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二字,易忠海顿时觉得心脏都要停跳了。
别别别!院子里的事就在院里解决,何必惊动派出所?
这时傻柱也慌了神,要是真被警察带走,那可就彻底完蛋了。
许大茂在地上缓过劲来,看见两人发青的脸色,立刻意识到他们害怕报警。
想通这点后,他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
废话少说,我这就去报警。
易忠海急得脸色惨白,慌忙拦住许大茂:使不得!我不是说了吗?咱们院里的矛盾院里解决。我这就让傻柱给你道歉,再赔你十块钱!
许大茂一脸不屑:区区十块钱就想打发我?当我没见过钱吗?
他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说:明天我就去医院做全面检查,要是查出什么问题,非得让傻柱拿命来抵!
扔下这句狠话,许大茂扬长而去。李东无所谓地耸耸肩,哼着小调也转身离开。
望着李东的背影,易忠海恨得牙痒痒。这小子处处跟他作对,再这样下去迟早无法无天,必须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他!
夜幕降临,看到饭桌上清汤寡水的素菜,贾张氏肚子直叫唤,馋虫又犯了。
我要吃肉!秦淮如,你赶紧去借钱买肉!
秦淮如满脸为难:能借的都借遍了,现在谁还会借钱给咱们啊?
贾张氏立刻恶狠狠地瞪着眼睛,吓得秦淮如不敢再说。
她在心里盘算:傻柱现在没钱,易忠海刚给了二十斤玉米面,也不好再去开口。易忠海可不比傻柱那么好说话。
思来想去,秦淮如终于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李东。他家天天开伙,顿顿都是荤腥,全院子谁不眼红?
秦淮如盘算着找他借钱借肉肯定能成,打定主意便朝李东家走去。
站在李东门前,她轻轻叩门:李东?在家吗?
屋里正吃饭的李东听见动静,犹豫片刻还是开了门。
有事?
秦淮如攥着衣角,怯生生开口:那个…能借我些钱和肉吗?
不行。李东斩钉截铁。
秦淮如顿时变了脸色,没料到对方这么干脆。
可…可你屋里明明有肉香…她抽着鼻子,馋得肚子直叫唤。
李东 ** 然笑出声,斜眼打量她:你是要饭的?
秦淮如僵在原地:这…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李东满脸不耐,只有叫花子才挨家要钱要饭。
秦淮如羞愤交加,扭头就走,盘算着找傻柱做主。
李东地关上门,继续享用热乎饭菜。
来到傻柱门前,秦淮如调整呼吸,换上柔弱姿态敲门。
傻柱开门见是她,脸色更冷了。
秦淮如赶紧端茶递衣,可傻柱仍绷着脸。
见势不妙,她眼圈一红落下泪来。
傻柱顿时慌了手脚,搓着手不知如何是好。
见傻柱这么容易就被自己蒙骗,秦淮如嘴角掠过一抹隐秘的笑意,随即换上温软腔调:都怪我当初没拦住我妈,不该让她胡乱闯进你屋...
妈回家就后悔了,直说做得不对。柱子哥,你原谅我成不?别冷着我好不好...
她哭得梨花带雨,原本铁了心要晾她几天的傻柱顿时心软,手足无措地哄着:得嘞...别嚎了,哥不气了...
三言两语便回到了往日情状。秦淮如觑准时机,故意长吁短叹。果然傻柱急吼吼追问:咋了这是?
她抹着眼角抽噎:都怪李东...今儿平白无故骂我是叫花子,说我就知道讨饭...眼泪珠子适时滚落,要不是为着老的小的...
** 还说什么了?!傻柱拳头捏得咔吧响。想起白天这厮怂恿许大茂报警的事,更是火冒三丈。
秦淮如光摇头不答话,那委屈劲儿让傻柱拍着胸脯保证:这口气哥替你出!
两人嘀咕着盘算起来。傻柱抓耳挠腮:这孙子在厂里横着走,杨厂长都跟他穿连裆裤...
要不...在院里整点动静?秦淮如小声提议。
傻柱突然蹦起来:有了!吓得她急忙拽他衣袖:要死啊嚷嚷这么大声!
待听完那冒傻气的计划,秦淮如眼底闪过算计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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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套计策相当简明,此人意图趁李东上班出门之际,将秦淮如的私密衣物藏匿于李东住处,设下栽赃陷阱,迫使其离开四合院!
秦淮如听完布局后,眉心紧蹙,摇头道:这般行事不妥当!我的贴身物件岂能放进男子家中......
傻柱柔声细语地开解:眼下也是迫不得已。要想整治李东,非得使出狠辣手段不可。届时你只消报衣物遗失,只要在他房里搜出证物,他浑身是嘴也辩不清!
咱们众人齐心协力,还愁没法子将他逐出四合院么?
秦淮如思忖片刻,觉得傻柱所言颇有道理。她确实怀揣着对李东的深切恨意。
也罢,就依你所言!
应允之后,秦淮如返屋取衣物时却动了歪心思。她并未拿取自己的物件,而是偷偷潜入贾张氏内室,窃取了贾张氏的贴身衣裳。
横竖都是妇人家之物,用谁的都无甚差别。
秦淮如鬼鬼祟祟地将贾张氏的私密衣物盗出,交付傻柱后便匆匆离去。
傻柱捧着那块印花布,气息渐渐粗重。他将布料平铺在床榻上,一点一点徐徐展开。
当他瞧见里头包裹的贴身衣物时,喉结不住滑动。一旦想到这是秦淮如的贴身之物,他的视线就像扎了根似的挪不开了。
痴痴凝望一个时辰有余,傻柱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
物证既已到手,他准备次日清晨便开始实施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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