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阙指示管家,先将两人的行李放上车,“爸,妈,我们先上车”。
一路上,车上的氛围很凝重,南宫凌拧着眉不说话,只有李葙盯着窗外的景色,说这说那,南宫阙时不时地回应几句。
抵达山顶别墅,三人一同下车,安伯等在大门口迎接,一见到就热泪盈眶,“老爷,夫人”。
一进到客厅,安伯就安排所有佣人退出了主楼。
南宫凌,李葙,南宫阙,三人坐在沙发上,安伯泡好茶后,退到了一边站着。
三人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李葙看了眼父子两的脸色,主动活络氛围,“小阙,最近公司的业务忙不忙?我看你精神都不太好”。
“公司不忙,我只是没睡好”,南宫阙淡淡回了句。
南宫凌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出了这种事,你是应该睡不着”。
李葙向来疼爱南宫阙,受不了南宫凌阴阳怪气的态度,瞪着他说:“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她起身走到了南宫阙所坐的沙发上坐下,拉着他的手,认真发问:“小阙,你跟妈妈说实话,你和那女孩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南宫阙叹了口气,“妈,我和她真的没什么关系,她之前是公司的项目合作方而已”。
闻言,南宫凌“蹭”地站起身,大声喝斥道:“都已经共度一夜了,那叫没什么关系吗?我昨天让人查了,那个女孩子,无论是样貌,家世,还是学识,都配的上你,我们南宫家的人,绝不允许乱搞男女关系,必须负责任”。
南宫阙也站起了身,冷眸说:“爸,这件事,不是我主导的,我对她没有感情,我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我听你妈说,那女孩已经有了,我不管你有没有感情,南宫家的血脉,不能流落在外,这几天找个时间,约上对方家长,商量一下婚事”。
“爸,我不可能和她结婚,也不可能要”。
南宫凌睁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难不成你要做掉?”
话落,客厅陷入了安静。
李葙见两人的气氛,有些剑拔弩张,打圆场,“小阙,你爸心脏不好,你别气他,有话好好说”。
南宫阙握紧了手,“爸,妈,我再说一遍,我是不会和她结婚的,希望你们不要逼我”,声音淡淡,听不出太多语气。
说完,南宫阙便上了楼,步伐一步比一步沉重。
听着这话,看着他的背影,两夫妻都有些讶异,南宫阙之前从不会这么强硬地和他们说话。
回到卧室的南宫阙,关上门,陷入空洞的状态,面无表情,薄唇紧抿,一双失焦的黑眸,紧紧盯着地面。
他好想明责,他好想不管不顾地挑明和明责的关系,可南宫凌的心脏受不了刺激。
他站了很久,站到双腿发麻,才走去沙发坐着,拿出手机,看到明责给他发了信息:哥哥,顺利接到叔叔,阿姨了吗?
他思考了几秒,简短地回了一句:接到了。
明责昨晚不在,南宫阙一夜没睡着,此刻靠在沙发上,抵不过困倦,睡了过去。
睡的很沉,睡了几个小时,直到安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少爷,可以吃午饭了”。
他睁开沉重的眼皮,拖着疲惫的身躯,去衣帽间换了套休闲舒适的衣服。
下到客厅,发现多了一个不速之客,是黄思弦,她坐在沙发上,嘴角挂着笑和李葙聊天。
南宫阙愕然,快步走过去,愤怒地咬住牙齿,质问道:“黄小姐,不请自来是什么意思?”
李葙低喝了一句,“小阙,黄小姐是我和你爸请过来的,注意你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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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瞒着我把她找来,是什么意思?”
南宫阙已经无法再用温和的语气和他们交流,整个人都冒着火。
坐在沙发另一侧的南宫凌,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掷在红木台上,茶水溅了出来,“我们叫黄小姐过来,是要商量你们俩的婚事,你做出这种事,就必须承担应该承担的责任”。
李葙插话:“是啊,小阙,黄小姐性格不错,妈妈觉得你们很般配”。
“黄小姐,我要一个解释”,南宫阙拧着眉,眼神咄咄逼人。
黄思弦感觉心尖被掐了一下,她真的不想一而再,再而三伤害这个男人,攥着衣角的手泛青,平稳了下呼吸,微笑道:“南宫先生,我是接到伯父伯母的邀请才来的,并且我已经表明了不用南宫家负责,我有能力独自抚养”。
“你明明知道,我们那晚什么都没发生”,南宫阙一把攥起她的手腕,阴鸷逼问。
黄思弦痛呼一声,挣扎着想要甩开,“南宫先生,你弄痛我了,你先松开”。
见状,李葙变了脸色,怒斥道:“小阙,你把手松开,你怎么可以和女孩子动手?”
南宫阙咬着牙,狠狠松开手。
黄思弦揉了揉被攥痛的手腕,别开了脸,说道:“南宫先生,不管您信不信,事情已成定局,我也说了,您若是不相信,等月份大了,我可以配合您做血缘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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