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表舅去世时留给我一笔遗产,街道办可作证。本想低调生活,未料反成小人构陷的把柄。”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近期厂里供应的猪肉竟是李东的功劳!联想到广播表彰,再看他的目光已充满敬佩。
“不...这不可能!”贾东旭面如土色,瘫坐在地。
张所长上前一步:“李东同志,我在此向你郑重道歉,是我们工作失察!”
刘海忠面色惨白,对着李东不住作揖,几乎跪倒在地,连声求饶。
贾张氏正想悄悄溜走,却被许大茂挡在面前:张大娘,这是急着去哪啊?
姓许的你个贱骨头,给老娘让开!贾张氏惊慌失措,挥着爪子就要扑上去撕打。
大胆!给我铐起来!张所长大怒,两名民警立即擒住贾张氏的双臂。
李东同志,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张所长有些为难,虽然涉及诬告,但情节不算严重,唯独贾张氏需要带回审查。
张所长,我不需要道歉,必须依法处置。这些人造谣诽谤,必须承担法律责任。
好,全部带走!随着张所长一声令下,三人被押上 ** 。
院里顿时哭嚎四起。
** 驶离后,整个四合院都沸腾了。二大妈瘫坐在地,拍着大腿哭天抢地。
老刘啊你个短命鬼,丢下我们娘几个可怎么活啊!
那哭丧架势,活像死了丈夫。刘光齐想扶她起来,却被一把推开,刘光天牵着刘光福跟着号啕大哭,院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哀嚎。
老刘家的别这样,顶多关几天就回来了!易忠海听得头疼。
关几天?诽谤诬告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李东冷冷道。
另一边,秦淮如见丈夫被押走,顿时两眼一翻昏死过去,傻柱急忙上前抱住。
秦姐!一大爷快来,秦姐昏倒了!
快抬进屋,这是急火攻心,快掐人中!
易忠海气得直跺脚,这场面简直闹得不可开交!
李东,你干的好事!秦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眼看秦淮如面无血色,傻柱心疼得直跳脚。他怒吼着从贾家冲出来,恨不得跟李东拼命。
你有病吧?贾东旭自寻死路,关我屁事?李东冷笑着嘲讽道,还是说你想替秦淮如出头?傻柱,她可是贾东旭的媳妇,你算老几?
这番火上浇油的话让傻柱攥紧了拳头,眼看就要动手。这时何雨水嘟着嘴挡在李东前面:哥,明明是贾家陷害李东哥,你怎么还帮他们说话?
小丫头片子少管闲事!何大清一把拽住儿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贾家在使坏,这傻小子为了秦淮如连是非都不分,真是让他这个当爹的又气又急。
雨水!你帮谁说话呢!傻柱气得直跳脚。
谁有理我帮谁!何雨水毫不退让,贾家这么坏你还向着他们,你也坏!
许大茂见状立刻落井下石:傻柱,连你妹妹都看得明白,就你个蠢货还热脸贴冷屁股。
这话彻底激怒了傻柱。趁着何大清扫稍一松手,他就像疯狗般扑向许大茂,两拳就把人打趴在地,骑在身上一顿猛捶,打得许大茂连连求饶。
柱子爷爷,别动手了,求您住手!
许大茂没挨几下就服软了,保住小命最重要,今日忍一时之气,来日再算账,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才是聪明人!
呸!怂包软蛋!你小子起来接着打啊,看我不收拾你!
众人躲在边上乐呵呵看傻柱和许大茂互掐,这俩活宝院里出了名的爱闹腾,大伙儿最爱瞧他们狗咬狗。
许大茂哪还敢吭声,抱头缩成团,死活不肯起来。
好了柱子,消消气,许大茂就那张嘴讨嫌,别跟他计较。
易忠海看打得差不多了,假模假样过来劝架。
一大爷,眼下可咋办?贾东旭和他娘都被公安带走了,家里就剩秦淮如娘儿俩,这日子...
易忠海摆摆手:别操心,我自有安排。
再瞧不上这废物徒弟,到底是自己带出来的。更何况身为院里主事人,维持和睦本就是他分内事。
老易啊,看在娃的面上救救我家那口子吧!
二大妈抱着他腿哭得稀里哗啦。易忠海费劲扯开她:老刘家的放心,这事儿我管定了,先带孩子回吧。
啧啧,老刘糊涂啊!跟着贾东旭瞎闹啥?这下咱院的先进称号准泡汤!
闫埠贵直摇头。
老闫!都这节骨眼了还说风凉话!
易忠海来了火气。
咋叫风凉话?老刘自个儿作的孽!无缘无故举报李东是特务,这罪名谁担得起?传出去还做不做人了?
闫埠贵向来被易忠海、刘海忠压着抬不起头,此刻见刘海忠吃瘪,难免要踩上一脚。
窗外的雪簌簌落着,易忠海阴沉着脸,疲惫地摆摆手:都散了吧,天寒地冻的,别在这儿杵着了。
柱子,扶老太太回屋歇着。
人群渐渐散去,易忠海正欲寻李东说话,却听得的一声,那扇木门已然紧闭。他碰了满鼻子灰,讪讪地僵在原地。
翠芬,你去贾家照看棒梗。秦淮如昏着,孩子总得有人顾着。他转头对傻柱道:你随我去趟派出所。
屋内的李东正收拾着满地狼藉,那些被贾张氏碰过的家什一件不留,统统扔了出去。
......
子夜时分,易忠海与傻柱踩着积雪归来。
贾东旭与刘海忠以特务嫌疑为由恶意诬告,贾张氏更为恶劣,以搜查为由行 ** 之实。审讯时,她始终咬定自己是为揪特务才撬的门锁。张所长决定暂押三人,待与轧钢厂核实后再做处置。
翌日清晨,轧钢厂李副厂长领着厂领导及保卫科长赵大伟来到派出所。易忠海早早候着,想为贾东旭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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