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藏在眼里的笑更浓了,不过欺负女人也不是什么得脸的事就是了。
而许绾雉果然一看就忍不住也哭了,她丢开祁郢的手,跑过来抱住妹妹,无数的话,数不尽的苦涩,说不出……
最后,许绾雉还是和那个男人走了。
当天下午,许执麓就带着愤恨出了宫,回到许府之后,还写了一封断交信给许绾雉。
后来,那封信也和许绾雉的日札一起被人妥帖收藏起来了。
想到人难见,愁来泪易弹,思量往事好无端,却做下恩恩怨怨许多般……
祁郢是感觉到脖颈被一股热意潮湿淹没而惊醒的,夜里他更看不见,微微低头,下颚抵住了怀里人的头顶,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没有出声哭,只是他脖颈里的水却越来越多。
“哭什么?”他静了会儿,用手去紧了紧她,“做噩梦了?”
许执麓连气息都没变,但是她的眼泪一直往他身上淌,有的滚烫,有的沁凉……她情绪稍有变化祁郢都能知道,眼下又如何能感受不到她的痛苦呢。
也只有一人能让她如此,那就是已故的许绾雉。
那个永远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巨大的荆棘尖刺,一提起就给他一种就血淋淋的痛感。
甚至祁郢还有一股荒谬而真实的感觉,许绾雉是扎在她身上的透体而过的长刺,而后正中他的心口,那刺明明没有挨着他,却深深地伤害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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