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两个月没见油星了。何雨水红着耳朵解释。
李东筷子一顿:正长身体的时候,何叔连肉都不给?
还不是傻哥要相亲!何雨水鼓着脸,爸说从现在起每月就吃一回肉,钱全得存着...
李东眉头拧成疙瘩,没想到何大清能做到这份上。
上次吃肉什么时候?
上月十五...何雨水盯着油汪汪的鸡腿,喉头又滚动了下。
李东无奈地摇摇头,已经半个月没沾荤腥,实在让他难受得紧。
快趁热吃,把这个蛋解决了。我刚在厨房尝过,鸡肉和猪肉都挺香。
你爸刚找易忠海借了五百块,往后这段日子你们吃饭肯定紧张。只要我在,你随时都能过来吃。
何雨水闻言眼睛一亮,像两盏小灯泡似的直勾勾盯着李东:真的假的?
李东不禁莞尔。这丫头和她哥完全不同,生得水灵可爱,被这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任谁都不忍心拒绝。他轻咳一声:这话还能有假?
这边饭桌上其乐融融,何家那边却剑拔弩张。
给我跪下!
傻柱跟着何大清刚迈进门槛,就听见这声怒喝。他紧抿着嘴唇不吭声,膝盖也不肯弯。
见儿子这副倔样,何大清火冒三丈,抄起门边的扫帚就往他身上抽。
知不知道你干的什么混账事!把人一辈子都毁了!
傻柱梗着脖子反驳:明明是他先招惹我!那些难听话换谁受得了?我就是一时没忍住......
再说了!偷贾张氏内衣的根本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干那么下作的事!
见儿子还在狡辩,何大清气得直喘粗气。蔡全无连忙上前替他拍背顺气,扭头呵斥道:少说两句!没看见把你爹气成什么样了?
傻柱虽心有不甘,还是悻悻闭了嘴。要真把老爷子气出个好歹,那可没法收场。
等何大清缓过劲儿,也没力气再打了。事已至此,明天下午游街是躲不过了。
今晚就给我在屋里好好反省!晚饭也别吃了,想想自己错哪儿了!
明天下午准时到院门口,跟他们游街去!
傻柱一听连连摆手:“我不干!游街示众多难为情啊!”
“要是传出去说我专偷女人内衣,我这辈子就别想讨媳妇了。”
说起这事何大清就脑仁疼,前阵子的 ** 刚消停,又闹出这档子事。他不禁琢磨自家儿子是不是天生打光棍的命。
何大清长叹一声,压着火气问:“行,你说不是你干的,那贾张氏的裤衩怎么跑你屋里去了?”
“是李东栽赃!”傻柱急得直跺脚,“他趁人不注意塞我屋里的!”
见傻柱急赤白脸的模样,何大清将信将疑:“他往你屋里塞东西能没人看见?”
这下把傻柱问住了。他明明记得李东进屋时两手空空。难道......对方早看穿了他的把戏,提前做了手脚?
想到早晨在门口晃悠的何雨水,傻柱突然醍醐灌顶。
“我明白了!”
“明白啥了?”何大清见他神神叨叨直皱眉。
傻柱哪敢说实话。他爹向来反对他跟秦淮如走太近,要是知道他们合伙算计李东,非得抄起笤帚疙瘩揍他不可。
为了保住小命,傻柱梗着脖子道:“反正我没偷!我要是真稀罕这玩意儿,院里头大姑娘小媳妇哪个不比贾张氏强?”
“那老虔婆要长相没长相,张嘴就骂街,我疯了去偷她的?”
这话倒把何大清噎住了。仔细想想是这理儿,就算儿子真有这癖好,也不至于饥不择食挑上贾张氏。
事已至此,何大清也懒得掰扯了。众目睽睽之下从傻柱屋里搜出赃物,证据确凿,这事儿算是板上钉钉没跑了。
心思太多只是徒增烦恼。
我不管其他,明日黄昏前你若没站在四合院门前,以后就不必喊我爹了!
柱子本欲争辩,却在看到二叔的眼神后咽下了话头。蔡全无正对他使眼色示意离开,生怕继续僵持下去会气坏了何老爷子。
接到暗示的柱子踟蹰片刻,终究默默退回自己房中。待厅内只剩二人,蔡全无叹息道:平日疏于管教,如今闯下大祸,只怕想管也是徒劳。
何大清悔不当初,眼看这孩子惹的祸事越来越严重。家中省吃俭用攒的五百元转眼成空,更糟的是如今非但身无分文,反欠易忠海五百债务,这笔债不知要还到猴年马月。
这事都怪我连累了你,连你的积蓄也......
蔡全无摆摆手笑道:见外了不是?咱亲如一家,不说两家话。不过你真忍心让柱子明日去游街示众?
提及此事,何大清又拧紧了眉头。还能怎样?总不能真送他吃牢饭,那可真就毁了一辈子。
蔡全无也想不出更好对策,只得轻叹:走一步看一步吧。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何家这边刚平息 ** ,秦淮如那头又闹开了锅。她刚踏进家门就遭到贾张氏连番盘问。
贾张氏敲着桌面喝问:天大的事为何不事先知会?
贾东旭袖手旁观,丝毫没有为妻子解围的意思。作为名义上的丈夫,妻子不与自己商议报复李东之事,反倒与柱子密谋,这让他心里窝着火。此刻母亲代他教训妻子,他正好作壁上观。
秦淮如露出委屈的表情,低声对贾张氏解释:我原本打算等事情办妥再告诉大家的......
就怕大家白高兴一场。李东这人狡猾阴险,他在院里待一天,大家就难受一天。
与其让他在这儿搅和,不如直接赶出去。
这主意其实是傻柱出的,他让我帮忙......
贾张氏最烦看她这副委屈相。秦淮如见谁都像受欺负似的,活像全家都在为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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