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鹏举见拒马部署完毕,为拒马被突破风险:强化“多层防御”。
敌军若集中步兵用斧头破坏拒马(60息内可破坏1-2具),可能突破第1道防线,冲击设伏部队后方。
所以钟鹏举在拒马后方5步处挖掘“陷阱沟”(深1.5丈,宽2步,底部埋设尖木),沟上覆盖干草与薄木板(伪装成路面);同时每道拒马防线配备30名“长矛兵”(从弓弩手队伍中临时抽调,携带3米长矛和天雷弹),待敌军靠近拒马时,用长矛刺杀和天雷弹杀死试图破坏的士兵,形成“拒马+陷阱+长矛天雷弹”的三重防御。
接着钟鹏举准备地形封锁:火墙+拒马,锁死核心通道。
信号箭升空后的30息(秒),位于西侧丘陵地带的30名“火攻兵”迅速行动,他们每人携带火种与火把,沿着事先开辟的隐蔽小径(在待机阶段精心开辟的灌木丛通道)疾速前进,迅速抵达古柏树周边区域,随即点燃此前精心埋设的“三层易燃物”:
第一层:环绕古柏树根部的浸油干草带(半径约为5步),一旦点燃,将迅速形成一圈熊熊燃烧的“核心火圈”,有效阻碍敌军靠近地标进行阵型调整,使其无法顺利展开攻击。
第二层:在岔口路面上铺设的浸油麻布带(长度约50步,宽度约3步),点燃后形成一条绵延的“路面火带”,迫使敌军士兵不得不绕行或踩踏火焰,从而大幅减缓其行军速度,并增加其体力消耗。
第三层:缠绕在第二道拒马防线上的浸油麻绳,待敌军靠近时迅速点燃,形成一道难以逾越的“火拒马”,有效防止敌军骑兵的冲撞(马匹因畏惧火焰而易失控,难以突破火障)。
火攻兵还携带特制的“灭火桶”(内装满沙土),以应对突发情况。若火势意外蔓延至马尾松林(可能威胁到我方掩体安全),火攻兵将立即用沙土覆盖灭火,确保火墙仅局限于岔口核心区域,避免波及自身阵地。
与此同时,位于东侧高地的200名“箭雨兵”已全部就位,他们手持特制的强弩,弩槽中装填的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火箭(箭头包裹浸油棉布,点燃后可形成持续的火雨)。
待火攻兵点燃第一层易燃物后,箭雨兵立即点燃火箭,以45度角向敌军中阵区域进行齐射。火箭划破阴沉沉的天空,犹如一片火雨倾泻而下,覆盖敌军中阵,进一步打乱其阵型,制造出极大的混乱与恐慌。
在北侧断崖处,150名“投掷兵”严阵以待,他们操控着30台特制的投石机,投石槽中放置的是液体燃烧弹(油罐外包裹浸油麻布,点燃后形成威力巨大的燃烧弹)。当火攻兵点燃第二层易燃物,敌军开始绕行或踩踏火焰时,投石兵立即发射燃烧弹,精准投向敌军密集区域。燃烧弹落地后瞬间爆裂,油花四溅,迅速点燃敌军衣甲,形成一片火海,有效遏制敌军的反击势头。
在南侧密林中,300名“伏击兵”手持锋利的长刀和手投天雷弹,潜伏于茂密的灌木丛中。他们肩负着在火攻、箭雨和投石攻击之后,对试图突围或反击的敌军进行近距离斩杀的任务。伏击兵们耐心等待最佳时机,待敌军阵型大乱、士气低落之际,突然杀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杀敌军,进一步扩大战果。
整个攻击过程中,各兵种密切配合,严格按照预设的时间节点与信号指示行动,确保火力打击如同外科手术般精准,最大限度杀伤敌军,同时尽可能减少我方自身的伤亡。
钟鹏举向年轻的娃娃军官们讲解示范他的协同细节。
武器衔接:复用前期部署,减少资源浪费。
床子弩的跨阶段利用:
在万州与云安盐监联军沿着官道涌向永安驿隘口的正面战场之外,真正的杀机,隐藏在战场西侧那片看似平静的丘陵密林之中。
隐蔽待机阶段部署在三侧丘陵的床子弩(每侧10架),在正面拦截阶段承担“应急反制”角色——西侧丘陵床子弩优先瞄准万州和盐监援军的骑兵将领和全军的指挥使(通过铠甲装饰、旗帜、南侧的信号兵和侦察搜索营的情报综合辨别),采用“单发精准射击”(信号箭后5秒发射),瘫痪其指挥;北侧丘陵床子弩在30息后,则转向岔口路面,射击试图跨越火墙的敌军士兵(每30秒1箭,利用箭杆长度阻挡通道)。
这支军队的总指挥曾玄杰已经被识别出来,在敌军一片混乱中钟鹏举准备亲自指挥将其斩首。
十架床子弩,如同十只沉默的巨兽,被巧妙地伪装安置在陡坡的反斜面。每架弩由三名膀大腰圆的力士操作,绞盘上足的特制弩箭——长度超过四尺,箭簇是三棱破甲锥——在树荫下闪烁着冷冽的寒光。他们的任务,并非进行覆盖性的箭雨打击,而是执行最为冷酷的“斩首行动”。
伏击战就是令设伏方有足够的时间识别敌人的指挥官,从容地在暗处给他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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