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今天没出去过。”
周大姐回答。
闻言,吴家三叔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这样啊,谢谢你。”
周大姐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很快带他们到了房间便离开了。
待周大姐走远,吴家三叔等人也回到了房中。
“三叔,你刚才怎么那样问她?”
吴天真问。
“我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她不肯说实话。”
吴三叔语气沉重。
“三爷,这话怎么说?”
番子不解。
吴三叔叹了口气:“实话告诉你们吧,下面那伙人并不是一直待在招待所的,肯定出去过。”
“什么?”
番子很惊讶,“三爷,不会弄错了吧?服务员不是说他们一直没离开过吗?”
吴三叔摇头:“太天真了,番子。
你好歹是部队出来的,没发现楼梯上的脚印都带着泥土?要是没出去过,怎么会有这样的脚印?”
“恐怕他们不只是离开了招待所,还进了山。”
吴三叔继续说道。
番子和吴天真脸色都变了。
“三叔,你是说他们下了墓?可我们在墓里没遇见他们啊!”
吴天真觉得难以置信。
番子也说:“三爷,会不会是您想错了?”
吴三叔摇头:“我知道这听起来不太可能,但那伙人不简单。
而且招待所的人已经对我们有敌意了,明天一早就离开。”
番子和吴天真点头应下:
“知道了,三爷!”
“三叔。”
楼下,周大姐走到江耀东几人身边,压低声音说:
“江小哥,刚才上楼的那伙人问你们今天有没有出去,我说你们一直没离开过。”
江耀东放下筷子,感激地看着周大姐:
“谢谢你,周大姐。”
他知道周大姐是在替他们打掩护。
“小事,不用客气。
不过以后你们得多加小心了。”
望着周大姐离去的背影,江耀东明白她能帮到这个份上已经很不容易了。
“耀东,现在怎么办?那伙人肯定注意到我们了。”
江辰小声问。
“没事,辰叔,别担心,我有办法。”
听江耀东这么说,江辰放下心来。
“那就好。”
众人吃完饭,各自回房休息。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一弯残月高悬夜空,清冷的月光笼罩着庭院,平添几分幽深。
江耀东悄无声息地穿过院子,朝着招待所大门走去。
是的,他打算再探鲁王宫。
那里还有些值得图谋的东西。
刚至门前,他却停下脚步——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转身望去,只见幽静的庭院中缓缓浮现一道人影。
打算去哪儿?我说怎么总觉得你们透着熟悉,原来真是同类。
这伪装实在高明。
说说吧,你们究竟是什么来路?
吴家三叔神色肃穆地注视着江耀东。
原本只是赌一把,没想到真等到了人。
江耀东眼底掠过一丝讶异,旋即恢复平静:我不认识你,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他与吴家三叔本非同道,至少眼下不该有太多牵扯。
免得将整个江家村都卷入漩涡。
毕竟吴家三叔背后牵连着。
对于,江耀东心知肚明——那是社会法则的具象化,以江家村如今的体量根本无力抗衡。
呵呵。
吴三叔冷笑一声,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想回墓里?那里早被我们烧光了,现在回去什么都剩不下。
吴家三叔唇角挂着玩味的笑意。
抱歉,我只是出门散步,听不懂你的意思。
江耀东淡然回应。
既然只有我们两人,就别打哑谜了。
不说清楚,你休想离开。
吴三叔语气转冷。
江耀东轻叹。
论身手他未必输给吴家三叔,毕竟身负双倍常人之力。
但吴家三叔未必孤身前来,谁知是否留有后手?
况且此刻身在招待所,他也不想将事情闹大。
好吧,你想谈什么?
吴三叔面色一沉:果然,你确实是同道中人。
猜得不错,我们确实同路。
我也没想到会遇见你们。
江耀东语气依旧平静。
吴三叔闻言深吸一口气。
....
半个小时后,江耀东终究还是离开了招待所。
吴三叔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神情十分复杂。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没想到这一行竟出了这样一个人物。”
“还是一个家族……是隐世的盗墓家族吗?”
“到底从何而来?”
吴三叔拧眉思索,半晌,只轻轻叹了口气。
“也罢,只要不影响我的计划就好。”
江耀东并未听到吴三叔这番话。
此时他已走出村子。
与吴三叔交谈时,他已表明自己并无加害吴家之意,在此相遇纯属偶然。
吴三叔虽心存疑虑,却也没能从江耀东口中问出更多消息,只好暂时作罢。
随后,江耀东与吴三叔建立了交易关系——他将墓中所获之物卖给吴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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