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是不会来你会所的，你要跟我谈合作，也拿出点诚意来。”

我心中一惊，我说老鬼，而白如云则是说我，这岂不是证明白如云就是老鬼吗？我顿时感觉这个世界都有点乱套了，这他妈的简直是荒谬啊，白如云竟然就是老鬼，老鬼就是白如云？

我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了我的疑问：“你……那就是老鬼？！”

电话那边的白如云也愣住了，她说：“你还不知道？”

我顿时就明白了，白如云就是老鬼，她肯定以为李东阳落到我的手里什么都招了，暴露了她就是老鬼这个秘密，却没想到李东阳到死都没有说，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当时李东阳会用那种方式来回答我了，他是故意混淆视听，让我怎么都不会把老鬼跟白如云联系在一起。

我大笑了起来，说不上是开心还是怎么的，总之就是特别想笑，我说：“还真是无巧不生书啊，你以为李东阳已经招了，结果李东阳什么都没有告诉我，白如云啊白如云，我真是做梦都想不到，你竟然会是老鬼，难怪老鬼在滨江这么久，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底细，因为谁也不会想到老鬼是个女人，还是东陵区的老大，你隐藏得真是够深，也足够的小心和谨慎了。”

都说女人心是海底针，古人诚不我欺啊。

我突然也意识到白如云这个女人忒厉害，我跟她接触这么久，从来也没有怀疑过她，甚至我对她的印象一直挺不错的，别说我，就是以前的六爷也不知道白如云就是老鬼啊，若不是这次意外抓获了李东阳，白如云自己露馅了，只怕我怎么都调查不出来白如云就是老鬼。

电话那边的白如云见自己已经暴露，只怕这个时候脸色也不太好，她是自个儿把自个儿给暴露了出来。

白如云说：“既然窗户纸都捅破了，那我就不跟你啰嗦了，你想要继续跟我合作，那就放了李东阳，我要你亲自过来。”

我直接说：“不可能！白如云啊白如云，我刚才还在跟叶沉舟保证，绝对不会动你东陵区一点，没想到你竟然就是老鬼，我也只能出尔反尔了，你想要李东阳，就自己来吧。”

白如云也发出了一声阴冷的冷笑说：“你手里有筹码，我手里也有，你忘了你在贡城的小情人了吗？”

听到这话，我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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