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吐槽:叮!您的对手曹操已上线,并向您发送了一封“表面笑嘻嘻,心里MMP”的邮件,请注意查收!谢总指挥如何接招?)
建安五年的春夏之交,河北大地在袁绍/谢安的治理下,呈现出一种战乱间隙中难得的蓬勃气象,俗称“版本更新后的休赛期”。幽州初步平定,新政有条不紊地推行,北疆的“导引镇煞”(搞基建)与“聚正破邪”(办学校)工程虽刚起步,却已让边郡军民感受到了一丝不同于公孙瓒时代的秩序与希望(至少不用天天担心被拉去BBQ了)。邺城的“文渊阁”初具规模,陆续抵达的学者们开始了对经典,尤其是《易》理与河图洛书的探讨(大型学术沙龙现场),虽尚未有突破性进展(主要是在吵架),但浓厚的学术氛围本身,便是一种无形的力量——至少墨水消耗量是上去了。
然而,这份相对的平静之下,暗流依旧汹涌,就像游泳池底下藏着几条食人鱼。并州前线,颜良的军报跟雪片似的飞来,内容高度一致:胡骑虽未再大规模犯边(大概是在读CD),但小股骚扰不断,行动轨迹愈发诡秘,今天抢只羊,明天烧个草垛,似乎在有意识地试探着什么,尤其围绕着雁门附近几处被地舆司标注为“高危区域”(祭品节点)的地方转悠,跟打卡签到似的。高览的“暗刃”也回报,在冀州与兖州交界地带,发现了疑似黑袍人活动的踪迹(黑导游?),其行踪指向南方,仿佛在说“江南皮革厂倒闭了……”(作者:串戏了!)
这一日,袁绍/谢安正在邺城大将军府的书房中,与沮授、田丰审阅各地送来的奏报,重点便是并州(胡人蹦迪)与南部边境(曹老板窥屏)的异动。书房里堆满了竹简和帛书,看起来像是个大型文件处理中心。
“主公,”田丰指着并州地图上几处被朱笔反复圈画、快要戳破的地方,语气严肃,“胡人此番骚扰,目的性极强,看似劫掠(顺便牵走几只羊),实则更像是在……测绘地形(兼职地质勘探?),或进行某种我等尚未理解的仪式准备(比如跳个广场舞?)。颜良将军虽加强了巡逻,然敌踪飘忽,难以根除,跟打地鼠似的,这边按下去那边又冒出来。”(颜良:我太难了!)
沮授则将目光投向南方,眼神深邃得能当望远镜使:“兖州曹操,自去岁击破吕布,收服张邈、张超等部(捡漏大师),又得青州部分黄巾降卒(人口+1),实力大增。其麾下谋士如荀彧、郭嘉、程昱等,皆当世奇才(智商天花板),武将如夏侯惇、夏侯渊、曹仁等,亦非庸碌(武力值爆表)。近来其细作在我冀州边境活动频繁,恐有北上之意(想来串门?带刀的那种)。”
袁绍/谢安静静听着,手指在地图上沿着黄河缓缓移动,仿佛在给黄河做按摩。他知道,与曹操的正面冲突,几乎是不可避免的,就像泡面和火腿肠是绝配。历史上官渡之战的阴影,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还是开了刃的。但如今的他,已非历史上的袁本初(内置谢安大佬插件),而曹操,也因他的出现和“黑帝”这个乱入的副本,其行动轨迹可能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剧本杀拿错本了?)。
“曹操,世之奸雄也。”袁绍/谢安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棋逢对手的凝重(以及一点点遇到同行的欣赏?),“其用兵诡谲,善于权变(套路深),更兼知人善任(会画饼),确是我等心腹大患。然,其新定兖州、徐州,内部未稳(消化不良),青州更有显思(袁谭)在侧(盯着他后腰子),短期内大举北上,力有未逮。其所虑者,无非是我整合河北,势力坐大(怕我发育太好),故遣细作窥探,或行离间挑拨之事(散播谣言说我们食堂难吃)。”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看透一切的冷芒:“至于胡人与黑袍人之事,二者恐已勾结日深,达成了战略合作伙伴关系。胡人负责在明处制造混乱,掩护黑袍人在暗处进行他们的‘仪式’(偷偷读条)。此乃‘黑帝’惯用之伎俩,声东击西,老演员了。”
“主公明见。”沮授点头,表示这波分析在大气层,“既然如此,我军当如何应对?是主动南下,趁曹操立足未稳,给他来个‘惊喜’?还是稳固北方,全力应对胡患与‘黑帝’阴谋(先清小怪)?”
这是一个战略方向的抉择,选错了可能就要GG。
袁绍/谢安沉吟良久,内心两个灵魂在打架。谢安的灵魂让他倾向于稳扎稳打,先巩固根本(种田党万岁);但袁绍的基业和当下的局势,又让他无法忽视曹操这个巨大的威胁(打架爱好者蠢蠢欲动)。
“两线作战,乃兵家大忌,容易精神分裂。”袁绍/谢安最终做出了决断,感觉脑子里的两个小人达成了共识,“‘黑帝’之威胁,诡异莫测,关乎根本(主线任务),优先级当在曹操之上。然,曹操亦不可不防,毕竟这家伙偷发育能力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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