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顿时拉下脸:你跟人家较什么劲?有本事自己挣去!
再说了,他光棍一条,赚多少花多少。你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
闫解成不敢顶嘴了。他还在念书,得等几年才能工作分配。能不能进轧钢厂还得看运气。
毛还没长齐就学会攀比了?平时就这么教你的?
闫埠贵向来以全院文化人自居,骨子里带着读书人的清高,最看不得儿子这副市侩相,忍不住又摆出教书先生的架势训起话来。
【重写版本】
院里的喧闹渐渐平息,三大妈劝解的话语让父子俩停止了争执。
中院洋溢着节日气氛,易家屋内坐着几位邻居。何家三口与聋老太围着方桌,秦淮如带着棒梗安 ** 在一旁。
祝您福寿安康!易忠海举起酒杯,众人随之敬酒。
傻柱扑通跪地,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奶奶新年好!老太太笑得眼纹舒展,连忙搀起他:好孩子快起来。
何雨水起身行礼:奶奶新春大吉。老人掏出三个红纸包:都有压岁钱,拿着讨吉利。
这使不得......秦淮如推拒着,手却微微前伸。聋老太将红包塞进她手心:给棒梗的,别推辞。
易忠海也取出红包分发,傻柱咧嘴接过的模样格外欢喜。坐在角落的何大清表情难看,最终摸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
爸最好了!何雨水的笑颜让何大清神色稍霁。
易忠海忽然嘱咐:柱子,该给东旭送饺子了。秦淮如投来央求的眼神,傻柱立刻点头:这就去。女子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
傻柱见着秦淮如对自己嘘寒问暖,心里美得直冒泡,拍着胸脯道:秦姐您瞧好嘞,保准让东旭兄弟吃上烫嘴的饺子!
聋老太太斜眼瞥见这场景,眼神在秦淮如身上打了个转,抿着嘴唇没言语。
后院里刘海忠家。
屋里冷锅冷灶的,连个年画都没贴,桌面上就摆着三碟青菜豆腐,连点荤腥都看不见。
刘光齐哥俩捧着黑乎乎的窝窝头,脸皱得像苦瓜。刘光天把筷子一撂:娘诶,过年总该摊个鸡蛋吧?这咸菜疙瘩配窝头,猪食都比这强!
饿死鬼投胎啊你们!二大妈摔打着抹布,你爹还在厂里蹲着,两个小没良心的就知道惦记吃!叫你们送饭都推三阻四,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她越想越憋屈——当家的不在,这年过得比月子还窝囊。可也不想想,平日里两口子把老二老三当长工使唤,吃个鸡蛋都要收钱,这会儿倒指望儿子孝顺?
刘海忠这铁公鸡,硬是把三个儿子都教成了个顾着自己肚皮的主儿。
外头西北风刮得玻璃响,您倒是舍得亲儿子冻成冰棍!刘光天裹着棉被嘟囔,厂里又没给爹戴镣铐,熬够日子不就回来了?大过年的连顿饺子都吃不上,晦气!说罢蹬掉棉鞋往炕上一滚。
刘光齐也蔫头耷脑:困了困了,三十晚上黑灯瞎火的谁往外跑......
天爷啊!二大妈拍着炕沿干嚎,老刘家祖坟冒黑烟呐!等你们爹回来看不扒了你们的皮!
钢铁厂里,贾东旭与刘海忠每日都重复着相同的苦力活计——手持铁锨将废旧金属残渣装入独轮车,再艰难地运至指定堆放处。
五百米的路程来回一趟,载满废料的小车足有七十斤重。两三个往返后,两人已汗如雨下,腿肚打颤,恨不能直接瘫倒在尘土里睡个昏天黑地。
每当他们动作稍缓,保卫科带着风声的皮鞭便毫不留情地抽下来。两人就像蒙着眼罩的磨坊毛驴,在鞭影驱策下机械地转着永无止尽的圈。
晨曦未露的六点直至夜深人静的十点,其间仅给二十分钟扒拉几口冷饭。这哪是劳动改造,分明是把活人当牲口使唤!
最可恨的是连牲口都不如——连捆草料都舍不得给!
此刻,两人刚结束当日的苦役,拖着散了架的身子挪回充当临时囚室的库房。
哎哟喂...要了命了!
行行好...给口吃的吧!
今儿可是除夕夜,你们难不成是铁石心肠?
刘海忠撅着血痕累累的腚,刚沾着草铺就疼得龇牙咧嘴。白日里挨的十几鞭子抽得皮开肉绽,偏生干了一整天牛马活计,就赏俩冷窝头。此刻饥火烧肠,实在捱不住嚎了起来。
二大爷甭费力气了,那帮畜生哪会理你?
等老子熬出头,看我怎么整治李东那王八羔子!
贾东旭像条死鱼般瘫在角落,连手指都懒得动。他今日偷懒被逮个正着,叫人一脚踹进煤渣堆,满脸黢黑差点毁了相貌。
号丧呢?!
没把你们扔大牢算开恩了,再嚷嚷都给我滚出来干活!
门外值班的保卫科员猛踹铁门。为盯这两个活宝,科室专门排了三班岗。偏是他们几个倒霉,除夕夜还得守着库房。本就满腹怨气,听得里头鬼哭狼嚎,当即拎着皮带就要进去再教训。
几位哥哥辛苦啊~
傻柱拎着铝饭盒晃悠过来,熟门熟路地递烟。眼前正是上月拘过他的那帮人,虽心里记恨,可瞧着对方腰间鼓鼓的武装带,还有那隆起的二头肌,到底没敢造次。
“何雨柱,来干嘛?”
人群中身高体壮的陈明挑眉质问。
“给贾东旭送饭,搁下就走,不耽搁你们干活。”
傻柱满脸堆笑,深知保卫科这群人不好应付,不愿多生枝节。
“带的什么?检查。”
陈明朝同伴使个眼色,饭盒立即被夺过。“哟,饺子,还冒热气呢。”
“放这儿,赶紧滚。”陈明不耐烦地挥手。
“可……饺子凉了就……”
想起秦淮如泫然欲泣的模样,傻柱鼓起勇气试探。
“耳朵聋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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