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太子妃常氏在世时,她便处处争强好胜。
常氏去世后,更是仗着朱标的宠爱肆意妄为,屡屡打压常氏所出的朱雄英与朱允熥。
甚至当年朱雄英在宫中染上天花之事,恐怕也与她脱不了干系。
话音未落,朱高煌推门而入。
吕氏与马氏惊得慌忙起身,吕氏心中更是惶恐不安——方才那番话,必然已被听去。
她不怕朱瞻基,也不畏朱棣。
虽然后者以暴戾着称,却不会因一时喜怒而妄动杀机。
唯独朱高煌行事不循常理,全凭心意,毫无顾忌。
朱高煌负手步入房中,朱瞻基紧随其后,如随侍太监一般。
“吕太后,看来在教坊司日子过得不错,说话中气十足。
要不要我吩咐人多给你安排几位客人?”
朱高煌一开口便极尽羞辱。
吕氏眼中怒火一闪,竟压下了心中恐惧,厉声道:“朱高煌!你已杀我一个儿子,如今还要对我下手?我再怎么说也是朱家媳妇,你这样对我,将来有何颜面去见太祖!”
朱高煌闻言,只是冷冷一笑。
“吕太后,莫非你忘了,这一切都是你们逼我至此。”
“当年太祖下诏传位于我父亲,是你心生妄念,篡改遗诏,硬是将朱允炆扶上皇位。”
“我在北平本无心争夺皇位,你们却步步紧逼,心如蛇蝎,竟敢威胁我身边侍女,带走我尚未出世的女儿。”
“你们这一脉落到今日境地,全是自作自受。”
“与其操心我,不如多想想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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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带走你未出生的女儿,分明是……”
吕太后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她忽然想到一种可能——
一个足以解释她们为何能活到今日的隐秘。
正是这个秘密,让建文与永乐两位皇帝达成了一种奇妙的平衡。
让永乐帝虽恨不得诛杀建文,却不得不留他性命。
想到这里,吕氏惊出一身冷汗。
差一点,她就说破了天机。
见吕氏欲言又止,朱高煌不由皱眉追问:“分明是什么?”
吕氏眼珠一转,立刻编出一番说辞:
“分明我们家才是嫡系!太祖早有明训,立长立嫡,皇位本就该属于我们这一脉。”
“你女儿失踪,就是你们家以下犯上所得的报应!”
这番胡搅蛮缠,让朱高煌彻底失去了与她交谈的耐心。
“来人。”
一直守在门外的**应声而入。
“燕王爷?”
朱高煌指向吕氏:“将这妇人单独安置一室,只接散客,不准包场。”
朱瞻基闻言脸色大变,正要开口,
却被朱高煌冰冷的目光逼退,不敢多言。
**见状心知燕王爷在此做主,
立刻唤来两人,将吕氏拖了出去。
吕氏岂能不明白朱高煌的用意,
拼命挣扎哭喊:
“朱高煌!你竟敢如此羞辱我!我宁死也不让你得逞!我要见朱棣!我要见朱棣!”
她想以死相胁,
却忘了朱高煌从来不受人要挟。
“行啊,你咽了气,我立刻打发你那在应天城门口当看门狗的孙子下去陪你。”
朱高煌竟拿朱文圭反手威胁她,吕氏一张脸顿时扭曲起来。
再怎样心狠手辣,吕氏也是对外人。
朱文圭是她嫡亲的孙儿。
更是她吕家血脉所系,吕氏不敢拿朱文圭的性命作赌。
她目光怨毒地死盯着朱高煌。
“朱高煌,你 ** !”
“我要见朱棣!”
吕氏一路被拖走,嘴里却始终叫嚷着要见朱棣。
朱高煌扫了眼惊惶不安的马氏,不发一语,转身离去。
朱瞻基立在原地,想起祖父朱棣曾交代他的话——若吕氏有任何异常举动,务必即刻回禀。
那么吕氏突然嚷着要见皇爷爷,应该算是异常吧?
想到此处,朱瞻基不敢耽搁,立即直奔皇宫。
尚书房内,朱棣正批阅奏章。
手中御笔悬在半空,却久久未曾落下。
墨汁滴污了奏折也浑然不觉。
一副心神不属的模样。
侍立在旁的小太监想提醒却又犹豫。
不知今日陛下为何总是出神。
再这样下去,今日的奏折怕是批不完了。
朱棣神游物外,连朱瞻基进来都未曾察觉。
朱瞻基试探着轻唤:“爷爷?”
朱棣身子一震,蓦地回神。
见奏折已被墨迹污了一片,不由蹙眉。
搁下了笔。
“瞻基,可是有事要向爷爷禀报?”
朱瞻基连忙点头。
“是关于教坊司的事,吕氏……”
刚开口便被朱棣抬手打断。
“你等等。”
朱棣朝虚空处吩咐了一句:
“你们先退下。”
旋即,四名身着玄黑铠甲的修罗卫自尚书房中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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