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银刃舞踏与瞬轰破界
战场之上,双线对峙的张力如同拉满的弓弦,每一丝空气都凝聚着剑拔弩张的凝重,一触即发。市丸银站在残破的高楼废墟之上,脚下的碎石在灵压的轻微震荡下簌簌作响。他双手缓缓抬至胸前,掌心相对,稳稳握住了“神杀枪”的刀柄。短刀形态的斩魄刀泛着冷冽的银光,如同淬了寒冰的精钢,灵压在刀刃上悄然流转,形成一层细密的光晕,隐隐透着撕裂空气的锐利。他狭长的眼睛半眯着,眼尾上挑的弧度依旧带着惯有的狡黠,却比往日淡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专注的凝重,仿佛在酝酿着某种蓄势已久的特殊招式,周身的灵压也随之变得凝练而危险。
一护紧握着天锁斩月,黑色灵压在周身警惕地涌动,如同沸腾的黑水般翻涌不息,将周围的碎石微微掀起。他看着市丸银这从未见过的奇怪姿势,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戒备,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与警惕:“那姿势是做什么?又想耍什么花招?别以为用这种奇怪的动作就能迷惑我!”
市丸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调整着呼吸,胸腔微微起伏,灵压在体内快速凝聚,如同百川汇海般汇聚于双手,刀刃上的银光愈发耀眼。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如同冰冷的刀锋划过空气:“神杀枪,舞踏。”
话音未落,一道耀眼的银光骤然爆发!市丸银手中的“神杀枪”瞬间暴涨,枪身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却并非直线突袭,而是如同灵动的银蛇般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带着尖锐刺耳的破空锐响,直取一护的腰侧。那速度快得惊人,几乎只留下一道模糊的银影,如同闪电般穿梭,让人难以捕捉其确切轨迹,只能凭借本能闪避。
一护心中警铃大作,多年的战斗本能如同条件反射般触发,他下意识地向左侧猛扑闪避。“唰”的一声,银光擦着他的死霸装掠过,锋利的灵压切开空气,在他身后留下一道细微的气流漩涡,卷起漫天尘埃。他刚以一个狼狈的翻滚稳住身形,迅速转头看向市丸银,却发现暴涨的银刃已经如同被收回的丝线般瞬间缩了回去,恢复成短刀形态,仿佛刚才那致命的突袭从未发生过,只留下空气中残留的灵压波动证明着攻击的真实性。
“哼,反应倒是挺快。”市丸银轻笑一声,笑声清脆却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意,眼神却愈发锐利,如同锁定猎物的鹰隼,手中的“神杀枪”再次泛起浓郁的银光,灵压在体内进一步攀升,“不过,这才刚刚开始。真正的好戏,现在才上演。”
话音未落,市丸银的攻击再度袭来!他周身灵压暴涨数倍,银白色的灵压如同潮水般扩散开来,声音带着凌厉的气势,如同惊雷般炸响:“神杀枪,舞踏连刃!”
这一次,银刃不再是单一的弧线攻击,而是如同暴雨般密集爆发!无数道银光从短刀中激射而出,时而暴涨突袭,瞬间延伸至数十米开外;时而弯折缠绕,如同活物般改变轨迹;时而交错切割,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银刃网,全方位地笼罩住一护的所有闪避空间。每一道银刃都带着神杀枪独有的恐怖伸缩速度,撞击在地面上激起漫天碎石,爆炸的灵压如同冲击波般向四周扩散,将本就残破的废墟进一步撕裂,形成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坑洞。
一护瞳孔骤缩,不敢有丝毫大意,天锁斩月在手中舞得密不透风,黑色灵压凝聚成一层厚重的防御屏障,如同坚固的盾牌,不断格挡着密集的银刃攻击。“叮叮叮——!”金铁交鸣的声响如同连珠炮般响彻战场,火花四溅,灵压碰撞产生的气流如同锋利的刀刃,刮得人皮肤生疼。然而,市丸银的攻击太过迅猛,角度刁钻至极,每一次伸缩都快得超越了常人的反应极限,即便是虚化状态下的一护,也渐渐感到吃力。
“噗嗤!”
一道银刃突破了防御屏障的缝隙,如同毒蛇般擦着一护的肩头划过,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黑色的死霸装,剧烈的疼痛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重伤传来的瞬间,一护毫不犹豫地掀开了面具——白色的虚化面具覆盖半边脸颊,上面布满了狰狞的纹路,猩红的瞳孔闪烁着狂暴的虚压,黑色的灵压与虚压交织在一起,如同沸腾的岩浆般在周身涌动。凭借着虚化带来的速度与力量增幅,他勉强躲过了后续接踵而至的致命攻击,但银刃爆发的巨大冲击力依旧推着他向后倒飞出去,重重砸在一面残破的钢筋混凝土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轰隆”一声,墙壁应声倒塌,扬起漫天烟尘,将一护的身影完全笼罩。片刻后,一护从碎石堆中挣扎着爬起,他抬手抹去嘴角溢出的血迹,肩头的伤口还在不断渗血,血液顺着手臂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滩深色的印记。虚化面具上布满了细微的裂痕,显然刚才的防御已经让他消耗巨大,灵压也变得有些紊乱,但他的眼神依旧锐利,死死锁定着市丸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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