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两人在看见她的瞬间神色骤变——韩王与血衣侯白亦非。
他们认得这名女子,深知她的身份。
“你……怎会来此?”
韩王安声音发颤,面露惊惶。
白亦非快步上前,躬身问道:“母亲大人,您为何前来?”
“母亲?”
“这女子竟是白亦非之母……难道她就是韩国那位唯一的女侯爵?”
群臣恍然大悟,想起那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名号——
血衣堡的女主人!
白亦非的母亲!
韩国唯一的女侯爵!
白亦非的侯爵之位正是承袭自她——这位传奇的女子。
这位韩国独一无二的女侯爵,本是个充满传奇的女子,却不知何时起,成了举国避讳的存在。
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
多年前,关于白衣非母亲的名号,已在所有记载中被悄然抹去。
她的眼神能让星辰失色,双剑之下亡魂无数。
她的美,却让人感觉死亡也只是一场温柔的归途。
从未有人见过她衰老的模样,她始终保持着绝世的容颜……传说她与黑暗缔结了不可告人的契约,需以最纯净的鲜血维系。
满朝文武皆震惊不已,传闻中早已死去的白亦非母亲,竟出现在大殿之上。
众人看着她一步步走近,惊异难抑——她看起来不过二十岁模样,丝毫不似白亦非的母亲。
若真是白亦非的母亲,至少年近五十,眼前女子却肤如凝脂,容颜冷艳,宛若二八少女。
许多人望着她,不由心跳怦然。
常人容貌终将随岁月老去,女侯爵却仿佛永不衰老,始终年轻。
她之所以青春永驻,是因修炼了一门诡异武功,需汲取少女鲜血以维持容颜不改。
白亦非也继承了这门秘术,因而同样容颜不老。
但这功法极为残忍,无数少女因此丧命。
在众人注视下,女侯爵缓缓走到大殿最前方。
“我反对大王投降,也不允许大王投降。”
她的声音虽轻,却异常坚定。
“你凭什么反对?”
韩王冷冷问道。
面对这位韩国禁忌般的存在,韩王安心中亦有几分畏惧。
当年女侯爵曾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行事雷厉,杀伐果断,令敌人闻风丧胆。
后来韩国王室与她达成约定,女侯爵从此隐退,不再现身人前。
而如今,她竟重现世间。
“大王,我血衣堡向来忠于韩国王室,此心日月可鉴。
如今韩国有难,血衣堡绝不会坐视不理。”
“这天下,谁都可以投降,唯独你不行——因为你是韩国的大王。”
“如今未战先降,大王可知会寒了多少人的心?”
“我宁可站着死,也绝不跪着生!”
“血衣堡请战,我愿领韩国大军,与秦军决一死战!”
“纵使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绝不叫秦军轻易踏破新郑。”
女侯爵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透着毅然决绝之气。
闻她此言,不少大臣心中暗自敬佩。
她虽为女子,却宁可与敌死战,也不愿苟且偷生。
仅此一点,殿中许多人便不如她。
韩王默然,一时无话可驳。
“臣亦愿与韩国同生共死,请率五万禁卫军,与秦军血战到底。”
姬无夜也上前开口。
“大王,如今已非你想降便能降。
若大王执意投降,便不再是韩国之君。
我血衣堡将不再听从号令,率十万大军,誓死守护新郑。”
女侯爵冷冷说道。
韩王安轻叹一声:“既然众卿皆愿战,那便战吧。”
他心知局势已不由自己掌控。
如今手握重兵的,唯有血衣侯白亦非与大将军姬无夜。
即便他欲降,二人也可将他架空,不遵王命。
女侯爵之言,正有此意——若他执意投降,血衣堡将自行领兵与秦军死战。
“此战由大将军姬无夜、血衣侯白亦非全权指挥。”
韩王安下令。
“是!”
“遵命!”
姬无夜与白亦非齐声应道。
“散朝吧,寡人倦了。”
韩王下令退朝,众臣陆续离去。
待群臣退出大殿,韩王安瘫坐于王座之上,只觉自己为王之期,恐怕已至尽头。
朝会之后,姬无夜与白亦非开始调兵遣将,将兵力集中布防于新郑各城门。
新郑城如常制,设东、西、南、北四门。
韩国十五万大军分守四门,严阵以待,迎击秦军。
女侯爵亦未停歇,率人动员新郑百姓参战,并向愿战者发放兵甲。
一时间,新郑城大街小巷贴满征募百姓的告示。
整座城池笼罩在一片山雨欲来的战前气氛中。
次日,女侯爵在新郑城中一次次慷慨陈词,激励百姓奋起抗敌,与秦军血战到底。
这位一向神秘的血衣堡女主人,如今却现身街头,一次次振臂高呼,言辞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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