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冬狮郎的怒吼声如同受伤的野兽,撕心裂肺,响彻整个战场。冰蓝色的灵压瞬间暴涨到极致,周围的空气再次被冻结,地面上凝结出无数尖锐的冰棱,朝着四面八方蔓延开来。他猛地拔出“冰轮丸”,鲜血随着刀刃的抽出喷涌而出,溅了他一身。冬狮郎任由雏森桃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眼中只剩下焚尽一切的怒火与杀意,理智早已被愤怒吞噬,不顾一切地朝着蓝染冲去:“蓝……染!我要杀了你!”
“等等!日番谷队长!”京乐春水急忙大喊,想要阻止这个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少年。他知道,此刻失去理智的冬狮郎在蓝染面前,无异于飞蛾扑火。可冬狮郎此刻早已听不进任何劝阻,眼中只有蓝染的身影,速度快得如同闪电,冰蓝色的灵压在他身后拖出长长的残影。
就在这时,蓝染的声音平静地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你们所有人……都破绽百出啊。”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速度快得超越了所有人的感知。众人甚至没能看清他的动作,只听到四声清脆的金铁交鸣,如同连环炸响的惊雷。下一秒,碎蜂、京乐、冬狮郎与平子的身体便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废墟上,发出沉闷的巨响,激起漫天尘土。
碎蜂的肩膀被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她黑色的死神服,仅剩的左臂再也无法握紧“雀蜂”,斩魄刀脱手而出,插在不远处的碎石中;京乐春水的胸口挨了一刀,深入骨髓,他闷哼一声,嘴角溢出暗红的鲜血,原本挺拔的身影此刻也佝偻了下去,灵压瞬间萎靡了大半;冬狮郎的手臂被刀刃划伤,深可见骨,冰蓝色的灵压瞬间紊乱,“冰轮丸”上的寒气都黯淡了许多,他重重地摔在地上,滑行出数米远,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平子真子的后背再次被击中,旧伤复发,疼得他龇牙咧嘴,原本就未痊愈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浸透了他的衣摆,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蓝染缓缓收回斩魄刀,淡紫色的刀刃上没有沾染丝毫血迹,仿佛刚才的攻击只是轻轻拂过。他看着倒在地上挣扎的四人,语气平淡却带着刺骨的傲慢:“我不会杀死你们。以你们的实力,在那样的伤势下应该还不会失去意识。”他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战场,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你们就看着吧。倒在地上无可奈何,看着这场战斗结束,看着我如何实现我的野心。”
就在此时,一道冲天的火柱突然从战场的另一端升腾而起,灼热的气浪席卷全场,连远处的冰层都开始迅速融化,化作涓涓细流。火柱之中,一道苍老却依旧挺拔的身影缓缓走出,白色的长发在火焰中猎猎作响,如同燃烧的银丝,周身散发着如同太阳般炽热的灵压,所过之处,地面都被烤得焦黑——正是护庭十三队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他的出现,如同黑暗中的一缕曙光,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丝希望。
蓝染看着那道身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仿佛只是看到了一件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事情:“总队长终于出手了吗?不过已经迟了。”他的目光扫过倒在地上的众人,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却更多的是傲慢,“现在只剩你还称得上是战力了。只要击败你,护庭十三队就等同于瓦解了。你已经失掉了最好的机会,其实不该再现身的。”
山本元柳斋握着手中的斩魄刀“流刃若火”,刀刃上燃烧着熊熊烈火,灼热的灵压让周围的空气都开始扭曲、蒸腾,甚至连光线都发生了折射。他看着蓝染,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洞穿一切虚妄,声音苍老却带着千钧之力,如同惊雷般在战场中回荡:“别太狂妄了,小子。你以为凭你的程度……能杀得了我吗?”
“我并没有想过能不能杀得了你。”蓝染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下一秒便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山本元柳斋的身后,语气冰冷而淡漠,没有丝毫情绪波动,“而是……我已经做到了。”
“胡说八道!”山本元柳斋大怒,猛地转身,“流刃若火”的火焰瞬间暴涨数丈高,如同一条咆哮的火龙,朝着身后的蓝染狠狠斩去。然而,蓝染的动作比他更快,镜花水月的刀刃已经精准地刺穿了他的腹部,淡紫色的灵压顺着刀刃涌入总队长的体内,试图摧毁他的灵压核心。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总队长也中招,心中最后一丝希望都要熄灭的瞬间,山本元柳斋突然伸出左手,死死抓住了蓝染的手臂,掌心的温度如同烙铁般滚烫,带着焚烧一切的决心:“蓝染惣右介,我抓住你了。”
蓝染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语气带着一丝嘲讽:“有意思,抓住我又能怎样?你抓住的那只手……真的是我的手吗?在镜花水月的催眠下,你所感知到的一切,都可能是虚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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