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宿舍里,陆宁合上笔记本电脑,神情自若。他丝毫不担心病毒会被 ** ——就凭这个世界的技术水准,七天之内若能 ** ,他甘愿把名字倒着写。要知道在前世,这三个病毒随便一个就足以引发轩然 ** ,如今经过他改良
陆宁叮嘱道:这事别往外传。
安然雀跃地应着:放心啦,我保证守口如瓶。
她清楚高层正在调查陆宁军网入侵的事,却摸不透上面的真实意图。
安然忽然眼睛一亮:你立下这么大功劳,说不定能将功抵过?
陆宁怔了怔:倒也有几分道理。
但安然随即摇头:还是再等等吧,等风头过去。她暗自窃喜,这可是专属于他们俩的秘密。
瞥见时钟指向十一点,陆宁揉着发酸的眼睛:该休息了。
安然耳尖泛红,脚尖在地板上轻轻磨蹭。
陆宁会意,牵起她的手腕走向床铺:这尺寸刚好够我们睡。
我...我睡里侧。安然声如蚊蚋地钻进被窝。
双人床的空间让两人不得不紧挨着。见安然僵直着身子紧闭双眼,陆宁侧身凝视——灯下那张绯红的脸蛋宛如三月桃花,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轻颤。他再难自持,俯身噙住那抹樱唇。
嗯...
安然如遭电击,酥麻感从唇齿窜向四肢百骸。生涩地承受着这个悠长的初吻,直到呼吸紊乱才被松开。陆宁拭去她唇边水光,惊觉素颜的安然竟比银幕明星更摄人心魄。
少女攥紧沁汗的掌心,既忐忑又憧憬。忽然想到个词,心头泛起蜜意——这大概就是...洞房花烛?
——
望着身侧娇羞可人的安然,陆宁喉结滚动,嗓音微哑:关灯了?
安然将脸埋进枕头:
夜色中,陆宁啪地关灭了灯,房间霎时被黑暗吞没,只余窗外漏进的月光,在安然身上镀了层柔光。
她睫毛轻颤着睁开眼,正撞进陆宁灼热的视线里。别看......安然耳尖发烫,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
衣料摩挲声在黑暗里格外清晰,间或夹杂着紊乱的呼吸。当最后一层屏障褪去时,月光忽然变得刺眼——安然瓷白的肌肤像新雪般莹润生光,腰肢纤细得不可思议,唯有几道浅淡疤痕记载着过往。
剩下的......陆宁嗓音发紧,要我帮忙吗?
被问的人把脸埋进掌心,只漏出个带着鼻音的。
当温热掌心覆上手背时,安然整个人都在发抖。看着我。陆宁的声音比平时低哑许多。她终于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目光却飘忽着不敢聚焦。
现在知道怕了?陆宁喉结滚动,撑在她上方的胳膊绷出青筋。
才不是......安然咬着唇小声反驳,绷直的脚背却泄露了紧张。直到听见那句我会守着你,她才像得到安抚的小动物般放松下来。
月光在交叠的剪影间流淌,将未尽的颤音都酿成了蜜。
安然望着陆宁轻应:嗯……等等!
怎么了?
安然嗓音发颤:没事……你轻些。
陆宁会意:
……
喘息声渐渐交织,在静谧的室内起伏。安然起初紧咬唇瓣,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训练时的伤疤在记忆里翻涌,此刻却成了忍耐的勋章。
疼就喊出来。
泪珠砸在枕上,晕开深色痕迹:像被活活撕开……
很快就好。他拭去她眼角的湿润,这里只有我们。
(循环往复的童谣在黑暗中响起: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讲不完的故事……)
月光浸透纱帘时,呜咽终于化作断断续续的吟唱。床榻吱呀声里,春天偷走了夏夜的星斗。
…………
晨光漫过窗棂,雨后空气裹着青草香。
陆宁睁眼时,指尖还残留着昨夜的温度。他侧首,发现安然正盯着天花板,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
醒了?他伸手拂开她额前碎发。
安然耳尖瞬间烧起来,慌忙别过脸:……嗯。
她被揽进带着体温的怀抱,听见两颗心脏隔着皮肤共鸣。
还疼么?陆宁目光扫过床单上绽开的红梅。
安然把脸埋得更深,摇了摇头。发丝垂落处,锁骨残留着淡紫色的印记。
安然微微颔首,这不仅是 ** 的烙印,更是心灵的刻痕——唯有疼痛能让 ** 成为永恒的记忆。
陆宁......她忽然唤道,眉间浮起忧色。
男人指尖缠绕着她的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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