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崎同学,我啊… …有好多好多想做得事情哦… …”她的指尖轻轻拂过他垂落的发丝,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滴在他的袖口上,“我想当学校的老师… …也想当宇宙飞行员… …又想开间蛋糕店… …也想去MR DONUTS跟店员说 [请给我所有的甜甜圈!]… …对店员说这些我都要了,也想去冰淇淋店,说我全部都要了。”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可眼泪却流得更凶了,像断了线的珠子:“要是人生能有5次就好了! 这样的话, 我五次都要住不同的城镇, 五次都要吃不同的食物, 吃的饱饱的!! 五次都要做不同的工作... 然后... 五次都要... 喜欢上同一个人 .... 谢谢你 黑崎同学... 再见了...”
这句话在寂静的房间里飘散,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一护依旧沉睡着,或许在做一个关于战斗的梦,或许只是单纯的疲惫。织姬知道,他不会听见了。这声告白,注定只能埋在她心里,跟着她一起去往那个未知的虚圈。
这句话在寂静的房间里盘旋了片刻,最终还是消散了。一护依旧沉睡着,眉头动了动,似乎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嘴里含糊地嘟囔了一句什么,听不清内容。织姬知道,他不会听见了。这声迟到了太久的告白,注定只能埋在心底,跟着她一起坠入那片没有阳光的土地。
她最后看了他一眼,将他的睡颜牢牢刻在记忆深处——眉骨的伤口已经消失,嘴角的倔强也柔和了许多,月光在他脸上投下一层淡淡的银辉,像披上了一层薄纱。然后,她站起身,转身从窗户离开,动作轻得像一片落叶。手镯的光芒在她身上亮起,淡紫色的灵压波动如同水波,将她的身影彻底隐去。窗外的月光依旧明亮,仿佛她从未来过。
黑崎一护是被刺眼的阳光晒醒的。他猛地抬起头,额角撞到桌沿,疼得“嘶”了一声。揉着眼睛坐直身体时,宿醉般的疲惫还残留在四肢百骸,可当手臂撑在桌面上时,他忽然顿住了——昨天被葛力姆乔的虚闪擦伤的手腕,居然一点都不疼了。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向手腕,皮肤光滑如初,连一点疤痕都没有。再摸向眉骨,那里也只剩下一片温热的皮肤,原本该有的结痂消失得无影无踪。“奇怪……”他喃喃自语,指尖在皮肤上反复摩挲,心里莫名地空了一块,像被挖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房间里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是空气清新剂,也不是洗衣液,是一种很温柔的味道,像织姬每次使用“双天归盾”时,周围弥漫的草木清香。他猛地抬头看向窗外,阳光正好,街道上行人匆匆,拉面店的伙计正在擦玻璃,甜品店的风铃依旧在响,可那股熟悉的灵压却像从未存在过一样,消失得干干净净。
“井上?”他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站起身,快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探头望去,屋后的菜园里种着游子栽的番茄,枝叶上还挂着晨露,远处的电线杆上停着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却又处处透着不对劲。
就在这时,露琪亚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带着从未有过的急促:“一护!快下来!有紧急联络!”
他心里咯噔一下,抓起搭在椅背上的黑色外套就往楼下冲。露琪亚站在玄关,脸色苍白,黑色的死霸装袖口还沾着些许尘土,显然是刚从穿界门赶来。“跟我走,去井上家,”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冬狮郎他们在那里,是尸魂界的紧急通讯。”
“织姬怎么了?”一护抓住她的手臂,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是不是她出事了?”
露琪亚避开他的视线,抿了抿唇:“到了就知道了。”
两人一路狂奔,穿过熟悉的街道,晨练的老人和上学的学生惊讶地看着他们,可谁也没心思在意。当他们冲进井上家的院门时,日番谷冬狮郎正站在廊下,冰蓝色的发梢在风中微微晃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紧抿的嘴角泄露了他的情绪。松本乱菊站在他身边,眼圈泛红,手里紧紧攥着通讯器。
“到底怎么回事?”一护喘着气问道,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乱菊深吸一口气,将通讯器递给他:“是浮竹队长的联络,你自己听吧。”
通讯器里传来浮竹十四郎温和却带着沉重的声音,像一块石头投入静水:“一护,出事了。井上织姬……被破面绑架了。”
“嗡”的一声,一护觉得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走廊的柱子上,后背传来一阵钝痛,可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绑架?”他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怎么可能……她昨天还在尸魂界,不是说文刀队长在护送她回来吗?”
“根据现场残留的灵压判断,护送途中遭遇了袭击,是与十刃之一发生了战斗。”浮竹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背景音里能听到护廷十三队总部的警报声,“文刀队长的灵压已经消失了,下落不明。而且……从断界残留的痕迹来看,她可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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