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竞聘组长的事他有所耳闻,只是这事跟他这个食堂学徒没关系。可眼见许大茂攀上高枝,他莫名觉得心慌——要是让这小子得势,以后还不得天天骑在自己头上耀武扬威?
屋内气氛闷得人心慌,傻柱在房里来回踱步半小时,终于一咬牙迈出门槛往李东家走去。
此刻李东正伏案翻阅文件,这些材料是杨厂长亲手移交的,要他帮着审核并整理几份报表。对李东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便应了下来。
纸页翻动间,突兀的叩门声打断了他的专注。他头也不抬地问。门外静悄悄的无人应答,他本不欲理会,可那敲门声固执地响个不停,只得起身去开门。
门一拉开,傻柱那张脸猝不及防撞进视线。李东当即蹙起眉头:你来干什么?话语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厌烦。这两人向来不对付,突然登门准没好事。
傻柱被这态度刺得脸色青白交加,攥着的拳头紧了又松。他本想破口大骂,忽然记起来意,硬生生把火气压回肚子里,阴阳怪气道:许大茂屋里正摆酒席呢,李副主任这会儿可坐在他炕头上推杯换盏——你倒沉得住气?
李东听得一怔,确实不知李副主任来了四合院,更没想到会与许大茂凑作堆。可他随即冷笑:咸吃萝卜淡操心,他们喝酒与我何干?
这话噎得傻柱瞪圆了眼睛。他原以为抛出的消息能搅动对方心神,岂料李东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傻柱喘着粗气加重筹码:厂里组长的肥差多少人眼红盯着,你当真不着急?
许大茂已经将李副主任请到家中做客,你居然无动于衷?!
傻柱急得直跳脚。他本盼着李东和许大茂为了组长职位争得头破血流,自己好坐山观虎斗,连瓜子都备好了。
可李东的反应让他大失所望。
你该不会想坐看我和许大茂鹬蚌相争吧?李东 ** 然问道。
傻柱顿时慌了神:胡说什么!我只是认为许大茂没资格当组长。
省省吧,李东冷笑道,这组长白送我都不要。
见计划败露,傻柱气急败坏:你分明是怕争不过!
李东懒得理睬,关门回屋。看着桌上堆积的材料,他陷入沉思。最近忙于杨厂长交代的任务,竟不知许大茂已攀上李副主任。
虽无意争位,但更不能让许大茂得逞。即便身为采购员不受管辖,名义上仍要低人一等。李东打定主意:静观其变,必要时出手搅局。
许大茂正跟李副主任谈天说地,丝毫没察觉李东已经盯上了他,还沉浸在即将升任组长的喜悦中。
酒过三巡,许大茂醉得晕头转向,最后是李副主任独自离开的。
次日醒来时,阳光已洒满房间,屋内弥漫着难闻的气味。昨夜推杯换盏留下的残羹冷炙无人收拾,使得整个房间臭不可闻。
但许大茂依然喜上眉梢。他清晰记得李副主任的承诺:只要把材料准备妥当,组长的位置就非他莫属。想到这儿,他哼着小曲洗漱完毕,精神抖擞地出门上班。
此时的轧钢厂里,李东早已到岗。完成杨厂长交代的任务后闲来无事,便溜达到厂长办公室闲聊。
两人从工作谈到生活,杨厂长发觉这个年轻人很不简单,无论什么话题都能接得上话。
之前提的组长人选,你真不再考虑?
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以你的资历当上组长后,日后晋升空间会更大。
李东难得流露出不耐烦:当组长要操心的杂事太多,还不如现在这样自在。
杨厂长忍俊不禁:说得在理。你现在当采购员,天天能来我这儿串门。要是当了组长,众目睽睽之下,哪还能这么逍遥?
正是如此!李东连连点头,忽然想到昨夜傻柱的话,转而问道:现在组长人选是由李副主任在筛选?
杨厂长颔首:最近事务繁忙,这事就交给李同志处理了。怎么,改主意了?
哪儿的话,李东笑道,若真改变主意,定会第一个通知您。
杨厂长轻叹一声,暗自思忖李东确实是厂里担任组长的最佳人选。无论交代什么任务,这年轻人总能出色完成,甚至时常做出令人惊喜的成绩。如此才干横溢却屈居普通岗位,实在可惜。
不过杨厂长也有顾虑——李东毕竟资历尚浅,若贸然提拔难免惹人非议。若非如此,他早将李东推上组长之位了。
此时李东见杨厂长沉默,还以为他在审阅文件,便随口提起:昨晚李副主任来四合院吃饭了。
哦?你们很熟?杨厂长挑眉,语气里透着一丝意味不明,我倒从没收到过你的正式邀约。
李东连连摆手:哪是我请的?他是去许大茂家吃的饭。见杨厂长面露疑惑,又补充道:就是钳工车间那个瘦高个,总爱穿蓝布工装的。
杨厂长指节轻叩桌面,突然问道:你觉得...他们只是朋友聚会,还是另有门道?
这哪能乱猜?李东佯装惊讶,没凭没据的,总不能说许大茂贿赂领导吧?话里话外却带着提醒。
两人默契地终止了这个话题。待李东走后,杨厂长立即唤来一名工人低声吩咐了几句。
杨主任对工作人员说:麻烦请李副处长来一下。
工作人员听后立即去通知了李副处长。
接到通知时,李副处长显得有些困惑,最近明明没有需要向杨主任汇报的工作事项。
他不明白杨主任的用意,但还是立即前往,生怕耽误了什么紧急任务。
约五分钟后,李副处长来到办公室门前,看见门敞开着,便直接走了进去。
主任,您找我?
杨主任点头示意,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坐下说话。
这个架势让李副处长心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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