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言明。”张林打断他，“我只是一名对‘精神平衡’略有研究的学者。”

“你刚才的状态，是灵性失衡的典型表现，若想避免再次发生，需学会驾驭内心的野兽，而非被其吞噬。”

他并未提及魔药、序列等词汇，而是从更本质的“精神”、“灵性”、“平衡”角度点拨。

这番话，在此界非凡者听来，无异于直指核心的箴言。

艾伦如闻天籁，激动地想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学者先生，我……我该怎么做？我总感觉脑子里有另一个声音，它……”

张林微微抬手，止住他的话头：“具体的方法，需要根据你的情况而定，贸然指导，反而可能害了你。”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你可以去图书馆，找一些关于心理学、特别是关于‘自我认知’和‘情绪管理’的书籍看看，或许会有所启发。”

他故意将方向引向世俗的心理学，既符合他表面“学者”的身份，又能切实给对方提供帮助（这个世界的心理学确实对低序列非凡者有一定安抚作用），更重要的是，不会立刻暴露自身的特殊。

艾伦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牢牢记住了“心理学”和“自我认知”这几个关键词，连连道谢。

张林点了点头，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小巷。

他并未索取报酬，也未留下姓名，如同一个真正的隐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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