药包在哪儿?
那人往墙角一指,许大茂果然发现自己的中药包静静躺在角落。他死死盯着那个角落——分明记得把药包搁在厨房了,怎么突然出现在前院?这里面肯定有古怪。
这时陈叔晃悠着走进院子,看见众人还纳闷:大伙儿在这干啥呢?
七嘴八舌解释间,陈叔听到中药包仨字,猛地拍腿:那药包啊,是我挪出来的!味道冲得我脑仁疼,实在受不了才搬到前院。
许大茂瞪圆了眼,没想到竟是陈叔干的,人家压根没打药包的主意。
怎么不早说?
陈叔讪笑着挠头:你不在屋嘛,我实在被熏得受不了,就先挪走了。后来又被叫出去办事...真对不住闹这误会。
许大茂气得眼前发黑——就因这误会白白丢了五十块钱!这些药材统共才值十几块,这笔买卖简直亏到姥姥家。
他涨红着脸扭头看李东,对方早瞧出他的心思,咧着嘴笑:规矩你知道的,银货两讫概不退换。
几分钟前是你亲口答应,没在我家翻出中药包就赔我五十块。
现在你找着了,我替你高兴,但想把钱要回去,门儿都没有。
许大茂拉不下脸当着全院邻居讨债,只能咽下这口闷气。他暗自琢磨,李东怕是早知药包没丢,就等着看他笑话。
最近烦心事一桩接一桩,许大茂只觉身心俱疲。药包完好无损,闹了半天竟是场乌龙。
得了,都是误会,大伙散了吧。
四合院住户们也觉得无趣,该回屋的回屋,该出去的出去。李东也没打算久留,哼着小调径直往后院走。
走着走着,他察觉身后跟着条小尾巴。回头一瞧,许大茂杵在原地没动弹。李东略一思忖,继续往家走去。
......
直到踏进家门,许大茂仍尾随在后。见对方没有搭话的意思,李东也装作不知情,径直进屋关门。
约莫半支烟工夫,门口响起规律的叩击声。李东懒洋洋冲外头喊:谁啊?有事说事,没事请便。
许大茂在门外连做几个深呼吸。来之前他反复纠结——可想到李副主任那个态度,光靠自己恐怕难回轧钢厂。
想到这里,许大茂把心一横:咱俩聊聊。
约摸十分钟后,李东才慢悠悠拉开门:何事?
许大茂朝屋里瞄了两眼:能进去说吗?
李东干脆拒绝:不行,有话直说。
许大茂抿紧嘴唇,半晌憋出一句:晚上我请客,赏脸吃个饭?
李东眉梢高高挑起——前两天这人还恨得牙痒痒,转眼就要请吃饭?这变脸速度可真够快的。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李东可不傻,这家伙突然套近乎,肯定没安好心。
许大茂咧着嘴笑道:没啥大不了的,就是想把咱俩的误会解开。我这人最讲道理,有事儿都好商量。
他嘚啵嘚说了一大堆,李东算是听明白了——这是要请他吃饭送礼,想要握手言和呢。
李东越听越有意思,直勾勾盯着许大茂瞧。许大茂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一个大老爷们差点红了脸。
足足盯了十分钟...
我看着像缺心眼儿么?李东总算开口了,往后耍心眼之前,先掂量掂量对面是谁。
说完哐当就把门甩上了,压根不给许大茂接话的机会。
许大茂站在紧闭的房门前,脸色阴得像锅底。这扇纹丝不动的门彻底断了他的念想,只能咬牙切齿地离开。
他确实没安好心。李东在轧钢厂跟杨厂长关系匪浅,他本想用对付李副主任的招数要挟李东,可惜立刻就被识破了。
但许大茂才不会认输。他坚信迟早能抓住李东的把柄。
第二天清晨,李东早早骑着自行车出门了。他约好今天和机修厂的丁秋楠见面,这会儿正要去接她。到了地方,丁秋楠还没出来,他就在楼下等着。
约莫等了五分钟,一道白色身影飘然而至。丁秋楠穿着白裙子,衬得她愈发仙女似的。李东递上准备好的两枝花:早啊,小小见面礼。
丁秋楠接过花,眼里漾着笑意:真漂亮...可我都没给你准备。
李东听完丁秋楠的话,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手指轻轻刮过她的脸蛋说:小事一桩,以后这些我来帮你操办。
丁秋楠眼眸泛起涟漪,两人在晨光中静静相望了片刻。没过多久,李东便牵着丁秋楠的手朝东边的天桥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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