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大家因为都知道陈庆福的事,是他本人犯了大忌,所以周围的人倒是没有什么反应。
此时雄叔继续说道:
“权嫂,这一次的会议是你让陈雅发信息通知我们来的,地点是你们母女选的,就在我身后这座河德堂大院。”
“至于宗族会议吗?哼!权嫂,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河德村陈氏的宗族会议,轮到你召开吗?”
“你只是外姓嫁入河德村的媳妇,严格上来说,如果真召开宗族会议的话,你恐怕连参会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这一次的会议,当然是河德堂、河德陈氏企业的会议!”
“权嫂,你现在满意了吧?”
“好!非常好!”祝华年伸起手连鼓了几个掌。
但突然,她的脸色变得极其冷厉,朝早些跟她一起下车的金丝边眼镜中年男子说道:
“徐律师,告诉这位雄叔,告诉在场河德堂、河德陈氏企业的所有人,我祝华年到底有没有资格召开接下来的会议!”
“再有,告诉他们,接下来会议的规矩!”
这个徐律师,并非上半夜前去清河区局子为陈雅办理手续的那个律师,而是曹之爽让陈婉婉安排的大律。
因为曹之爽担心,陈雅原先的御用律师,也存在被陈威收买或者控制了的可能性。
徐律师先是出示了他的工作证件,随后朗声说道:
“祝华年女士,以及其女陈雅,其子陈庆喜,合计分别各持有河德堂、河德陈氏企业50.1%的股份,且陈庆喜先生和陈雅女士,已经将其股份的权利行使权委托给祝华年女士。”
“再加上,祝华年女士还是河德堂、河德陈氏企业的董事长!”
“所以,祝华年女士,是绝对有资格召开河德堂、河德陈氏企业的股东、董事和各管理人员会议的。”
是的,几年前尽管陈权把河德堂交给陈威打理,但为了预防自己的老婆妻儿身份地位大跌、甚至彻底被人架空的局面,他特意留了一手,那就是让祝华年挂名河德堂的董事长,这也是前面很多人称呼祝华年“祝董”的原因。
只不过,祝华年这个董事长,过去却是不理事的,尤其是在河德堂里。
所以陈威按照陈权临死前的交代,尽管从名义上只是总经理,但却是河德堂的实实在在话事人。
但陈权留了这一手,要说他十足十的相信他的弟弟陈威,可能也未必。
此时徐律师从文件包里取出了一叠文件,让人分发给大门口河德堂以及陈氏企业的众人。
当见到有人撕掉文件时,徐律师冷笑说道:
“你们所看到的,是祝华年女士一家三口对河德堂、河德陈氏企业持股的证明文书,以及陈雅女士和陈庆喜先生,委托祝华年女士统一行使他们的股份权益的委托书。”
“其中祝华年女士母子女三人的持股文书,官方都是有登记的,所以你们撕了也没关系,我只是例行拿出来给大家观看强调告知而已,掩耳盗铃的行为是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
他随后看向雄叔说道:
“这一次召开的会议,并非宗族会议,纯属经济体的行为,所以,无所谓摆宗族资格,一切,按持有股份说话。”
“他又指着河德大院说道:“根据产权报告,这座大院是登记在河德堂名下的,属于河德堂的产业。”
“所以作为河德堂的控股股东、董事长,祝华年女士有权决定带什么人入内。”
徐律师说完朝祝华年点了点头退到一边。
祝华年这时看向雄叔说道:“雄叔,你现在还要阻挠我带手下骨干进入河德大院里开会吗?还要质疑我有没有资格召开这一次的会议吗?”
“如果你还继续无理取闹,强行阻挠我们进入河德大院,那么接下来一旦起了冲突,导致河德堂内部分裂的话,哼!”
“那么破坏我河德堂团结的罪魁祸首,就是你陈壮雄!”
最后一句话,祝华年不但直呼雄叔的姓名,声音语调更是高扬而冷厉。
见陈壮雄气得发抖,祝华年继续说道:
“雄叔,你该不是打算凭你一己之力,破坏你早些自己所说的、河德堂向来团结的局面吧?”
“如果是,你将是我河德堂最大的罪人!你对得起陈权的在天之灵吗?对得起数百名河德堂的兄弟吗?”
“再者,”她指了指旁边的黑狼,继续说道:
“刚才你阻挠我带手下骨干进入河德大院的过程,我可是让人拍录下来的。”
“如果你坚持一定要恶意阻挠我河德堂、河德陈氏企业两大经济体正常的经济活动,事后,我必定动用官方关系,送你上法庭!”
“雄叔,这一切的后果,你承担得起吗?是想硬着来呢?还是在会议室里坐下来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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