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大喜,用力拍着李东肩膀:就知道你点子多!
两人又商议了半个多小时,李东才回到四合院。
刚进院门就看见众人聚作一团。见他回来,街坊们立刻招呼道:听说没?明天许大茂要带姑娘来家吃饭!
李东眉梢微扬——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
邻居看出他的诧异,压低声音解释:我们是碰巧听见的。大家都说这是好事,毕竟他那个情况......确实需要找个伴儿。
李东对这些闲谈没兴趣,应付几句便回屋了。
傻柱的反应却截然不同。听闻这个消息时,他差点打翻饭盒——没想到许大茂动作这么快!
转念一想倒也合理:如今许大茂身子出了毛病,肯定急着找对象。
这念头让傻柱越想越窝火。要不是许大茂讹走他家积蓄,何至于现在拼命干活攒钱?想到对方用他家的钱追姑娘,他狠狠啐了一口:做你的春秋大梦!
次日,当许大茂领着姑娘进门时,傻柱暗中窥视着。他没贸然上前——许大茂精得很,绝不会让他接近那姑娘。于是他只在院里假装闲逛,静待时机。
少女在四合院用过午膳后准备离开,许大茂将她送至巷口就返回院内。此时,何雨柱抓住时机追了上去。
请留步!
听到呼唤,少女转身打量着他:有事吗?
何雨柱自我介绍道:我是院里的何雨柱,不知你可还记得。
听闻此言,少女神色骤变。她曾听许大茂提起,这个傻柱不仅与有夫之妇纠缠不清,还常窃取院内女性的贴身衣物。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不愿与此人有任何牵扯。
见他想要解释,何雨柱深吸一口气:请稍等,我有要紧事要说,是关于许大茂的。
少女满脸戒备:休想挑拨离间!我绝不会听信谗言。
何雨柱冷笑道:不妨去打听下,许大茂早就丧失生育能力了,医院确诊的不治之症。这话是真是假,你一问便知。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令少女怔在原地。她初来乍到,从未听闻这桩秘闻。
血口喷人!她颤声反驳。
何雨柱见状暗自窃喜,显然对方毫不知情。他耸耸肩:随你去查证。说罢扬长而去,确信这件事足以搅黄这桩亲事。
办完这件大事,何雨柱心情舒畅地踱回四合院。巧的是,刚进院门就撞见在树荫下乘凉的许大茂。想到方才的谈话,他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神色。
许大茂最厌恶他这副表情,恶声恶气地喝道:傻乐什么?滚回你屋里笑去!
换作往常,傻柱这会儿早该急眼,撸起袖子要动手了,可这次不同。他只是痞里痞气地冲许大茂挑了挑眉毛。
许大茂拧着眉头,一脸狐疑地盯着傻柱,死活想不通这小子憋着什么坏水。
傻柱连个屁都没放,晃悠着就回了屋。
瞅着他这副反常的德性,许大茂后脊梁一阵阵发凉,总觉得要倒大霉。
这头李东正往机修厂赶,盘算着请南易去厂长家露一手。到了厂门口才撞见休息通知,只得找人打听住址,径直找上门去。
两下敲门声后,南易拉开门,见着来人瞬间瞪大了眼:稀客啊!找我有事儿?
李东开门见山:想请你做顿家宴,不是大席面,就去人家里烧一桌。
南易挠挠头:啥时候?真就一顿?
就一顿,厂长家里要来贵客,得讲究些。
南易盘算着最近已经很少接私活——厂里活儿不轻松,做酒席又累得慌,常要找人搭手。但要只说一顿饭的话......
开啥价?他单刀直入。
李东咧嘴一笑:好商量,要能让人满意,十五块管够。
南易喉结一滚,心里直打鼓:天上掉馅饼了?难不成让我整桌满汉全席?
见他不吱声,李东挑眉:嫌少?
哪儿能啊!南易忙不迭应下,具体啥时辰?
等交代完时间地点,李东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南易对着门板直犯嘀咕。
一百零六 部门负责人,刘海忠的野心
南易怎么都想不明白,李东为何开出如此高昂的价码。
直到次日亲眼见证,才知道这活计竟如此精细讲究。他许久没接这样考究的活了——寻常酒席哪会要求把菜肴雕出花样来。
天刚蒙蒙亮,李东就跟着南易钻进后厨。他不仅帮着雕刻食材,还提了不少搭配建议。南易累得够呛,好在没多久领导们陆续到场。作为杨厂长特邀的宾客,李东自然要去门前迎客。
厨房顿时清净下来,只剩南易和厂长家帮厨的两个徒弟。见李东出去招待客人,南易长舒一口气。那人确实厉害,建议也都实用,可站在身边总叫人紧绷着神经,比干活还耗心力。
临近午时,领导们终于莅临。刚进大院,就被杨厂长直接引到内厅开宴。
——
许大茂这身板哪里是傻柱对手,甫一照面就被掀翻在地。
易忠海魂都要吓飞了,冲上去扯住傻柱胳膊:还不住手!想吃牢饭是不是?!
这话总算让傻柱收了拳头。如今他学精了,专挑身上不见光的地方打。许大茂瘫在地上直叫唤,满脑子就剩一个念头:非得报警不可。
你等着!我这就叫公安!
易忠海脸都绿了:动不动就报警,像什么话!
傻柱最恨被人拿捏,啐了一口:报啊!正好把上次那事连带一起说清楚!他揪住许大茂领子,派出所走一趟,那一千块钱你得原封不动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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