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这方面也无线索?”
见花满楼默认叹息,姬瑶花忍不住催促:“何必绕弯子?直言便是,大家正好参详补缺。”
语气透着不耐,更想试探林末是否真窥破了其中玄机。
林末面带微笑,轻轻摆弄着桌上的杯子。你们看,若将那些人比作小杯子,票号商号比作水壶。
他们要将杯中的水倒入壶中,再从壶里重新倒出,这过程必然需要有人协助。
我可以肯定,各大钱庄票号里一定有内应协助运作。
但这些银票需要合法途径流入市面,那些富商们最喜欢去哪里挥金如土呢?
林末的暗示已经相当明显。
花满楼心领神会,脱口而出两个字。
姬瑶花也反应过来,看向林末的目光多了几分警惕。
仅凭这些蛛丝马迹就能猜到幕后运作方式,此人确实不凡。没错,就是那里。
必须是京城富商们都爱去的地方,否则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让百万两银票流通市面。
任何单独一方放出这么大笔银票都会引人怀疑。
所以他们采用分散方式,让很多人无意中得到这些银票......那么会在什么地方流通?
林末已将谜底点破,只需找到这个地方,银票案就能拨云见日。
花满楼轻摇折扇沉思。
姬瑶花暗自心惊,对林末的戒备更深了。我们分头查访吧。
能让京城富商趋之若鹜的地方屈指可数。
另外还可以查查哪家票号的同号银票流通最多。
花满楼合拢折扇说道。
林末赞许地点头,这位花公子果然思维敏捷。事不宜迟,我们尽快查清此案,为捕神分忧。姬瑶花说罢,三人各自行动。
林末刚要离开客栈,却见师父邢育森匆匆赶来,气喘吁吁。
林末连忙转身倒了杯水。师父怎么如此匆忙?不是带着小六办案吗?
邢育森接过水一饮而尽,抹了抹嘴。
林末又斟满一杯,老人再次喝干才长舒一口气。
邢育森嘴上虽在数落,眼里的赞赏却藏不住:“那混小子胆量是够,就是做事毛躁。
比起小末你差远了,不知何时才能有你这份出息,给我这当师父的长长脸。”
见林末频频望向门口,老邢摆摆手:“甭找了,今儿就我一人来。
老实说,你是不是跟洛捕头闹不痛快了?”
他压低声音的模样让林末心头微暖,面上仍淡淡道:“师父听到什么风声了?”
“洛捕头门路广得很,你有能耐也得懂规矩。”
邢育森板起脸,“官场最忌讳不敬前辈。”
林末佯装受教地点头,暗想:等案子了结,这洛马怕是自身难保——身为公差竟敢勾结外人贪墨国库。师父宽心,我自有分寸。
不过您怎知他门路野?莫非在六扇门也这般张扬?”
林末捻着茶杯问道。
他与洛马接触不多,只知此案中对方嫌疑最重。嗨!这人可不简单。”
老邢咂咂嘴,又得意起来,“从普通捕快爬到金衣捕头,手段狠辣办案严,还有个过命交情的兄弟。
当然喽,比起我徒弟还差一截!”
说着拍了拍林末肩头——二十来岁的金衣捕头,放眼六扇门也是独一份。听说他出手阔绰?金衣捕头年俸不过百两......”
林末突然打断。
邢育森一愣:“刚不说了么?他和你郭师叔一样是寒门出身。”
话音未落,自己先嘀咕起来:“怪哉,他哪来那些银子打点同僚?”
“大家都在猜测,郭巨侠退休后会不会由他接班。
这人虽是平民出身,和王通有些相似,但和兄弟们处得特别好,为人又讲义气。”
邢育森说这番话时,对洛马满是赞赏。
但林末却敏锐地注意到一个细节。
普通人家出身却能笼络所有人?这笔开销的来历值得深究。
或许花家能查到线索,再不济就去找万三千打听。师父的提醒我记下了。
不过手头还有案子要查,今天就先不留您了。”
林末带着歉意对邢育森拱手。
听徒弟说有公务在身,邢育森理解地点头。
自从林末升任金衣捕头,他就很少来打扰,知道年轻人公务繁忙。年轻人吃点苦不算什么,来日方长。邢育森拍拍爱徒肩膀,满面红光地离开了。
这个恭敬有加的徒弟总让他倍感欣慰。
目送师父远去,林末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从方才的对话里,他已经摸到了调查方向——看来某些人的狐狸尾巴藏得并不好。就看谁动作更快了。低声自语间,他的身影已消失在客栈外。
与此同时,白展堂终于抵达万花镇。
这地方果然名副其实,大街小巷开满青楼,莺莺燕燕的女子大白天就在招揽生意。
几个浓妆艳抹的姑娘看见这位俊朗的过客,立刻围上来拉扯。
白展堂好不容易挣脱,衣衫上还沾着脂粉香。回春楼到底在哪儿?他正张望间,突然被个胖妇人撞了个趔趄。客官好眼光!我们回春楼的姑娘盼您多时啦! 不由分说就把他往楼里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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