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费。
......
费一民声泪俱下地诉苦。
倒也不必刻意卖惨——
他现在的处境确实够惨了。
电话那头无动于衷。
若这位领导能起作用,工作组根本不会成立。
他早已放弃费一民了。
工作组是李建章负责的。
这人职位不高,但背景很深,我动不了。
费一民顿时急了:别领导!这些年我们......
嘟——嘟——
电话被领导直接挂断。
态度已经不言而喻。
费一民握着手机,愣了三秒。
我……成了弃子?
他瘫坐在沙发上,满眼绝望。
一旁的费毅被他的样子吓到了。
“爸,领导怎么说?”
“爸,你别这样。”
“你说话。”
……
第二天,方侗准时出席晨会。
奇点资本持续扩张,会议室里甚至显得有些拥挤。
方侗环顾四周,笑道:“这么挤,该换地方了吧?”
曹彬附和道:“确实不够用了。”
“以公司的发展速度,我建议搬去外滩。”
“俯瞰江景,彰显实力。”
“等解决宏达集团再说。”
“现在宏达股价怎么样?”
“连续两天跌停。”
“我们手里还剩多少?”
“之前抛了一部分,还剩二十亿左右。”
方侗打了个响指。
“行,趁还能赚,全抛了!”
“给宏达的火再浇点油。”
方侗的抛售,成了压垮费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二十亿股票倾泻而出,散户们纷纷警觉跟抛。
雪崩骤起。
费一民拼尽全力,却无力回天。
即便押上全部现金流,甚至变卖资产,也只能短暂延缓跌势。
9月20日,宏达股价勉强稳住,甚至微涨。
那是费一民砸锅卖铁换来的喘息。
投入三十多亿资金却只激起一丝微澜,实在令人扼腕。
此刻的他已无计可施。
市值大幅蒸发,三十亿已是极限。
翌日,宏达股价重归低迷,再度触及跌停线。
费一民彻底陷入绝望。
眼前只剩绝路。
宏达集团总部不复往日喧嚣,显得格外冷清。
无需费一民裁员,早有员工嗅到危机纷纷离职。
齐胖子推开董事长办公室大门。
为亲眼目睹费家父子最后挣扎,他特意等到此刻才递交辞呈。
费一民佝偻在办公椅上,盯着屏幕目光呆滞,宛如游魂。
沙发上的费毅瘫软如泥,喃喃自语:
怎么会破产?
不想活了!
方侗知道怕要笑掉大牙?
此情此景令齐胖子畅快至极。
他嘴角抽搐,肩膀颤动,强忍笑意。
董事长,我来辞职。
辞职信被甩在桌面。
费一民如梦初醒:你笑什么?
齐胖子终于绷不住:哈哈哈抱歉,实在忍不住。
我笑什么?当然是笑你们费家终于要垮台!
费一民暴怒:我待你不薄,你竟如此忘恩负义?
齐胖子嗤之以鼻:呵——呸!
待我不薄?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你凭什么说这种话?
我在公司辛劳一生,最后得到了什么?
我的妻子被你儿子糟蹋!
我的家彻底完了!
你知道我每天戴着绿帽子的感受吗?
我恨不得你们费家人都去死。
齐胖子双目赤红,额角青筋凸起,面目狰狞可怖。
费一民被他的凶相惊得后退一步。
费毅怒气冲冲地站出来。
齐胖子你找死,敢这么跟我父亲说话!
他向来欺压齐胖子成性,还没认清现在的处境。
齐胖子一见费毅就怒火中烧,抬起脚狠狠踹去。
我踢死你这个畜生!
让你玷污我妻子!
废物东西,你父亲还算有点本事,你纯粹是个窝囊废。
生了你这种儿子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败笔。
换作是我,当初就该把你甩在墙上。
你活着就是浪费粮食。
......
齐胖子用尽毕生所学的脏话辱骂费毅。
这些年当王八积攒的怨气全部爆发。
要不是你这个废物,宏达集团怎么会垮台?
费毅突然挣脱束缚。
你胡说八道!
宏达集团倒闭关我什么事?
我只是董事会成员而已。
又没参与实际管理。
其他指责他都认,唯独说他搞垮集团这事绝不承认。
齐胖子突然狂笑不止,笑得眼泪直流。
哈哈哈,真是可悲。
你们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搞垮你们。
费一民你聪明一世,最后竟糊涂至此。
被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
费毅一脸茫然。
“啥意思?”
齐胖子冷笑回怼。
“蠢货别瞎琢磨,滚远点。”
费一民并非毫无察觉。
此刻他终于明白了。
“是周开务,还是彪叔?
恐怕他俩联手了。
真够狠的,赶尽杀绝。
没想到最后败在他们手里。”
齐胖子像看傻子似的。
“呵,可怜虫,连谁在搞你都不知道。”
费一民愣住。
“不是他们?那还能是谁?
谁有这本事?”
“当然是方侗!”
方侗!
听到这名字,费毅猛地跳起来。
“放屁!绝对不可能!
方侗那小子没这能耐。
他搞不垮我家!”
费毅拒绝相信,更不愿接受现实。
即便到这般田地,
他仍觉得方侗只是个走运的鱼贩子。
“我要有他那运气,我也行!”
齐胖子差点把眼珠子翻出来。
“你懂个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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