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末淡然道:“在下对园林之道所知有限。”
三人遂沿曲径徐行,身影渐没于花木深处。
瀚海密谋
金九龄望着林末的背影,指尖不自觉摩挲着刀柄。
这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如今在庙堂江湖的名声竟直逼六扇门四大神捕。
茶楼说书人日日传颂他智夺兰亭集序、剿灭霹雳堂的传奇,连醉仙楼歌姬新谱的曲子都在传唱同舟会伏诛那夜的刀光。林捕头留步。金九龄拦下正欲赏花的身影,余光扫过寸步不离的柳若馨。
这东厂女子眼中的戒备比袖中软剑更锋利,他只得将密报内容碾碎了掺进玩笑:西域驼队带着三十六箱贺礼,其中三十五箱装的都是杀机。
紫薇阁的琉璃瓦正将午时阳光折成碎片。
陆小凤突然捏碎了手中的酒杯,琥珀色的琼浆渗进指缝——花满楼方才那句话比酒更烈:十五年前那个雪夜,铁鞋大盗的面具下......是我父亲的脸。
寿宴喧嚣声穿透雕花窗棂,首席案几上的玉佛泛着诡谲青光。
林末按住腰间突然震颤的擒龙锁,看着金九龄在宾客中忽隐忽现的身影。
远处戏台正唱到《目连救母》的变文,那唱词听着竟像极了瀚海国秘传的弑君咒。
众人齐声祝贺,花如令开怀大笑,示意下人准备寿宴。
随着一声,美酒佳肴陆续呈上。
来自各地的宾客与武林人士举杯畅饮,场面热闹非凡。
然而花满楼始终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宴席间,紫薇阁外传来异域乐声。
一位身着胡服的舞者踏乐而入,在众人瞩目中献上一支独特舞蹈。在下查查木,奉渤海国之命为花老爷祝寿。舞者行礼道。
随即三个木桶滚入厅中,内藏孩童手捧金银珠宝。
接着一位西域舞娘的精彩表演,将宴会气氛推向 。西域舞姿果然别具一格。陆小凤赞叹道。
药侠宋问草接话:西域不仅有曼妙舞姿,这葡萄美酒也是瀚海国所赠。
诸位请品尝。说着为林末、陆小凤和柳若馨斟酒。
陆小凤一饮而尽,林末亦同。
柳若馨浅尝后眼前一亮,唯独花满楼滴酒未沾。花兄,令尊寿辰为何不饮?陆小凤问道。酒中香料之味不合口味。花满楼摇头。
正为他人斟酒的宋问草闻言一顿,余光警惕地扫过花满楼。
陆小凤尝过花满楼的酒后疑惑道:并无不同啊?
林末暗自微笑,他知晓酒中被下慢性 ,但因身怀通犀地龙丸而无惧。
花满楼独醒的状态显得格格不入,不久便起身告辞:
诸位尽兴,容我先回房歇息。
众人未敢挽留,只有林末含笑道:请便。
“也好,走了这么远的路,的确该休息了。”
花满楼微微颔首致意,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待他走后,桌边几人相视一笑。
夜色渐深,紫薇阁后院的凉亭中,林末、陆小凤与柳若馨静立等候。
不多时,花如令与宋问草也踏入亭内。
花如令手中托着一件泛着银光的短衫,递给陆小凤道:“这是雪丝甲,以天山冰蚕丝与西域精钢制成,又经宋神医以药草淬炼,穿之可挡刀兵。”
“穿上它便能保我无恙?”
陆小凤接过软甲,眉梢一挑,看向宋问草。
宋问草轻笑道:“陆小凤的灵犀一指虽无人能破,但今夜绝不可施展。”
“自然明白。”
陆小凤点头,正欲披上雪丝甲,宋问草却又递来一张面具:“这个也需戴上。”
“花满楼目不能视。”
林末在一旁提醒。以防万一,若他不慎触到你的脸呢?”
宋问草解释道。
陆小凤眸光微动,未作声。
宋问草上前帮他整理雪丝甲,林末忽又开口:“宋先生的系结手法,不似中原路数。”
宋问草手上一颤,神色骤变,旋即强笑道:“行走四方,学了些杂技,虽不精巧,却也实用。”
“原来如此。”
林末轻笑,忽地抓住雪丝甲猛力一扯——“嗤啦!”
甲衣应声裂开,露出内里棉线。这甲……似乎不太对劲。”
林末盯着步步后退的宋问草,“恐怕宋神医的脸,也是假的吧?”
话音未落,他剑指疾出,直袭宋问草面门。
花如令大惊欲阻,柳若馨闪身拦下。
陆小凤摇头苦笑,瞬移至宋问草身后断其退路。葵花点穴手!”
林末指影翻飞,封住宋问草穴道,左手一揭,撕下一张 面具。林末!你做什么?!”
花如令厉喝。
然而待看清宋问草真容,他陡然僵在原地——眼前之人,已非旧识。
铁鞋大盗的真面目
左脸上一道刀疤从鼻尖延伸到耳前,眼神狠辣,但眼底藏着一丝震惊与不甘,宋问草死死盯着林末。铁鞋大盗,原来你藏得这么深。”
林末把玩着手中的面具,语气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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