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禔、胤祉、胤祺几个就没那么好运,俸禄没了不说,连差事都卸了。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太子也挨了训,索额图贪污工款的事儿还是被御史翻了出来,康熙逮着这事儿一连骂了太子五日。
此等高压之下,太子和胤禔缩了缩鼻子,摁下了心中不快,大半个月相安无事。
等到康熙宣布,闰七月巡幸塞外,京城内外才恢复往昔的热闹。
憋了大半个月,太子和胤禔这次争的格外凶——康熙在路上过得端午,三岁大的弘昱已然能稍稍拉开弓箭,与弘晴、弘晓几人同随行的弘皙一并参与射粽游戏。
弘皙年岁最长,自然射的最多,瞧着弘昱因拉弓而白皙的面色,嘲讽了句,“不过如此。”
胤禔当场就黑了脸,这是说他儿子?不,这是说他,虎父出犬子,暗讽自己这一脉后继乏力呢!
丫丫的,弘皙才多大,心眼这么多!
弘昱本来就紧张,弘皙这一嘲讽,更让他发挥失常,箭是射出去了,却没射中盘中的粽子。
太后不喜晚辈争执,也见不得孩子受委屈,当即把弘昱召到自己跟前宽慰,解了佩戴多年的凤玉赐给惠妃,夸她会养孙儿,孩子早产还能养的这般有劲儿。
弘晴、弘晓也瞧不得弘昱受委屈,大家一块长大,虽分开了一年,感情依旧深厚。
弘晴发愤图强奈何人矮手短,射中三个,还是比弘皙少了一个。
“我来!”弘晓一身骑装救场,扬起和康熙五分像的面孔,咬唇发力弯弓,“咻咻”两声全中!
濡媛第一个起身鼓掌,“中了!!”
康熙也在关注孩子们的情况,一见弘晓骑射这般精准,拍腿叫了声好。
胤禔赶忙上前应和,侄女和侄子谁亲谁疏,他拎得清。哪怕是弘晴全中,都好过弘皙一枝独秀。
为着这事儿,胤禔心里一直憋着口气,逮着索额图贪污河道公款的名头,死追着太子不放。
谁都知道,索额图贪污的银钱最后只有一个流向——太子。
康熙曾多次下旨内务府,东宫待遇一切和乾清宫看齐,但真实情况是,东宫的某些待遇甚至高于乾清宫。比如太子爱喝碧螺春,康熙恨不能把自己份例内都给太子,下令内务府先贡东宫再给他。
胤禔当众发问,“二弟,你这日子比皇阿玛还好,还要让索额图给你挣这些蝇头小利做什么?到底要那么多银钱作甚?”
满殿人目瞪口呆,一阵阵寒意袭得人毛发直竖,胤礽早已面如土色,“老大,你……你危言耸听,此乃无稽之谈!!!”
“放肆,住口!”康熙断喝一声,“胤禔,给朕滚!”
胤禔这话用心险恶,但他也只说了话,事儿可是索额图做的,康熙分得清好歹。
第二天,索额图“突然”告病归家,明珠喜不自胜却又忧心忡忡。
宜修不管这里头的弯弯绕绕,搂着弘晓上下打量,弯着眉眼把女儿夸了个遍。
女儿表现优异,得了太后和康熙的重赏,还能回府住大半个月,宜修一门心思都扑在了一家团聚上,胤禛都不能入她的眼,一连来棠安院五日都被拒之门外。
“不可理喻!!”
胤禛形单影只,立在院门外,听着里头孩童喧闹声,涨红了脸。
咬牙切齿,胤禛试图放点狠话,剪秋就端着莲子羹出来,堵的他说不出半个字。
“爷,福晋说,您日日忙于公务,也要注意身体,这莲子羹熬了两个时辰,您可得喝。”
罢了,福晋还是在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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